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長安城內。
那些富豪權貴的府邸幾乎都被燒光,而之前在這城中耀武揚威的那些人渣畜生官員,大半都呈現各種奇模怪樣的情形,慘死在每個成為廢墟的住所前。
到了白天,整個城中到處是一副慘絕人寰的地獄景象。
城中一貫清廉的百姓情願會會長,原來一直被軟禁在家,到了這種時候,竟然成為唯一被人信賴的人,她是一個年過四十的醜陋婦人,因為一貫主張清廉,而被城中的權貴和官員打壓,見到這種情形,她不得不前往軍部請願,在那一路上,遇到的第一波邊境軍將她的錢包搶走,第二波則將她的馬車搶走,第三波則差點將她姦殺,整個場面已經完全失控,當然,和這截然不同的是,整個平民區完全沒有遭到任何破壞,也沒有任何人遭到迫害。
當那些狗一樣的高官和權貴到了平民區求取庇護的時候,那些守在平民區外圍的人給他的答覆是:“去把這些年貪腐**長在身上的肉都割下,就可以進平民區。”
面對這種情形,整個銀獅相府邸之外,高幸讓韋復朱派了一隊軍士守住,並嚴令,任何人不得擅動,這一切變得很不可思議,最應該被擊殺的人,反而被嚴密保護起來,還有紫髯鐵冠王看到這種情形,也是下令那五千金甲御林軍,嚴格佈防,任何靠近王族集聚地百丈的人,都一律擊殺。
整個城中的權貴,到處被狗一樣拖走擊殺。這些肚滿腸肥的人。一刀砍下去都全部是肥油。
軍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高塔。由於軍部的那些軍士整夜嚴防死守,守住了半天,這時也終於被攻破。
黎明的第一縷陽光射進軍部的會戰室。
這裡是軍部諸多軍令傳出去的地方,此時聚集在裡面的軍部軍將、軍士、幕僚都是臉色慘白,這些人的眼中都佈滿了血絲,整整一晚上,他們都聽到邊境軍的喊殺聲,馬蹄的奔走聲。那些城中權貴的嚎叫,各種來往的呼號,婦女的慘叫……
那些高官和權貴們,平時吃得比誰都多,這時候叫起來果然也格外大聲,那些貪汙**的官員,一個個都被銀錢化成的鐵水活活燙死。
這些狗孃養的畜生,一夜之間都被砍殺殆盡。
在軍部的這些人,怎麼都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境地,這些人都只能守在這裡默默的等候;直到將要天明的時候。那些邊境軍竟然直接開始攻打軍部,他們才慌亂起來。那些人不是來給金虎帥擊殺內政官員的嘛。
幾萬人圍住軍部所在的塔樓群,那些軍士臉色慘白的解釋著:
“弟兄們,我們和你們一樣,都是軍部的人啊!我們絕對支援你們的行動,這裡,你們就不要進來了!”
一些富人則狼狽的逃進去,很多的權貴也躲在了裡面,這個地方成為收納那些貪官汙吏的唯一所在;還有很多的蛀蟲,也都在躲進了裡面。(。pnxs。 ;平南文學網)
“噠噠……”
高幸和韋復朱縱馬到了近前,看向那些正在苦口婆心解釋的軍部軍士。
“好的!告訴這些收納那些垃圾的人,我們不進去。”韋復朱陡然一聲吼叫,那些軍士都轉頭看過來,這些邊境軍的心中,此時只聽命於這個向天宇軍將。
那些軍士一聽到這樣的指令,眼中都是飽含希望,這時韋復朱就看向裡面,眼神冷厲:“但是,你們竟然讓那些豬一樣骯髒的富人和權貴進去,那麼,就怨不得我了!只能將你們擊殺!”
“啊!不要啊向天宇軍將!我們都是陝國的軍士啊!這裡是軍部啊!這裡是軍部啊!”那些軍士瘋了似的叫起來。
“陝國的軍士嗎?”向天宇一笑,看向他身前那些雙眼發紅的邊境軍:“告訴他們,我們不是陝國的軍士,我們是什麼?”
“武賊!”那些軍士立時都暴吼起來。
韋復朱帶著高幸騎馬離開,口裡淡淡的吩咐:“這裡是什麼軍部的鳥地方,就不要進去了,放火燒乾淨,他們那麼喜歡裡面,就讓他們都死在裡面吧,你們嚴守外面,出來的人都一律砍死。”
“是!”
那些已經徹底興奮的邊境軍高聲大吼著答應,同時就將一根根火把扔了進去,立時就是騰起一片火光。那幾個軍士倉皇的趕緊後撤,同時口裡哀求的大喊:“饒命啊!饒命啊!”
這時,一直躲在軍部中的那些軍士都衝了出來,朝那些開始放火的軍士大吼:“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韋復朱眼睛一眨,旁邊就跳出一個義正言辭的幕僚副官,開始用一個擴音靈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