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好了,說說在這個部落的發展情況吧!”
“是,開始第一年前,我們只能以治療師的身份暫時住在部落的附近,不經過允許是不能隨便進入部落的,經過一年的努力,以及相對廉價的為部落治療,獲得了許多部落民的感謝,在第二年,我們才進入到部落之中,不過,一開始我們受到的障礙非常大,特別是對於傳統保守的勢力來說。”
“是那個老祭祀嗎?”
“他是其中的代表。”
“哦,繼續說下去。”
“第二年主要是鞏固我們在部落民中的威望與作用,漸漸的,部落民就更喜歡到我們這裡來治療,而非是藉助時靈時不靈的老祭祀,直到第三年,我們才在這裡開始傳播信仰,到了現在。這裡的三百多人的部落,幾乎都已經知道吾神的聖名,其中已經有五十人左右,正式受聖禮而信奉吾神。”
“那當地神職人員地培養情況呢?”赫迪坎坐了起來,認真的問著,在神學院學習的人都知道,為了使宗教紮根於某一團體,就必須培養當地的土著神職人員來參與。
“當地有四個信徒的虔誠相當不錯。而且還非常年輕,很有潛力成為牧師,但是,現在,老祭祀似乎想讓他的別子成為世襲的祭司,這是一種妥協和條件,他這一家原本就是這個部落的世襲祭祀。”
“教會地神職人員是由虔誠而來,而非血統,這個先例絕對不能開。”赫迪坎一聽,就斷然拒絕:“如果他的別子有足夠的虔誠。神自然會賜予他聖職。但是絕對不能允許按照血緣進行繼承。”
她沒有說的話就是,自己是神的女兒,但是就因為這點。所以她才沒有成為自己父神的牧師,就是為了不開血緣得神恩的先例。
“但是這樣拒絕的話,老祭祀似乎就要下決心抵制了吾教了,他很清楚,一旦繼續讓我們發展下去,再有五年的話,他的影響力就要全部消失了——現在他希望地就是趁現在有資本時,和我們討價還價,不然就決裂。”
“一旦決裂,會怎麼樣?”
“很不好。我們計算過了,部落傳統地力量是相當大的,老祭祀的權威也深入人心,所以,現在一旦決裂地話,我們最多隻有十幾人跟著我們走,而其它佔大部分的半信半疑的信徒,就會夭折,這樣的話。就等於失敗了,但是隻要再有五年,那我們的影響力就會大增,主客的形勢就會顛倒了。
“殿下,要不要使用武力?”
赫迪坎思考了許多時間,然後搖頭:“目前不行。”
也許作為一個有著深厚實力的宗教,用武力來清楚障礙只是一種手段,但是作為一個新興的宗教,直接用宗教武力強迫消除信仰傳播的障礙,會引起許多不好的結果——這就是隻允許州官放火,不允許百姓點燈地規則。
更不能因此開此先例,在傳教的初期,每一事件,每一次反應,都會成為日後無數神職人員和信徒判斷處理事情時引用的範例,這點,也不可不考慮。
“那,這批糧食發放呢?要不要發放下去?”
“不行,我們不能提供無條件的供養,這樣也會開一個惡劣的先例,以後人人可以要求我們免費提供物資,而這樣的負擔,是我們承擔不了的,我們可以說,凡是信徒,都可以獲得糧食,但是非信徒就必須購買。”
“這也不行,這是很有效的分化手段,但是現在用不合適,因為我們沒有控制局面的力量,引起地反而是分裂和敵視。”
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的雪又沉重的落下來。
心眼之中,安尼恩看著他們彼此爭論,心中感嘆,無論是什麼組織什麼宗教,如果是不考慮後果的倒行逆施也是罷了,要想真正確定萬世不易之根基,實是非常艱難和謹慎的事情。
這些傳教士,深入到這些野蠻的部落中,忍耐和犧牲,一切都為了傳播信仰,某種程度上說,這的確是最大的資本,沒有他們,就沒有宗教的壯大與發展。
“殿下,老祭祀的別子之中,有一個相對親近我們,他的信仰未必堅定,但是卻相當有價值,我們可以扶助他登上部落祭司的位置,但是希望神能夠給予一次感召。”終於,有一個牧師說出了口。
赫迪坎頓時吃了一驚,感召,就是神直接召喚一個靈魂,使之坂依,由於這種非信仰,卻可以達成虔誠信徒的神蹟,是相當花費力量的,作為一個新神,花費這樣大的力量,也許這幾百人的部落十年的信仰力量都未必彌補。
“殿下,這並不是區區幾百部落民的事情,您應該知道,這裡分佈著大大小小三十餘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