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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地方,元宏帝換了便裝,正帶著沈大丞相一行人往司徒家的大車這邊走過來,結果還沒走過去,就看見司徒健仁匆匆忙忙趕來,跟車上的沈詠潔和司徒晨磊吵了起來。
元宏帝便停下腳步,駐足觀望。
越聽司徒健仁的話,元宏帝的面色越來越陰沉,但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揹著手,默默地旁聽。
沈詠潔這時也從車上下來,攬著司徒晨磊的肩膀,輕言細語地道:“老爺,張姨娘的事,是她咎由自取,您要不信,可以到刑部和大理寺打聽。”
“你別拿刑部和大理寺壓我!誰不知道刑部和大理寺就是你爹的地盤!”司徒健仁怒吼,“當然是你說了算!”
“住嘴!”謝東籬剛走了過來,就聽見司徒健仁在夾帶私貨,暗指沈大丞相以權謀私,馬上呵止了他。
司徒健仁一回頭,見是謝東籬,被他冰冷的神情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條件反射般要給他躬身行禮,但是很快想到謝東籬跟他大女兒定了親,就是他女婿!
這女婿見了岳父,怎麼可能擺得起架子?!
他要敢擺架子,自己就不把盈袖嫁給他了!
司徒健仁頓時覺得自己底氣足了,冷笑著挺胸疊肚道:“東籬,你來得正好,快幫我說說話。這女人把你庶岳母關到了白塔大獄,你快去找沈大丞相,把她放出來。”
謝東籬皺了皺眉,還沒有說話,就聽司徒盈袖已經趕了上來,對司徒健仁怒道:“爹,您說什麼胡話?!我只有一個娘,哪裡來的庶母?”
“張姨娘難道不是你庶母?”司徒健仁惱火說道,“你可別忘,張姨娘就算對不起別人,可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她對你,比對她親生女兒還好!”說起親生女兒,司徒健仁猛然想起了司徒暗香,逼著司徒盈袖問道:“暗香呢?你把暗香藏哪兒去了?”
司徒盈袖對司徒健仁又傷心,又失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