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齊,但是這件案子是實打實的……
情急之間,雲箏沉聲道:“我本是丫鬟,都是凡春運一人所為,怎麼能怪到我頭上?這件人命案,跟我有什麼關係?”
“呵呵,好個聖女!將前主子賣得乾乾淨淨,自己倒成了無辜的小白菜了。”盈袖雙掌一闔,“可惜凡春運已死,你再把所有的事推在她頭上,她也無法為自己辯解了。唉,好個聖女,不過如此……”
“你——!”雲箏被氣得呼吸都不通暢了,她的身子搖搖欲墜,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握了握拳,冷聲道:“你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做什麼?我倒要問你,我在這裡登壇作法,你為何在臺下嘔吐,壞了我的法壇?”
盈袖瞥了瞥雲箏的法壇,乾笑兩下,道:“呵呵,你的法壇在高臺之上,我不過在高臺之下吐了兩口,如何能髒了你的法壇?若是你說這方圓百里都是你的法壇,那你早些圈地啊!免得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弄髒了你的法壇!”
“你胡攪蠻纏!”雲箏大怒,手一揮,“還不速速退下!誤了時辰,耽誤這麼多人的性命,你可知罪?!”
盈袖拍了拍手,又往前走了一步,道:“你別裝神弄鬼了,你今兒就是求到吐血,上天也不會降下一滴甘露。不信你再試。”
“胡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雲箏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退縮,“你走遠點,我可以再求一次!”
這裡是東元國,臺下不僅有一般的平民老百姓,還有東元國的世家高門。
上上下下這麼多人,無數雙眼睛看著她們。她如果退縮,就會被打成騙子,說不定連北齊都回不去了。
雲箏眯了眯眼。心頭暗暗起了殺機。
既然你咄咄逼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本來就看盈袖不順眼,而手腕裡的紫琉璃殘瓣自從盈袖上來之後,就蠢蠢欲動,不斷地想要脫離她的桎梏。
雲箏握住自己的手腕,狠狠掐了一把,扼住紫琉璃殘瓣的異動。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