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有些疑惑,自己向來警惕,不可能有誰能偷偷潛入自己臥榻之處,自己還無法察覺。絲毫沒有懷疑到這屋內的夫婦身上,他們可沒這能耐,自己好歹也是個修士,若能悄然無息的潛入自己身邊,少說也得是個築基期修士。
“莫名其妙!”秦鋒想得頭都有些發暈,也沒想到為何衣物會散落在床邊。最後自己牽強的歸結於是自己熟睡之時無意識的將衣服丟到了床下。利索的撿起衣物穿起,走出房門。
吱呀。
秦鋒推開房門。正好正對著太陽,一縷陽光照射在臉上,秦鋒趕忙用手遮擋,竟有些刺眼。
“我睡了究竟有多久?”
“是他,就是他!”猥瑣的男子突然高聲尖叫道,畏畏縮縮的躲避在一群衙役之中,還有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巫婆,手上拿著一個瓶子,見秦鋒一走出來,便在那張牙舞爪的起舞,口中唸叨著不知哪國的語言,倒是滑稽的很。
“他就是你說的鬼?大爺我還沒聽說過有鬼不怕太陽照射的!”一個看似衙役頭目的男子嗟道,一臉痞相。
秦鋒一見,心中莫名覺得煩躁。話也不願多說一句,直徑欲越過籬笆走出去。老巫婆卻急忙迎上阻攔,如一個瘋子一般跳躍的同時還從手中的破瓶子中向秦鋒丟撒著不知名的液體。“滾開!”秦鋒皺眉,隨手一推。
“哎喲!”老巫婆被推倒在地,滾了數個跟頭,一時站不起來,這個年歲沒死就算不錯了。
“喂!站住!”秦鋒根本不予理會視一群衙役為無物,激的平日裡作威作福的衙役們火冒三丈,一眾人手持利器急忙追上去。秦鋒步子邁的不大,但一群衙役始終也追不上,一直被吊在身後。追了近有五分鐘,感覺肺都快跑炸了,正猶豫著是不是要放棄,秦鋒卻是突然停下。眾衙役心中既喜又怒,又鼓勁急忙追上去圍住秦鋒。
秦鋒扭頭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不屑道:“自尋死路。”又向四周望去,皆是一片綠意蔥蔥。“這裡倒是是個好地方,你們就在此安息吧。”
“放肆!”衙役頭頭喝道,一個眼神,與一眾衙役一同衝向秦鋒。
“嗚,嗚!”一時間棍棒利器舞的隱隱生風,秦鋒揹著雙手,閒庭信步間從容躲過。
“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秦鋒開口,口氣好似的隨意打招呼一般,隨手中最後的一個印式變幻。
砰!
一記火球直徑飛出,炸死一個站立的稍遠的衙役。這只是開始,兩隻雙手好似化作了靈蛇,專咬敵人的喉嚨。
咔,咔,咔。
秦鋒腳下聲風,在人影中不停劃過,一雙靈巧的雙手總能準確迅速的扭斷敵人的喉嚨。
“這,這!”轉眼間就只剩下衙役頭頭還活著,倒是機靈轉身欲逃,剛一轉身,便看見秦鋒的臉,差點一頭撞上。
“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秦鋒說著,右手一伸一抽。
“嗚啊!”衙役頭頭的胸口被破開一個大洞,一顆鮮血淋淋的心臟被秦鋒握在手中,微微舉起。衙役頭頭無力的跪在地上,一雙手高高撐起想要拿回心臟。
“嘎!”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叼走秦鋒從中的心臟一口吞下。
“我們走吧。”秦鋒擦拭著手中的血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道,一人一鴉消失在山林中。只留下一個專食人心臟的惡鬼的傳說。
……
天地之大,竟無自己的容身之所。秦鋒突然生出這種感覺。苦笑的著搖頭,不管如何還是先離開趙國,至於復仇,現在似乎還為時尚早。對付那凌風仙子,至少也得同樣的達到結丹期才行。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秦鋒依舊沉著漫步。急驟的雨滴低落在秦鋒身上,卻都被一層微不可查的護盾擋住,竟無法打溼秦鋒的衣裳。又是行了一個時辰,才發現一間廢棄的佛廟。廟內只有一佛主的佛像,彩漆已經掉落大半,剩下的也是在斑駁的點綴在身上,若是望向佛像的臉,看上去就好似在哭泣一般。
秦鋒登上臺子,倚靠著佛像說道:“看來你也是混的不怎麼樣啊!”不想在泥濘的泥地行走,索性就在這廟中繼續修煉凝元真訣。雙腿盤曲,雙手放在膝蓋,雙目緊閉,再加上一身藍色長袍好似一個修煉有成的道士,只是在這佛家的廟宇中打坐似乎有些違和感。
秦鋒這一運轉功法,卻是有了不同的感覺。秦鋒不知為何,好似對修真有了不同的感悟。好似多了一雙“眼睛”,好似在從另一個角度觀察到了一些真相。平日裡對修真的一些錯誤理解還有一些不解的疑惑,一時都全部想通。“嗯?這樣運轉功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