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子叉起來放進嘴裡,然後說,“就你這麼大的動靜,那些記者就是在樓下也能發現我們了。”
nancy直接無視了領導的訓話,拿著桌上的資料夾翻開:“什麼時候下去?”
駱冰逸想了想,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打電話給經理,讓他先清場,嗯,”她抬腕看了眼手錶,“這樣吧,給他五分鐘。”
“哦。”nancy一邊答應著,一邊拿起了旁邊的座機。
駱冰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拿起紙巾擦擦手,走到衛生間又洗了一遍臉。想了想還是化個淡妝比較好,於是又跑到外面去拿了化妝包。
不能不說駱冰逸的速度真的是快得可以,五分鐘,化了裸妝抹了深紅色的唇彩,還換好了那件麻煩得作死的禮服。對於這樣逆天的速度我們不能說什麼,畢竟那是白梓薇教出來的人物,這些都是必修課,很正常的。駱冰逸曾經還見過一朵奇葩,做這些事情三分鐘內解決的,好吧那朵奇葩就是雲舒雅。
上午十點整,新聞釋出會準時召開。
駱冰逸站在臺上先講了幾句開場白,接下來就是記者的提問時間。駱冰逸示意下面的記者依次提問。
“駱小姐請問您口中的管家是如何找到您的?”一名年輕的記者站起來,問道。
雖然有點不爽,駱冰逸還是禮貌地點點頭,示意他先坐下,然後微微一笑。她知道這個問題雖然危險,但也是所有人共同關心的話題。她微微醞釀了一下,然後緩緩道:“首先請允許我糾正一下,找到我的並非我的老管家,而是我現在的助理,nancy小姐。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放棄對華瓏綺羅的尋找,幾個月前,我偶然在網路上看到尋人的訊息。其實這樣的訊息很早以前我就已經看到過很多了,但是由於擔心是當年襲擊玫瑰莊園的那幫神秘勢力在藉此引誘我出現好對華瓏綺羅家進行最後的徹底清理
,所以我並沒有現身回應。直到不久前,我才下定了決心聯絡了這則尋人啟事的發出者,也就是我現在的助理,nancy。”
駱冰逸不著痕跡地往後面看了一眼,好吧,nancy那孩子還是一張死人臉。這麼公眾的場合,這麼多的鏡頭可都對著她們呢,好歹也是提及了她nancy的名字,她就不可以稍稍有一點表情表示自己聽見了麼?
好吧,這是一種病,得治。
接下來又回答了幾十名來自各大媒體包括電視臺,雜誌,網路的記者的提問,雖然讓駱冰逸回答得深感糾結,但還是一個一個耐心地答了下來。
終於輪到最後一個了。駱冰逸暗暗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目光下意識的看向那名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記者,據說他今天是生病了,所以才會戴口罩的。駱冰逸的眉幾不可見地皺蹙了蹙,目光觸及那名記者的胸前,卻沒有任何標明他的單位的標識。
“咳咳,駱小姐,請問您是透過什麼方式證明您的身份的呢?”
好吧,又一個老土的問題。雖然心中對此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但駱冰逸還是平靜地微笑,然後回答:“這個問題,請恕我不能回答。畢竟這個問題的答案與華瓏綺羅家族的最高機密有關係,再準確一點,是直接涉及華瓏綺羅家的最高機密。”
不用駱冰逸發話,身後的nancy已經警惕了起來,雖然在此之前也遇到過幾個故意找茬的“記者”,但還沒有問得這麼直接的。她用手按了按耳機,以一種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低聲道:“調查最後一個提問的記者的身份。”
“那麼請問在我之前也有好幾位記者向您提出了類似的問題,您都用了‘涉及華瓏綺羅家族最高機密’為由搪塞過去,請問您這樣的行為是在企圖搪塞我們所有的人嗎?如果駱小姐您連這種最基礎的問題都只能找藉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懷疑您的身份,您是不是根本就是個冒牌貨,妄想繼承華瓏綺羅龐大的家產,並且表面上是在尋找姐姐,而暗地裡則是在僱傭殺手,妄想殺死雨霏小姐以剷除競爭者呢?!”那名記者仍然不依不饒地提問,且有了咄咄逼人的態勢,還越說越離譜。而其他的人聞言也忍不住暗自議論了起來,神態各異,有的還偷偷地觀察駱冰逸的反應。
駱冰逸沒有急於答話,而是很平靜地微笑著,沒人看得清她的眼底到底隱含了什麼神情。
還真是理直氣壯,看看那流利的程度,那是一個生病的人麼?
見駱冰逸沒有回應,那名記者便開始得意起來,又道:“您沉默了,就是預設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麼?那也就是說,你根本不是什麼華瓏綺羅。冰逸,你只是一個魚目混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