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蕪立刻搖頭,“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情當然是明思你去做!”紅黑二婢本來就穿得清涼,腰側也沒有令牌的掛墜,只怕令牌藏得貼身,他如何能去搜?
明思狠瞪了清蕪一眼,“你不去找,難道還得我去不成?我現在正虛弱著,你也狠得下心?再說了,讓你找令牌可不是讓你去摸這二個丫頭,你怎麼心虛成這樣?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清蕪無話可說了,再推辭就已經承認自己心裡想太多了,不過明思的話也對,他只須用神識檢查便可,一會,“明思,她們身上沒有令牌啊!難道令牌是被她們藏起來了?”
“令牌就是雙子魅的根本,也是他們守護的最終目的,當然不能隨意戴在身上,一般來說是鑲入靈體內,比如額間或是……胸腹之內,你試試她們的反應不就知道了?”明思得閒扔著丹藥進嘴裡,看兩個丫頭似乎聽懂了話語,小臉上都是惶恐的神色,大約是不想看到清蕪那雙‘魔手’?
清蕪一聽覺得有道理,一雙修長的手緩緩接近雙婢的額間,又試了試胸腹間的反應,最後果斷從兩個丫頭的額間各取出了半塊令牌,失了令牌的雪魅神色萎靡,氣息不穩的像是要昏倒。
清蕪看她們的樣子覺得詫異,“明思,她們怎麼這樣了?我取這令牌時並沒有傷著她們,照理不該如此的。”
“令牌與她們的靈體生生相息,你硬取了令牌就是拿走了她一半的命魂,不過你不要擔心,我們想辦法開了這門之後將令牌還給她們就行了。”明思將兩個半塊玉牌合在一起,正合成了一整塊的令牌,令牌上雕上一個猙獰的小獸,下方邊緣有陣符的印跡,而中間卻是一個大大的尹字。
“公子,紅舞謝過公子的憐惜之情,請公子聽紅舞一句勸,千萬不要進洞!尹主不喜被打擾,公子和這位姑娘若強行開了洞門,只怕是給自己招來了無窮的禍患啊!”紅婢此時恢復了些氣力,仰著小臉跟清蕪懇求道。
清蕪有些驚訝的望了紅婢一眼,卻沒想過這丫頭此刻還會說出這樣一番看起來好心提醒的話,紅婢身邊的黑婢神色清冷,“紅舞,為了一個外來的男子,你膽敢背叛尹主,待我恢復了氣力,定要回稟尹主將你發落。”
“你們說的尹主,到底是誰?”明思緩緩站起身子,令牌上那個尹家和兩個丫頭嘴裡的尹主定然是同一個人,只是不知道這所謂的尹主,又到底是何方人物,為何又跟尹照扯上了關係。
“尹主名諱豈是我等小婢能知的?你們若真想知道,便去喚開洞門啊!哼哼,怕是你們拿到了令牌也打不開洞門。”黑婢惡狠狠的嘲笑之色,已經算定這洞門不可能被開啟了。
明思知道再問無用,果真將令牌往洞門一拋,那洞門之中自有靈光襲來,將令牌接引到門中央處特屬的位置,接著整道門上便煥出了各色靈光流轉,開門的陣法已然被啟用。
正當清蕪以為洞門已經開啟的時候,那靈光卻是停止的前動,方才接引令牌的靈光淡去之後出現了一個棋盤,那上寥寥數枚棋子,擺著一盤殘局,旁書八個大字:“欲開此門,先解此局”。
“這什麼破洞府啊,有了令牌還要解棋局?”清蕪汗了汗,從來只聽說過沒有令牌就得過關斬將才行,要現在他們有令牌也得闖關,先是雙婢,現在是棋盤殘譜,誰知道解開這個還會遇到什麼呢?
“我們兩個尚且走得這麼艱難,那尹照一個人是怎麼進去的呢?還是他根本就不在洞府裡?”明思歪頭望著棋盤發愣,“他絕不可能打得過雪影娃娃和雪魅阿紫,更不可能贏得了這兩丫頭,他真的進得了洞府嗎?”
清蕪看了棋局很久,臉上微有囧色,“明思,這棋局我還是第一次見,怕是得要研究些時間。”
“公子,棋局會在一柱香時間內消失,如果一柱香時間時想不到答案,洞門就會再次回到關閉狀態,七日之內都不能再嘗試開啟。”紅舞在一旁幽幽的提示道。
清蕪聽了登時一個頭兩個大,這眼前的殘局真的很殘,要一柱香時間內想到答案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剛才還打算花上半天的時候好好研究,此刻看來已是不是好主意了。
“還是我來吧!”明思呆了呆,推開清蕪到一旁,上前飛快將棋盤上的黑白棋子移動著,不一會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就被她擺成了一副奇怪的影象,像是兩尾追逐的小魚,白魚黑眼,黑魚白眼,看起來倒有幾分童趣。
“明思,這……”清蕪驚了一下,仔細看了眼明思的表情,實在沒看出來生氣的樣子,“明思,這洞府開不了就算了,大不了我們七天後再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