點一點來，若你不能接受，我們就停下來。”李一飛道。

還有別的……蘇黎身體抖了下，不是冷的，只是心中一瞬間有些害怕，可是看到李一飛的眼睛，她又平靜下來，鬆開咬著的嘴唇，蘇黎說道：“這樣吧，我們先……先擁抱一下，試試。”

“好！”李一飛點頭，側過身張開手，說道：“你靠過來吧，咱們慢慢來。”

“嗯！”蘇黎動作緩慢的靠過來，臉先貼在李一飛的胸口，上側的手慢慢靠過來，先揪著李一飛的衣服，像是一隻小蟲子爬似的，慢慢的摟住他。

即便是這樣，蘇黎已經很緊張了，李一飛不著急，等蘇黎適應一會，他才說道：“我也抱抱你好麼？”

“好……好吧。”蘇黎身體繃緊，李一飛反手摟住她的身體，兩人抱在一起，蘇黎的身體從僵硬到變慢慢變軟，最終靠在李一飛的懷中，好半天后，她突出一口氣，說道：“這就是擁抱麼？”

“如果你能再放鬆一些，就是擁抱了。”李一飛道。

“好。”蘇黎點點頭，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同時心裡想到，若是能夠在死之前，嘗試一下這些事情，似乎也不算白活一遭，當然，她現在只是想到擁抱親吻這些事情，而不是更進一步發生男女關係。

擁抱一會，蘇黎似乎適應了很多，她主動說道：“我要不要去刷個牙，我……今天還沒有刷牙！”

“呃……”李一飛有些愣神，反應過來後，說道：“那我抱著你去吧。”

“好！”蘇黎點頭。

李一飛抱著她去衛生間，等她刷完牙，李一飛就要往回走，蘇黎卻是拽住他的衣服，緊張的問道：“你不刷麼？”

親嘴還要刷牙？李一飛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