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頓時笑容僵住,目瞪口呆了,傻住了,不覺便提高嗓音,引得在廳堂用膳的客人還有小二們都大大的吃驚了。
有的人沒過見龍金予還一頭霧水,但經常來銘翠樓的老顧客都傻眼了,以前龍金予時不時便會上銘翠樓,所以多數人還是見過他的。
值得一提的是以前銘翠樓的幕後老闆就是龍金予,後來傳出他的死訊便被龍天絕接收了。
龍金予一見眾人的表情,心中便了然了,也明白這是凌瀟耍的小心機。
“天字一號房!”龍金予很自然就脫口而出,好像對這裡非常熟悉一樣,話才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了,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縈繞在他的心頭。
“是、是,五殿下。”掌櫃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天字一號房可是龍金予以前專屬的廂房,真、真是活見鬼了!五殿下不早就死了嗎?
一旁的凌瀟目光一凜,已經懷疑龍金予的身份了,不行!不管此人是不是龍金予,他定要將此人拿下,儘快稟報給皇上知道。
凌瀟生怕此人真的是龍金予,沒有死,而會對當今聖上不利。
兩人進了天字一號房,要了一桌酒菜,這些酒菜還是龍金予點的,他很自然地點了銘翠樓的招牌菜,就好像是經常來此用膳一樣。
關於這一點,龍金予本人也是很奇怪,很自然而然便知道,面對這些人訝異的目光,他面上還是裝出不動聲色之態。
“你之前來過這裡?不若怎會如此熟悉?”凌瀟以此來挑起話題。
“不知道!”龍金予回答得更加乾脆,不隱瞞,因為他正想從凌瀟口中套出有用的話。
“不知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凌瀟沒有想到龍金予會直接回答他不知道。
“你直說吧,覺得我像何人?那個人可是貴國的五皇子?”龍金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便開門見山道,方才那個掌櫃就是這樣喊他的,如今的他不喜歡拐彎抹角。
“是,像我朝已亡故的五皇子,如今新帝已登基,該說是先五皇子了。”凌瀟見對方如此爽快,心裡頓生一絲好感,可還是疑心重重。
“已亡?可以和我說說與這位皇子有關的事 嗎?”龍金予手一頓,聽到已死二字,竟然甚為反感。
“可以,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先告訴我你的來歷。”凌瀟心裡湧出了諸多猜測。
“我是天雪山獨孤神醫的弟子,名喚無心,是一個失去記憶、沒有過去的人。”並不是說龍金予是沒有心眼的人,竟真的將自己的身份告訴眼前還算是陌生人的凌瀟,而是他想看看凌瀟回有何反應。
果不其然,凌瀟的表情煞是精彩,幾番變幻之後很快又恢復常色,心想相傳獨孤神醫確有一名,連城皓!上次宮中一事,他是在場並見過的,但從不曾聽聞獨孤神醫還有其他弟子。
異色驟閃過後,凌瀟才笑道:“無心,我可以這樣見你吧!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沒有過去?會突然失去記憶?”
說話間,凌瀟舉筷為龍金予佈菜,他斂下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他定要將這自稱名為無心的人拿下。
龍金予推開凌瀟持筷的手,兩人手腕相抵,內力暗流,暗自比拼內力!
凌瀟心中暗驚,他的內力怎如此深厚?以前雖然沒有與龍金予交過手,但知道龍金予的武功比之龍天絕弱上許多,而他的武功只差龍天絕一個層次而已,如此算起來他的武功應該與龍金予差不了多少。
可,這個人的內力卻比他深厚,若真的是龍金予的話不可能在短短半年的時間便有如此大的長進,除非這半年有何奇遇?
凌瀟已經打從心底認為眼前這個人就是龍金予了,他不知道的是獨孤煊除了教龍金予醫術之外還傳授他武功。天雪山多的是可以增長內力的靈果,每日以之為食,內力不急速增進才怪。東司系圾。
“你想食言?”龍金予目光愈加森冷,他已經如實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而這人非但沒有告知他想知道的事,反而想對他不利,看來是他在戲耍他。
“我從不食言!”凌瀟收勢回力,他本是想拿下龍金予,但現在知道自己武功不如人,拿不下!只好等副統領率人前來,方才在城門口之時他便傳音讓副統領率人前來銘翠樓,凌瀟當時沒有直接捉拿龍金予自然是因為不確定他的身份。
一碼事歸一碼事,答應過的事他絕對言而有信,便告訴龍金予與其有關的一切事,但是卻沒有提及龍金予曾痴愛鳳悠然一事。只說先皇曾為兩人賜婚,後來因為龍金予亡故才撤消婚事,而鳳悠然與半月之前與龍天絕成親,如今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