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了。
忽然想起自己仍不知道在賭館領悟的那兩個技能有什麼作用,似乎只可用來賭博與抓老千,我將疑問向德加爾提了出來。
德加爾沉思了一會兒,回答:“你說的好象是感覺技能,這些技能都是被動技能,當你使用某種感官時,該技能會自動發揮作用。我也會一樣,是增強味覺的,名為甘之若醴。這個在我做學徒時就已經領悟了,它可以幫助我在做菜時,更加有效地控制菜餚的味道。其實這些感覺技能並不侷限於某一個領域,聽我師父說,只要學會方法,它們會讓你在做很多事情時都能得到便利。”
感覺技能!?
既然有聽覺、視覺、味覺,那是不是應該還有嗅覺和觸覺,我心中不由疑惑。
“你前些日子將食材勾勒紙上,惟妙惟肖,我想也許就是因為那視覺技能在幫助你迅速抓住了那些食材的特徵吧!”德加爾又道。
難怪前些日子我畫簡筆畫時,會那麼得心應手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此時,我心中已經釋然,管這些感覺技能有什麼作用,能幫助我就行。想到這裡,我又寫完了一道菜的做法。
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休息吧!”德加爾起身,將我寫出的食譜整理起來。
我點了點頭,走進我的臥室,下了線。
山路文學網(//。36wx。)第一時間更新網遊怨恨屋最新章節
這些天,除了在遊戲裡識記食材,便是在辦公室裡與那幾個變態打成一片。山路文學其實相處久了,發覺他們還是挺不錯的一群人。雪瞳是他們中最熱心的,每次我下線,她都幫我找來一大堆有關天狼的資料,並努力地教我遊戲技巧,雖然她所說的一大堆,我聽的都是雲裡霧裡,但看她那賣力的樣子,我就沒來由,不,應該是大有來由地感動。雖然,總是覺得雪瞳望向我的目光閃動的金幣的光澤。
聽單林他們說,他們從來沒見過雪瞳如此賣力過,還一個勁地問我是不是和雪瞳私下有過什麼交易。
他們這麼問時,我自然想起與雪瞳簽定的那個聲望分成契約,由於我答應雪瞳不將這些跟單林他們說,所以我只是委婉地向他們打聽了聲望的作用。
單林告訴我,聲望在遊戲裡有很重要的作用。許多隱藏任務的觸動就與聲望的多少相關,而且在遊戲中某些玩家想建立幫派,也需要到達一定的聲望。而對於我們這些員工而言,聲望的多少則直接與我們的獎金掛鉤,因為怨恨屋一向都被稱為無所不能,但如何達到無所不能,這必須要靠我們這些成員的自我努力。隨著聲望的增高,系統為我們開放的特殊許可權也會增加,而這些特殊許可權對於我們完成任務有著非常重要的輔助作用。
我曾好奇地問他們,為什麼天狼公司不直接給我們一個高階別的人物號,再多給點神器之類的,在我看來,這樣似乎更有利於我們工作。
單林說,高等級與神器會讓員工對遊戲產生倦怠,不會努力去探索遊戲中的世界。而在探索中尋覓BUG,卻又正是我們的工作任務之一,所以,為了讓我們能與真正的玩家一樣體會到遊戲中的優劣,系統在給予我們一些特殊政策之後,也剝奪了我們一些屬性。公司正是想透過這種途徑,維持一種相對的平衡。
自我進這個非正常事件處理中心以來,單林給我的印象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嚴謹。
他似乎很喜歡研究資料與機率,無論做什麼,他都是一絲不苟。在與我的幾次對話中,他至少將手中的光能萬用儀擺弄了幾十次。後來我問他究竟在幹什麼,他嚴肅地回答我,他在計算我剛才有幾個讀音說得不夠標準,吐字出現錯誤的原因大概有幾種,可以矯正的佔百分之多少……
與單林相反,蛇相對而言要神經質得多。
僅僅看蛇的外表,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上個世紀初在我國流行的泡沫韓劇。一副小巧纖弱的金邊眼鏡,白皙的面板,經常略帶憂鬱的眼神,典型的韓劇主角。只是,他的聲音過於粗洪,破壞了他這清秀的整體造型。
大部分時間,蛇是我目前所認識的人中最為正常的一個。只不過,當有一次我看見他一個人吃下了五人份的冰淇淋後,跑到廁所哭泣時,我才從雪瞳那得知,蛇患有抑鬱症,他很容易從外界的任何事物中聯想到讓自己傷感的因素。等蛇平靜下來時,我好奇地問他,為什麼會哭?他卻一臉平靜地用堅強的語氣告訴我,冰淇淋的味道讓他想起了他幼兒園時為之失戀的女生,那時候她最喜歡的食品就是冰淇淋……
至於小白,只要我與單林能保持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