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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那捲秘書還能安然無恙。”

白涯風說。

“本想一身薄衣一把劍行天下,卻料不到現在只剩家國恨的孤注一懷,難道這便是我偷聽天機的代價嗎?”

“沒想到在這一段時間裡竟然發生瞭如此多的事。”

石一峰只有心中一涼,嘴上喃呢一聲,白涯風的愁苦他無法真正得理解到,即使那時他在,但也只是一身破衣一口氣,又怎麼與那天下洪流抗衡,最後也只能落得一潑鮮血散盡作罷。

“這茫茫天穹之上真有機?”

石一峰不知。

“我族傳說是被天人所眷顧才能得此秘術,然而聽聞天機者卻也還需付出或多或少的代價,輕則只減少自身數十年的血命,重則亡命亡親亡國。”

此刻從白涯風的眼中只看到深抹的黑色瞳光,他說得不快。

“你也聽聞到天機?”

“不錯,雖然非我本意,但我確實是在模糊中聽到了一語天機。”

“是什麼?!”

“鏡中有人,人在涯上,涯上有劍。”

“鏡,人,劍,涯?”

“好像在模糊中後面還有什麼,當時的確聽清了,只不過現在卻不記得了。”

“這就是天機?”

“我也只是數十年來第一次聽聞得到,我也不懂得其中的奧妙。”

“好吧,先不說這個,對這淨奉之河,白兄弟你瞭解多少,可知道哪裡是盡頭,若是我們兩人聯手,能否出的去?”

靜了靜,能聽到河水流聲,石一峰隨後問道一句。

“我進來之前便有人同我詳細講過,這淨奉之河乃是洗劫筋淬鍊境界的奇地,能入這淨奉之河的人據說只有五十人,不知原因,淨奉之河中有著各種兇獸奇物,但也處處存有危險,若想要出去,必須拿到深藏在河底之中的璞淨白玉,若是不能則無法走出,出不去的人即使不被兇獸兇險所殺,也會在這河枯竭關閉之時被突兀龐然崩塌的氣息有滅。”

白涯風回憶地說道。

“我有一件奇異咒器定風珠,憑藉此物便能在這河水中查探出百米之內的任何事物,若能再與石一峰兄弟聯手,想必要脫離此處也並非難事。”

……

河水之深,滿身浸了水,四周也找不到一處的墊腳。

在某處。

水無波動,靜寂的異常,而一身黑衣紅帶的人影卻橫著身任其由漸漸下沉著,深青色的長髮散亂水中飄飄然遮掩了面貌,如若半死不遂。

但還有呼吸。

還在喃呢著莫名的話。

“我是何人?這裡又是何處?我是一條魚嗎?能遊戲深水。”

第一百五十章 牙花

噗噗,噗噗。

間斷而續的聲,宛如清泉鏡湖之面上的泡碎,在這深深不見底不見天的銀的河水之中,在這淨奉之河之中。

更好的言辭比喻大概是,這就像有猙獰藏有著萬惡血的獠牙的兇獸正匍匐在身旁一般,彷彿隨時等著你一鬆懈精神便立即張口咬來。

這種不得不時刻警惕,不時刻驚懼的感覺,大概只有例如獨自存於獸野之上的,身處於絕困地猶如後退半步路似乎就死無葬身之地,那些的人等才會明白瞭解吧!

不知道在這卻有光亮的浮石窟呆坐了多長的時間。

等到全身那沸騰如血般的氣息重新歸合為了平靜,石一峰再次地睜開雙眸時,眼前景物並無什麼變化,只是石窟,只是亮壁,只是銀河。

“怎麼樣?”

見石一峰重新睜開雙眼,坐落盤腿在一旁一側的白涯風開口便問了句。

“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石一峰應聲而道。

“那便是好,現在我們在這浮石窟裡已經呆了差不多三個時辰了,相信外面附近的那些兇獸也沒有了,我們正好可以趁此時機趕緊出發,儘快地在他人之前到達淨奉之河河底。”

白涯風手上拿著不知從哪個袖口間取出的一件圓餅形咒器,上面似乎刻畫了繁雜的咒文,以及一些日月星辰的圖案,白涯風看了看這間咒器上的隱隱淡光閃爍,隨之地對著身旁的石一峰說道。

“我這是四品的咒器——星塵圖,這是我的父親專門請來大國師為我而定製的咒器,可以在一些奇異貧乏之地準確的記錄下各個時間和地點,還有著吸收日月精華的力量,能調動氣息使其中的日月星辰之力用作盾牌防禦或是隱匿氣息,只要有它在,想必我們一定能比他人更快到達淨奉之河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