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足輕重的加分項。再以自己的情面去說媒,怎麼也得給幾分薄面。至於感情嘛,兩人慢慢相處就有了。
即使以張庚行著實有些清奇的聯想力。等看著秦鋒沒來得及收拾的木桌上的飯菜,終於是色變。
竟然是在喝血吃生肉。
著實有些厭惡這裡的鄉俗,“太沒禮貌了,大大咧咧就跑到別人的房間來。”秦鋒面色不改,端正從容地坐著,指了指眼前切成小塊還浸著血的肉塊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坐下一起吃吧。”
張庚行頓時傻了,甚至忘記了發怒大罵,腦中一片空白,“是我誤會了什麼嗎?”
秦鋒自己都為自己的急智與鎮定感到驚訝,面色不改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道:“你知道炎國西面海域一千里外有個島國嗎?那裡有一種菜系尤為出名,叫做生魚片。就是為了保證魚肉爽滑的口感前提不加以任何烹製,只用佐料蘸著吃。這雖然是獸肉,但卻同樣爽口,你要不要嚐嚐?”
但見秦鋒一臉煞有其事,張庚行頓時覺得是自己孤陋寡聞。遙想起二十餘年前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進城鬧出的無數笑話。
霎時間,那些光鮮亮麗的人的譏笑聲恍若有再耳邊響起。不禁感到自卑,張庚行硬著頭皮道:“我當然知道。”看了看這血肉模糊的肉塊,還是果斷搖頭:“不過我就不吃了。我吃過一次,吃不來這些舶來品。”
秦鋒故作遺憾,又吃下一塊呢喃道:“嗯,這東西確實因人而異。”只想把他儘快打發走,又問道:“對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張庚行是一臉的不自然,從懷中取出一個錢袋放在桌前:“你抓來的那些獵物昨天剛被商隊收走了,這是酬勞。”
秦鋒欣喜接過:“謝了。”廟會將至,說實話再不拿來都打算上門去討要了。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只管來找我。”本來還想要好生再開導番牧一孤僻的性格,但眼下的光景實在是讓人感到不自在。說罷,張庚行徑步離去
……
吃完飯,離輪哨還有一些工夫,秦鋒已是耐不住前去接替。等人一走,便急忙從箭塔上躍下,趁著方有些昏暗的夜色向對面二里遠的一座山丘奔去。
也是虧得世俗普通人家多是營養不良患有夜盲症,秦鋒才敢如此大膽。而且這位置也不錯,同時也能監視著動向,不管是村莊內,還是村莊外。
等秦鋒趕到,才看見少女正孤獨地抱著蜷縮的腿,漠然地注視著一覽無餘的遠村。
秦鋒坐在了身邊,以往如此道:“哦,星婭,你已經來了啊。”就僅僅是這樣,躁動不已的心變能夠感受到寧靜。
這是兩個同樣被世界排斥的靈魂,才能得以相互慰藉。只有星婭才能做到,只有星婭才能夠理解。
望著側臉憂鬱的少女,秦鋒覺得星婭內心的痛苦,不會比自己還要小。
星婭輕輕搖頭微笑道:“嗯,因為沒什麼好做的。所以就來這裡等著了。”
大概很寂寞吧。“廟會,五日後廟會就要舉行。我們一起去吧,你要的衣服都拿來你看看。”說著,秦鋒把帶來的包裹開啟。除了準備的食物,還有數件嚴實的衣服。
星婭拿起衣服在身上比劃,寬大袖子將整個手都能罩住,裙袍幾乎要接地完全葉掩住了盈盈一握的小腳。但比劃著帽兜,星婭還是不滿意:“嗚,不行。再給我準備個口罩,還有這個帽兜還要在大一點。”
就這麼怕生嗎?秦鋒順意道:“好,明天我再給你找來一套。”對於不遠的未來,心中竟充滿了期待。
星婭突然收指著道:“牧一,你認識那個人嗎?”黑暗之中,正有一個身影偷偷摸摸的從圍欄翻越而出。
這人幾乎每晚都要偷偷翻出,不知道是去幹什麼。秦鋒瞥過一眼,答道:“這人叫張力,我當初昏迷時就是他家在照顧我。”大概是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不過秦鋒從來不是多管閒事之人,更何況還有恩於自己。
雖然張力在村裡的名聲確實不太好,但對自己的恩情卻是事實。雖然可能是當時誰都不待見自己,脅迫其收下自己照顧的。
星婭的眼神著閃爍:“我很好奇。”口中又說著奇怪的話:“牧一,我能在他身上聞到你了的味道。”
完全不明在說什麼。沒想到星婭卻是天賦異稟?秦鋒驚愕道:“對了,我在他家裡住過一段時間倒是事實,可能是因為這個吧。”順著這個話題,秦鋒簡單的講了下關於張力在村裡的一些醜聞。
星婭恍然,攥緊了小小的拳頭,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