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李一飛突然走過來摟著她的腰，聖女不但沒有感覺不舒服，心中還有小小的興奮，這種感覺很奇妙，她甚至能感覺到李一飛的手和自己腰部的面板隔著衣服接觸後，她那個部位隱隱在顫抖。

這種感覺……似乎也不錯呢。在宋慶書再次攔住兩人之前，聖女的腦海裡始終在想這個問題。眼看這個小丑似的男人完成一系列動作，並且遞過來一張一萬歐元的支票，聖女忽然間笑了，她的一笑，彷彿百花盛開，整個人都帶著一道光芒似的，也讓宋慶書覺得眼前發亮，他差點口水都流出來。

“親愛的，他在做什麼？”聖女用英語問道，李一飛也是面帶笑意，對聖女說道：“沒什麼，他在表演節目。”

宋慶書的心頭又插了一刀，他將支票抖了一下，催促道：“識相的你就趕緊拿著錢離開這位女士，否則……”

“行了。”李一飛打斷對方，不耐煩的說道：“這裡是歌劇院，不是馬戲團，你想當小丑也找錯地方了。另外，看在是同胞的份上，現在起你老實一些，我也不會找你麻煩。”

嗯？宋慶書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左右看了看，彷彿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不過李一飛兩人的眼中，這純粹就是裝比的動作。

“小子，你很有種，敢在維亞納和我說這種話。”宋慶書裝模作樣完了，忽然臉色變得非常嚴肅，說道：“如果我願意，我可以讓你隨時消失在維亞納。”

這種程度的威脅在李一飛這裡就跟一隻蚊子飛過差不多，頂多有點嗡嗡聲，他和聖女，一個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