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只是,我們只是,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無話可說吧!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希望你們正確回答。一個月之前,有一名從新嘉坡過來的商人,應該到過你們家,跟你們的父親說過什麼吧?
在春節前,根據我們的調查,那個人又到過你們家。你能說一下,那人是誰,又究竟做的什麼生意?他跟你們家,又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伴隨情報員突然將話題扯到跟自家有關係的一名土著商人,受審的年青人也變得有些表情不自然起來。這種表現,令躲在帳篷一策的日軍副官,也開始打起精神來。
就在土著青年解釋,那只是跟他們家有關係的一個遠方親戚時。審訊的情報員卻冷笑道:“不要低估我們的情報偵察能力,對於你們的底細,我們還是非常清楚的。
那個人,在兩天前已經被興華軍的情報處抓捕,罪名是試圖刺探我軍的機密。更令人值得懷疑的,還是那個人並非替日缽人做事。而早前,你們家是依靠英國人發展起來的吧?”
“沒有,沒有!這事我根本不知情,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事實俱在,你們竟然還想抵賴。你現在不說,我們也不會強求,我相信有人會交待出事實的真相。對於認罪伏法的,我們或許會網開一面,饒你們家人一命。
若是你們到現在,還覺得什麼都能隱瞞,那我保證,你們一家都死定了。我這是給你機會,也是給你們家人機會。現在就看,你到底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了。”
在強大的壓迫力下,很多有家世的土著年青人,最終開始攀咬起其它人來。將製造這起冤案的事,全部推到其它人身上,也有意無意將此事推到盟軍收買的特工身上。
一直待在後面的幸田真司副官,聽完這番話之後,果然很生氣的道:“八嘎,這些該死的土著,竟然敢私通盟軍,打探帝國的軍事情報,他們都該死!”
有了副官這句話,同樣待在帳篷旁的興華軍特使,也知道那些原本忠心日軍的土著世家,想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小鬼子在這種事情上,也是寧殺錯不放過啊!
而這樣的局面,無疑也是趙鐵虎所希望看到的局面。只有讓日軍在南洋搞的人怨沸騰,才會有更多的土著尋求興華軍的庇護,接受興華軍的管控。
甚至形成證據之後,興華軍還可以用這件事,質問盟軍方面為何做這樣的事。那怕盟軍方面一頭霧水,相信也會給興華軍一個交待,或者表示跟他們沒關係。
但不管如何,有了這樣的事情,敲打盟軍一下,在趙鐵虎看來也非常有必要。到時候,有這麼多事實俱在的案例,也能讓興華軍在尋求獨立的路上,得到更多支援。
並不知道,已經被興華軍坑了的這些土著青年,在相互攀咬之後,付出的就是他們的家族。對於兇殘的日軍而言,他們會把所有怨氣發洩在這些土著世家身上。
連土著世家都無法逃脫日軍的抄家,那麼其它的土著民,又會做何感想呢?透過這件事,相信會讓更多的土著世家明白,想在南洋生存下去,興華軍才是最穩固的靠山。
如果他們想得到興華軍的庇護,或許想讓興華軍視他們為可信任的盟友,那這些土著世家必須拿出誠意來。這對提升興華軍的地位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
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潛移默化的。而趙鐵虎目前在做的,就是建立華人在南洋的領導地位。當這種認知形成共識,再想打破就沒那麼容易了。
等到處置此事的負責人,帶領受害家屬抵達公審現場時。看著這些被全部抓住的兇手,唯一倖存的華人青年,對著這些兇手也是拳打腳踢痛罵不止。
那些遇害者的家屬,自然少不了痛斥跟毆打一番。看到時機差不多,負責人便指令興華軍,將這些受審的年青人,全部押解到臨時開闢的刑場上。
讓特使當著全體圍觀人群,宣讀了這些人所犯的罪狀,同樣嚴正警告所有人,欺凌華人都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這番話說出之後,很多土著心裡也留下了印象。
可真正加深他們這個印象的,還有負責人冷酷的道:“罪犯認罪,執行槍立決,行刑!”
宣讀一人處決一人,子彈擊穿頭顱的慘狀,令很多看熱鬧的土著民,都覺得全身發寒。在他們看來,此刻的華人也成了絕對不能招惹的物件。不然,那些人下場隨時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