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道友、趙懿雯仙子。”只聽遠處傳來呼喊,原來是青眉掌門趕來了。
秦鋒轉身作揖和善道:“哦,是青門掌門嗎?不知我宗的宗主狀況如何?”
嘆息一聲,青眉掌門搖頭道:“倒是無性命之憂,只是傷勢也不輕。至少需要靜養數月方可癒合了。”
……
妖族聯軍次日便撤走,慶功宴舉辦五天五日。
秦鋒只是參與了半日,厭倦了阿諛奉承便帶著趙懿雯一同離去。
一座足有三層之高的樓宇之中。秦鋒端坐著與趙懿雯一同正在用著傳音之術與秦然商議著大昱發展事宜以及在各方修真勢力下傳教受到的阻力。
卻聽得樓外傳來慌張的呼喊:“秦,秦鋒前輩不好了。金竹全部都枯死了。”
未等迴音,一道遁光從觀臺內飛入。正是青眉老者,卻見其六神無主道:“二位道友大事不好了。先前那些一度潛入的鼠妖不單是偷去了竹林中為成熟的混金果,還在金竹中注入了慢性毒藥。我已親自去查驗,金竹根部全部都被腐毀了啊。”
這下有些麻煩了。秦鋒淡然道:“青眉掌門莫慌,當務之急卻是想如何交代。”
一拳錘在樑柱上,青眉怒斥:“混金果被偷去了些許倒還好。但金竹培育成型至少需要二百年時間,其中的損失真的是難以估量。這些妖修真是罪該萬死。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去嗎!”
事不關己,充其量最多被趕出千絕山。趙懿雯調笑道:“焦土戰術嗎?倒也不全是壞訊息,至少妖族不會捲土從來了。”
“懿雯。”無奈地瞥了趙懿雯一眼,秦鋒借花獻佛道:“勝敗乃兵家常事。青眉掌門不必過於自責,我宗宗主定然與你共進退。”
就此時,青眉一臉的動容之色。卻聽威嚴的呼喊:“聯盟使駕到。”卻見空中一輛牛虎拉載的車輿騰雲而來。
一氣宇軒昂的男子從中行下,掃視了三人一眼,趾高氣昂道:“無塵宗甑無掌門不在嗎?”
實在是無禮。秦鋒慍怒,抬頭凝視道:“奴修。問話之前不知先報上姓名嗎?區區一個築基初期修士,以為仗著宗門本君不敢拿你怎樣嗎!”
奴修?來人頓時大怒:“你可知我是誰派來的?”
秦鋒瞪目道:“那你可知我是誰?奴修,再敢以這種語氣與我對話,下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青眉卻是嚇住了,急忙攔在中間打起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正道同盟,不要為了幾句氣話傷了和氣啊。”
悶哼一聲,來人藉著臺階下午。再仔細打量,然突覺此人有些眼熟,不正是當今莫名加入無塵宗的供奉。如日中天的秦鋒嗎?身旁那位想必就是他的道侶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終於是收斂好怒火,強撐起一個笑顏問道:“閣下可是秦鋒?”
趙懿雯譏諷一聲:“原來你連我與夫君都不認得敢如此飛揚跋扈啊。”但也沒咄咄逼人,徒惹是非的嗜好。不耐問道:“你來可有何事?”
來人取出一玉簡遞來,邊說道:“盟主有請青眉掌門還有甑無掌門,次日前來仞千城商議要事,還請務必前來。”
趙懿雯替秦鋒取過。便不悅道:“好了,你走吧。”
望著車輿騰雲而去,青眉掌門卻是止不住搖頭:“哎呀。秦鋒道友,忍一時風平浪靜。你何必招惹這種小人呢,若在背後說你什麼閒話。”
“青眉掌門多慮了,他斷然不敢。”頓了頓,秦鋒戲謔一笑解釋道:“大的事情容不到閻王腳下的小鬼能給我使絆子。至於什麼所謂禮數不周,青眉掌門你不妨換位思考一下。即使真會為你主持公道,為這區區小事便去告狀,不真顯得無能嗎?”
“這。”青眉頓時啞然,再次打量起眼前這個男子卻好像不認識了一般。原來只是以為是一個衝動易怒的莽夫,沒想到心思竟然如此活絡。
待使者的身影終於消失在天際。趙懿雯回頭一笑,轉移話題道:“青眉掌門,可沒必要因為一嘍囉給自己添堵。金竹林的事恐怕是已經傳開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容我們先思考好對策吧。”
“哎。”說到此,青眉頓時愁眉緊鎖:“金竹林全毀,這下可怎麼交代啊。當時可是簽下了盟約的啊。怎麼可能賠得起!”
“賠?”秦鋒不禁啞然一笑。
……
次日,這般要事本應甑無親自前來,然而重傷未愈連意識都很模糊卻只能作罷。再去尋其餘長老,皆是知曉這是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無人願意領命,即便是那甑無的心腹張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