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好?
“雷劫,起!”等待異狀消失,夏言風站起身來,(無)(錯)(小說)m。quLEDU。coM抬掌又是對著大門一道雷鳴電閃,然而這一次,大門卻被雷元素給狠狠地震了一下,應聲而開了。
一時間,夏言風頓感慶幸,不過就在他正要跨步出門時,房屋裡卻傳來了一連串來自紀乘雲的驚恐呼叫:“夏先生!夏先生!”
“紀乘雲?”夏言風一怔,聽聲音,好戲無比的恐懼和急促,空間遮斷現象應該已隨著魔力的消散而解除了才對,那麼如今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能讓紀乘雲這樣的人驚恐成這樣?
懷揣著驚疑,夏言風一路走向了屋內。等到他重新回到先前紀乘雲與文馳風交戰時的回客堂中時,眼前的情景,卻頓時令他彈眼落睛,大腦恍然間天旋地轉,愕然的表情呆若木雞了整整三十秒方才恢復正常,心中湧動起的,是比紀乘雲還要波瀾壯闊的驚恐浪潮!
紀乘雲在另一邊兩眼發直,傻愣著不知所措,他鬱悶之餘,在內廳裡喝了幾口酒,一直等到空間中的怪異氣場消失,他才恍然想起文馳風還在他的房子裡,正要提刀去尋文馳風再去一決雌雄,然而回到客廳時,眼前的景象卻瞬時嚇得他魂不附體。
鮮血灑地滿地滿牆皆是,文馳風身首分離,人面一團死灰,死屍一具橫陳在地。
他死了,雖然屍體沒被弄得七零八落、難以拼湊,但這場面,卻不得不令兩人都毛骨悚然。這儼然就是兇殺案的現場,由於空間、時間之間在先前都被人分隔過,因此哪怕文馳風被殺時叫出了聲,他們的耳朵也極有可能選擇性遮蔽,而且夏言風一眼就能看出來,文馳風之死,不過是在瞬息間就已成現實的事情,兇手的殺人手法乾淨利落,根本容不得他還一下手。
理了理凌亂的情緒,夏言風走了上去,在屍體面前蹲下身,伸手在文馳風的脖頸處摸了一圈,旋即倒吸了一口涼氣,深沉道:“一刀斬首,乾淨利落,切工勻稱,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脖頸邊緣的鮮血還未完全流乾,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三個小時。”
“這不是廢話麼?夏先生,人都死了,你驗屍有什麼用?”紀乘雲急吼吼道,“文馳風已經死了,我們應該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涼拌嘍。”夏言風聳聳肩,很快的,他也不再大驚小怪了,只是他還在尋思著,那幕後黑手到底想做什麼?文馳風是誰殺的,夏言風想都不要想,能夠一招秒殺文馳風這等狠角色的,一定是幕後黑手或是其部下的傳說英雄,而既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那麼此刻就算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兇手的行蹤了,所以怎麼查都是白搭。
紀乘雲依然久久未曾平靜,話音仍然處於顫抖之中:“夏……夏先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就把文馳風給一刀砍死的傢伙,其可怕的程度,恐怕已經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了。要是那傢伙還沒走……恐怕我們兩個就得……”
說到這裡,膽戰心驚的紀乘雲嚥下了一口唾沫。那個始終都潛藏於暗處,連紀乘雲都為之害怕到不行的神秘敵人,夏言風卻坦然視之若無。既然橫豎都拿那個傢伙沒辦法,他倒不妨多想想怎麼做好善後工作吧,若是命裡註定會遭此一劫,與其逃避,還不如面對。
“紀將軍,本帥可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慫呢。”夏言風站了起來,愜意地淺笑著,“那傢伙要是想動手,你我早就跟文馳風一樣身首分離了,哪還有命站這兒說話?瞧你怕成這樣,真拿你沒轍。本帥已經斷定了,我們兩個,不會有事。”
“夏先生何來這般自信?”紀乘雲還是放不下心。
“呵呵,本帥都不急,你急什麼?”夏言風笑道,“我說沒事,那就真的沒事了。”
“難道夏先生就真的不怕夜長夢多?漠視問題,這可一點都像是夏先生的風格啊。”
“夠了,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夏言風轉過身去,雖然紀乘雲嚇破了膽,但他卻根本不用擔心什麼,就算不能保證紀乘雲是否無恙,但他一定是沒事的。
夏言風朝思暮想,也要把幕後黑手抓出來,可是抓住來以後呢?憑現在的他,可能是幕後黑手的敵手嗎?與其這麼著急地去了解太多,然後大搖大擺撞到槍口上去尋死,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再去追查那些超出他應付能力的鬼事情。他想開了,既然身為棋子,那就是演也要演得像一枚棋子,順著幕後黑手,權且留住性命,直到最後,再找機會反戈一擊!
“夏先生……”紀乘雲緩了緩神,“兇手留下屍體,就是為了讓我們看到,繼而令我們產生恐慌,我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