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兩位一段時間了!”
何平瞪著眼睛道:“嚴副堂主,您不會把我們兩個扔入水牢吧?”
嚴龍笑道:“那倒不用。只不過你們兩位要暫時被停職留用,等候總堂的發落。”
“只是停職留用而已啊,呵呵,我何平經常這樣,都已經習慣了。”何平笑道。
嚴龍道:“屆時,我會修書一封,由布衣候桓楚帶給丁承峰堂主,如若丁堂主同意,再由丁堂主將此信上呈給總堂南宮絕幫主,信中會說明執事堂與戰神堂衝突的根源,並陳述舊政弊端,新政之利。”
嚴龍又對張病已道:“張長老,你看我這樣處理可好?讓何長老與詹長老兩位停職留用,等候總堂處罰,這樣也算是小懲大戒了!”
張病已拱手恭敬地道:“這樣處置很妥當,比我當初想的要妥當!”
這時,詹金髮皺眉問嚴龍道:“嚴副堂主,可我們現在還欠著十一個分舵的六十萬兩銀子呢,火燒火燎的,急啊!這個空缺怎麼辦?”
嚴龍笑道:“你不是打算賣莊園賣地籌錢嗎?那就繼續這麼辦吧!只不過買主我幫你找好了,你之前找的那位給的價錢太低,不足以湊齊這六十萬兩銀子。”
何平眼睛一瞪道:“賣了的話,那些無處安置的遺孀家屬怎麼辦?”
嚴龍笑道:“我找的那一位買家,她會想辦法安置的!”
詹金髮之前找的那位買家,最多隻肯出價三十五萬兩銀子,多一分都不肯,詹金髮還在為其他差額犯愁呢,現在聽嚴龍的口氣,好象有人願意出價六十萬兩買下那處莊園和一大片山地,不禁喜出望外地問道:“是哪位買家?”
嚴龍道:“威遠商會!”
……
數日之後,威遠商會的安希妍以六十萬兩白銀的價格從山海堂的手中買下了永平府西郊的莊園與荒地。這個價格遠遠地高出了市價,這不禁讓詹金髮迷惑不解,威遠商會一向以精明著稱,怎會做這樣的冤大頭?
不過,只要有人能出得起價錢,解燃眉之急,他也不想去刨根問底了。
在交易之後的當天,嚴龍應安希妍之約,來到了越古蓮池。
安希妍在茶居內等著嚴龍。
嚴龍一進到茶居,心中便想起初到燕子塢,與安希妍的獨處也是在茶居之內,只不過後來都演變成了安秀芸的“變裝”大表演罷了。想到這裡,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唇角便不禁漾起了笑意。
安希妍秀眸看著他,奇怪地問道:“你在笑什麼?”
嚴龍道:“沒什麼,想起一些往事而已。你叫我過來,有事嗎?”
安希妍輕嘆一口氣,幽幽地道:“沒事的話,你就不過來了嗎?”
嚴龍摸著鼻子,笑道:“當然不是,只不過今天辛苦你了,幫我買下那塊地,想讓你多多休息來著。”
安希妍嘆息道:“堂堂的嚴大堂主,買下自己堂口的一塊地,居然還要繞這麼一大個圈子,真是有趣。”
“呵呵,因為我不想讓山海堂知道我這麼有錢。”嚴龍笑道。
“話說你買了這麼一大塊地,要來做什麼?”安希妍一邊烹茶,一邊問嚴龍道。
“我考察過那邊的地勢,我想把那裡建成一個可以駐紮我自己私人武裝的基地。當然,這都要暗地裡進行,所以才勞煩你替我出面了。”嚴龍道。
安希妍端給他一杯茶,語氣中略帶埋怨地說道:“六十萬兩銀子,其實可以買三塊那樣的地方了,你出手可真夠大方的。”
“這是兩方得利,既讓山海堂度過了難關,又讓我自己有個棲身之地。”嚴龍笑道。
安希妍端起茶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眉頭就皺了起來,瓊鼻還發出“嗯”的聲音,好象對這茶甚是不滿似的。她低聲喃喃地道:“這茶太澀了,定是採摘的時候選得不對。”
嚴龍把茶象喝酒一般,一飲而盡。他咂了咂嘴道:“還不錯啊。”
安希妍抿嘴笑道:“象你這樣牛飲,什麼都是一個味的。”說罷,她又好象喃喃自語地道:“你現在有這麼大的一塊地方,找誰來幫你打理啊?”
嚴龍一怔,隨即說道:“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呢!”
安希妍俏皮地皺了皺鼻子,笑道:“你就不用想了,我來幫你打理吧!”
“你?”嚴龍拖長了語氣問道。
“怎麼?!我不可以嗎?”安希妍嘟起了嘴。
“堂堂威遠商會的安希妍大會長來幫我打理一個小小的莊園,我沒聽錯吧!”嚴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