圜的餘地,我們真的不想自己的手上染上了曾經戰友的鮮血!”何錚大聲的說。
蒼鷹看著密密麻麻的樹葉,每一個樹葉都是一張笑臉,而那些小臉曾陪他走過了所有的青春人生!
他從兜裡掏出一顆類似去痛片狀的藥片放入嘴裡,然後噎下,扔掉手中的m99大步流星的從叢林裡走了出來!
這時站在明處所有的特戰隊員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槍,用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迎接昔日的老兵。
走到一片空地中央,蒼鷹雙手舉過頭頂,一步一步的朝何錚走來,突然他的手向下一沉,縮向身後,虛晃一招,一顆子彈正中他的眉心,他就直直的倒在地上,子彈穿過腦袋濺起一陣血霧,何錚跑上前,看到他手中的槍根本沒有上彈夾!
而開槍人姜海洋從叢林裡走出來,慢慢的用手擦拭著自己手中的88式狙擊槍!
何錚紅著眼睛問姜海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姜海洋沒有說話。
何錚的聲音有些激動,“為什麼!”
姜海洋看著何錚然後指著那一大堆白粉大聲的衝他吼道,“何錚,你冷靜點兒好不好!蒼鷹他即使現在不死,你看看那些東西,夠槍斃他多少回了!!!你知道嗎?與其死在別人的手裡,還不如我給他個痛快,我想他是不會怪我的!”
何錚憤恨的等著姜海洋,“你等著回去關禁閉寫檢查吧!”
姜海洋無所謂的聳聳肩。
這時一名隊員驚奇的說道,“隊長,你看!”
何錚低頭,看到蒼鷹已經被爆掉的腦袋溢位紅色的血沫!
“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在中槍之前就已經服毒了!”姜海洋觀察了一下蒼鷹的屍體,低聲說道。
何錚在叢林的河水邊花了一片地方低聲說道,“好好地葬了他吧!好歹曾經為國家人民賣過命,走上這條路多少有些難言的苦衷!”
特戰隊的隊員們快速的挖好了一個大坑,何錚摘掉帽子衝著蒼鷹敬了一個端端正正的軍禮,之後所有的特戰隊員都朝他敬了一個禮。黃土掩埋過他的屍體,何錚突然想起他剛到特戰大隊時蒼鷹一臉倨傲的看著他,曾經他是他的兵,被他削過的南瓜!
特戰隊至今都保持著他的很多項記錄,他也曾為了救一個小女孩隻身闖入人販子的窩點,一人幹掉十幾個人,他也曾為國家挽回好幾個億的損失,即使他現在萬死難辭其咎,但是都不能掩蓋他曾經的輝煌!
他曾是一個好兵!
何錚帶隊帶著繳獲的槍支彈藥和高純劑的藥品走出原始森林,直升機已經停在了一片專屬的停機坪上,大家的心情沒有勝利的喜悅,相反很沉重!
武陽站在直升機下看著大家一臉喪屍的表情,笑著開玩笑說,“怎麼了?都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何錚低頭,看了一眼武陽 ;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擊斃的毒販的身份,蒼鷹是武陽一手帶出來的,如今落得如此下場怕是武陽聽了會接受不了。
姜海洋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武隊,我們擊斃的毒販是蒼鷹!”
武陽一臉不可置信,看了看何錚,何錚點了點頭,武陽的小臉頓時沉了下去。
過了許久才問道,“是誰擊斃的?”
“是我!”姜海洋承認,“不過在擊斃前他已經服毒了!”
武陽對姜海洋十分真誠的說了句,“謝謝!”
姜海洋低頭說,“我會請求處分的!”
“我還擊斃一名孕婦~”
武陽看著姜海洋沒說話,這時何錚插話了,“那名孕婦體內攜毒,即使海洋不擊斃她,她也活不了了!”
“那應該就是蒼鷹說的紅月吧!”武陽說,“我今天收到線報,舉報的那個人正是蒼鷹。”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他沒有必要那麼做!”姜海洋說道。
武陽搖了搖頭說,“蒼鷹當年退伍時就是因為紅月,紅月的爺爺曾是國民黨遠東軍的副軍長,文革期間幾度被迫害,最後不堪重辱,在獄中自殺。紅月的父親和奶奶都被髮配到雲南德宏雷允邊境做勞務,德宏和緬甸只有一河之隔,緬甸人多數以種罌粟為生,後來改革開放後,紅月的父親因為政治問題一直都找不到工作,最後走上了販毒這條不歸路,紅月因痛恨國家而繼承了父親的馱隊,多年來都是靠著馱隊將毒品往內地運。”
“蒼鷹就是在一次休假的時候遇到了紅月,然後兩人在一起了,他並不知道紅月是幹什麼的,相反紅月也不知道他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