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不過我的。”朱允熞極為自信的說道。
同時在心裡有些好笑的想著:就你這和便宜老爹一樣的短壽的命,連老朱都熬不過去。
怎麼和自己爭?
本來經此一敗,朱棢的威脅就去了大半。
更別說,他還短命……這就更沒有威脅了!反正只要老朱在一天,朱允熞不幹什麼蠢事,朱棢就威脅不了他的位置!
“你倒是頗為自信。”朱棢啞然失笑。
他沒想到,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竟能有這樣的心胸。
端起酒杯,正色道:“京師之事,那我便先自罰三杯!”
“我在此保證,日後絕不會再用這等手段,更不會為了皇位自相殘殺!”
“就算是要爭儲,那也得堂堂正正的爭!”
晉王朱棢一連飲下三杯烈酒。
然後‘砰’的一聲!猛的將酒杯摔倒在地!
“如違此誓,便有如這酒杯!不得好死!”
朱允熞也沒想到,晉王朱棢竟然肯發此重誓。
“三叔言重了。”
旋即又朝宮人說道:“來人,給三叔換上一個新的杯子!”
很快,一個新的酒杯便送上。
顏色與之前不同。
朱允熞指著這新酒杯說道:“三叔,不知你可願意接受這新酒杯?”
朱棢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一時不知道朱允熞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
“你想要我為你所用?”朱棢思慮良久後緩緩開口。
眼中似有精光閃爍。
“三叔睿智。”
朱允熞輕笑著說道:“這之前的酒杯碎了,那便碎了,無甚可惜。”
“一切揭過,無需再談。”
這便是代表著朱允熞不會再去追究之前的事情。
“但接下來,卻還要煩請三叔,助我一臂之力!”
晉王朱棢越發疑惑。
把玩著酒杯,“哦?且詳細說來聽聽?”
他倒是想要看看,朱允熞想如何用他,又敢將他安排到什麼位置。
其意圖,到底是包藏禍心,還是一如之前之言?
“三叔,我打算將諸多藩王悉數召回京師……”朱允熞突然說道。
朱棢頓時瞳孔一縮。
面露驚疑之色!
諸王回京……這可是天大的事!必然會掀起滔天巨浪!
“你難道就不怕……”朱棢前所未有的震驚。
但朱允熞卻面色平靜。
將自己的想法一一說來:“怕,自然是怕的。”
“諸王回京,必然會惹出無數事端,甚至,可能會導致無數陰謀詭計出現,讓局勢變得極為複雜。”
“甚至出現一家人自相殘殺的局面。”
朱棢眉頭一皺:“你知道,你還?”
似是不理解,朱允熞到底要做什麼。
“三叔,正是因為擔心這一點,所以我才要擺脫你,答應我一件事。”
朱允熞直言不諱道:“我想讓三叔來管宗人府!”
“當宗人府宗令!”
宗人府,是無數皇室宗親最為懼怕的地方。
因為這就相當於是處置普通百姓的衙門、大理寺等刑罰機構。
可以對哪怕皇室宗親,處以刑罰!
予以懲治!
乃是皇室宗親聞之色變的存在!
之前的宗人府,一直都是由朱樉在管,他是宗人府的左宗正。
而朱樉死後,就一直在由禮部在管。
可禮部,是管不好宗人府的……畢竟禮部的人都是一些百官朝臣,不是什麼皇親國戚。
面對一堆王爺,他們說的話可不好使。
所以歷來管宗人府的,都同樣是皇室宗親。
只有大家身份都一樣的時候,宗人府的作用才能真正體現出來。
對所有皇室宗親,都是一種威懾!
讓他們不敢肆無忌憚!
因為一旦被宗人府抓住把柄,是真的說不定會被砍頭!
而晉王朱棢,論勢力,他是晉王!論能力,他素來多智!論資歷,他現在最大!
老朱的兒子裡面,比他大的都死了。
老大朱標死了,老二朱樉死了,他是老三。
自然就是最大的。
完全有這個能力掌管好宗人府,讓宗人府發揮他本來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