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不認識小姐嗎?怎麼你的東西又在小姐那兒?這下我搞不懂了。”
紀默默盯著莫凱龍。
“學生證……對……我也不知道她拿我的學生證有什麼用。”
莫凱龍低頭思索:“這樣吧,你跟著我去見小姐,我幫你要回來。雖然小姐性子野,但我的話他還是要聽幾句得。”
兩人疾步穿過進入道館的通道。他們的臉上,看上去都心懷疑慮。
道館內,強勁的光線將整個館場照得燈火通明,但現場的氣氛完全沒有剛才的那般氣勢恢宏。在用榻榻米搭建的比賽場地中,雙方的對攻剛剛奏響——
前踢!
後踢!
下劈!
橫踢!
雙方勢均力敵,看來這場對攻還會持續片刻。紀默默和莫凱龍沒遐顧及這些,他們徑直穿過場外走廊。
道館後場休息室。門前銀色的標識牌處在顯眼的位置,他們兩人走到門前敲響了休息室的房門。裡面的聲音隔了半響才厲聲回話:“誰啊,不知道這是本小姐的休息室嗎,我給你們早已吩咐過了,我在休息室的時候不希望有人打擾……”
休息室的門彷彿被一陣風帶開,還未等兩人開口,倏忽的腿影點綴出漫天的破空聲響,一雙閃電的腿影如同一張陰雲密佈的網向他們全方位的襲來。一切彷彿漫畫般的定格,兩人面面相覷之間,都在默默的等待鼻青臉腫的到來。
情之殤(9)
休息室門口靜悄悄的。
漫天的腿影逼近,也就在這個時候,腿影突兀的改變方向,全部的氣勢隨即如餓虎般襲向紀默默。一切都在瞬息之間發生,紀默默無辜地愣在原地,他只能束手就擒,不能有絲毫地反抗。
一陣“哐……咚……”地聲響打破了休息室門口短暫的安靜,莫凱龍清楚地看到,小姐的右腿直指走廊頂層,而紀默默姿勢慘狀地橫躺在罅隙的走廊,看樣子情況不容樂觀。
莫凱龍趕緊蹲下檢視傷勢,紀默默昏迷不醒,他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辛璐毫不理會,她頭也沒回,徑直走出道館的後室走廊。
莫凱龍目視小姐的離開,他無奈地搖頭,好似這種情形他早已司空見慣。他想也沒想的再次撥通了電話。
休息室門口重新安靜下來。
夜深時分,木質閣樓更加安靜。樓梯間有咚咚咚上樓的聲音,人影上了二樓的迴轉走廊,直接走到右側的一間房門口。人影掏出鑰匙,把木門開啟。人影熟稔地拉開了燈線,頃刻屋內發出幽黃的燈光。人影躺倒床上,走路的姿勢顯得稍稍趔趄。
紀默默在醫院了裡躺了一天一夜,住院費等等相關手續都是莫凱龍一手操辦,畢竟這是自家小姐種下的因。
入夜更深,整座閣樓都已沉睡,紀默默家和整個閣樓一樣,沒有發出一點光亮,都已伴隨時間緩緩安睡。
電閃雷鳴,又是一場暴雨即將襲來。
紀默默從床上起身,他拉開床頭一盞簇新的檯燈,端起一個暖水壺把壺裡所剩無幾的熱水倒入杯中。紀默默喝完水把杯子重新放好,他坐到床上,拿起被褥準備再次入睡。突然,屋外傳來幾聲異常的響動,聽得出是有人摔倒在地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什麼奇怪且難以明確的聲音,聲音斷斷續續,但能聽得出聲音極其痛苦。之後,便沒有多少聲音再持續發出,偶爾有些人痛苦呻吟的聲音。
紀默默嚇了一跳,他貓著身子輕腳熟路地抹黑前行至門口,他眯眼斜視二樓迴廊外,二樓迴廊漆黑一片,沒有光源他也沒有看出是什麼。只是在他家斜門口也就是剛剛上二樓的走道上,一團黑黑的東西在微微挪動。
二樓迴廊依然沒有多餘的聲音,只有那團神秘的東西還在挪動。
紀默默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將門開啟,他單手扶著門框探著身子往前看,能發出聲音,感覺還能說話,看樣子像是一個人。他壯著膽子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哎!你沒事吧?哎?”
躺在地上的黑影沒有動靜。
紀默默遲疑著靠近那團黑影,黑影依然沒有做出任何針對他的反應。他繼續靠近,剛走了幾步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黑影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他嚇壞了,連忙跑了過去檢視那個昏迷的人。走進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昏迷,而是一無可救藥的醉鬼,還是一“女鬼”。一隻造型別致的黑色單肩包丟棄在地,地上幾灘酒水混合少許的食物殘渣,人和晦物彼此交融,顯得極其狼籍。狼籍之餘,紀默默看見她全身衣衫盡溼,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