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過去:
整個身體猶如被一下掏空一般,只有那灼燙的熱流充斥身體中;吐了口血,雙掌按地,慢慢的站了起來。
“哈!還能站起來!”耳邊響起姚川稍稍有些驚慌的聲音。隨即又是冷冷的一哼:“好!那隻好將你的手腳打斷了!童姓這樣的武者恥辱,早就應該清除!”
轉過身,伸手擦拭去嘴角的血漬;有些疲憊的抬起頭。看著對面雙拳完全變成兩塊堅硬岩石的姚川:“姚川!來對鬥一場!看看誰才是怯弱武者!”
胸口的印記被鮮血浸染,變得滾燙無比;紅光閃動更加劇烈。
雙掌往身前一橫:“來吧!看看誰才是武者的恥辱!”
“焚焰掌”已經讓雙掌完全變成了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每一根青筋都鼓起,心中升騰起狂熱的飢渴感。
“高幸這蠢貨真的傻了嗎!”姚川看著對面的高幸,心中稍稍驚慌:“那顆‘增修丹’的藥力現在全部被吸收後,自己現在的修為可是四級武者,武技‘暴石拳’也完全達到五等。這傢伙真的想要憑五紋鍛體二級武者這種畸形的修為來和自己對鬥?何況他的武技也僅僅是二等“焚焰掌”而已。”
熱!渴!
揮動雙掌就撲了上去。
“這個奇葩真的瘋了!那的修為竟然敢主動攻擊!”看著高幸迎面撲來,姚川雙拳一揚,替高幸悲哀的想。
“嘭!”
拳掌相交。
確切的說應該是拳胸相交,姚川往前擊出兩拳。依照常理高幸應該用雙掌來抵擋;不想高幸完全不管不顧,仿若被擊中的胸口不是他的。
“哇!”
咧嘴一笑,吐出一口鮮血;雙掌朝著姚川的腦袋猛的一夾。
“啊!”
就感到腦袋仿若被兩把燒得火熱的鐵板狠狠的一夾,慘叫一聲後,姚川就感到一片懵懂,神智完全迷糊起來。
強忍著胸口的劇疼,高幸嘴裡不斷滲流著鮮血,雙掌一掌掌疾砸向姚川的胸口。
“怯弱童姓!”
狠狠的數掌。
“武者之恥!”
狠狠的數掌。
也不知道擊打了多少掌,對面的姚川嘴流著血,連慘哼都發不出一聲;只軟塌塌的、搖搖晃晃的站著;任憑自己一掌一掌打過去。
“嘭!”運起全身的武勁。一掌將姚川擊得仰面躺飛出去;高幸也無力的仰面倒地。
渾身灼熱非常,仿若被整個身體都被點燃一般;雙眼也被滾燙的熱氣炙烤得變得迷糊起來,模糊不清中。卻真切的看見一片樹葉緩緩的飄落下來。
樹葉緩緩的划著之字形飄落,風微微的吹過。
殘陽將落,如血的光幕掛在天邊。
鼻青臉腫的高幸揉了揉浮腫的眼睛,沿著一條青石板道往前走去;青石板道兩旁生長著血紅的楓樹,這種血楓是山間的異種,劍形的樹葉一年四季都仿若剛被鮮血染透一般。血楓青石道通往九黎族聖獸的所在地:武洞。
轉過一個路彎,就見疲憊的母親正雙眼紅腫的站在那。
“咦,媽。你怎麼來了?”高幸下意識的扭過頭去,不想讓母親看見自己的滿臉傷痕。
“你又去打架了?”
“不是。在山林間遇到了一頭野豬;我又忘記了帶刀,把我追得那叫一個狠啊。我一路逃竄,就撞成了這樣。”口裡編著謊話。越說越是放鬆,轉過頭來衝母親一笑:“等我參拜完聖獸後,回家帶了刀,宰了那頭瘋豬;帶回來醃製成臘肉慢慢吃!”
母親伸手愛惜的摸著高幸臉上青腫的傷痕,有些難過又有些好笑的說:“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這樣的會編這些東西讓我安心。那頭野豬難道也會‘暴石拳’?我縱然不是武者,難道連你背後的暴石拳拳印也看不出來麼?”
這一路走來,已經儘量的消除痕跡,但是背後被姚川擊中的那一拳卻沒有想到;高幸有些手足無措,感覺完全跟小時候偷醬油喝被母親看到嘴角的殘漬一樣。
“你父親進入武洞的時候,我做的衣衫他都來不及帶上;這次我將這件為你做的過年新衣,又縫了一遍;你穿上試試,合不合身。”母親說著話,將一件黑色布衣遞了過來。
因為謊言被母親揭穿,高幸完全是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是!”口裡應了一聲,接過那件黑衣穿到身上,大小剛剛好。開心的摸著衣服:“很合身。媽,這新衣服穿著好舒服。”
心裡感動的想:“這樣密密的針腳。昨天晚上母親該是縫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