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欲絕的樣子,兩人互換了眼神,現在他們已開始共同對外了。舒櫟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怡然,端過一杯茶遞到她面前,輕輕拍拍她的手臂。而云珏則向身後的月霖和那個女孩走去。“真是稀客,好久不見了大皇子!啊、不,應該是霖王。”——老月皇在苦苦找月霖好多年無果後,在過世前封月霖為霖王,並賜了府邸。現在輪到月霖生氣了:他們怎麼會和小怡在一起?看樣子還非常關心小怡。難道是自己不在小怡身邊時,小怡被他們劫持或欺負了?頓時怒火中燒。強壓怒火,月霖回到:“是啊,好久不見!卿王殿下!”這幾句雖是禮貌的客套,但被兩人說的咬牙切齒,聽來甚是嚇人。月霖身邊的女孩挑挑眉,也插話道:“卿王,上次聽說你去紫水遊歷,不想會在這裡碰到,真是巧。”“是啊,是很巧!長公主。”雲珏一邊說一邊暗暗觀察怡然的神情。“看來她快要撐不住了!”雲珏暗叫不好,也無心再找月霖挑釁,無意再和女孩搭訕,向舒櫟丟了個眼色,“兩位慢用,雲某先行一步了!告辭!”拱手欲離開。女孩看到怡然的神情,早已料到她和月霖的關係,於是上前一步擋在怡然身前:“卿王兄!從未見王兄身邊有過女子,怎麼不介紹給我們認識?難道她見不得人?”話音未落,眼前三個男人的目光立刻如火山熔岩般噴射過來,恨不能立刻將她熔化。不理這些不善的眼神,女孩上前單手托起怡然的臉:“嘖嘖,我還以為是什麼佳人呢!原來是一個無鹽女!”“長公主!”“你!”雲珏和舒櫟同時怒吼,月霖也暗暗攥緊了拳。看到自己的愛人被他人傷害,月霖心如刀割。“無鹽女,見到本公主還不下跪!沒有教養的東西,讓本宮教你什麼是你該有的禮節!”說完,揮掌向怡然臉頰打去。“啪!”的一聲脆響,怡然無恙,女孩甩出的手被月霖牢牢抓著,而女孩的半邊臉卻高高腫起。再看眼前的三個男人更是個個面沉似水,“月望凝,你不要得寸進尺!”雲珏低吼。“你!你!”月望凝撫著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龐,眼中淚花打轉卻不敢做什麼。她知道眼前這個卿王,是不能招惹的。卿王這個爵位在銀月國是一個世代世襲的爵位,他曾是銀月宗親,手中握著銀月開國皇帝的詔書:世代卿王見到月皇可不必下跪見禮,在月皇犯錯時可以責罰、可以取代,負有銀月監國的權利和義務。當初如果不是眼前的卿王堅持推讓,不是龍種的月媚也不可能坐上月皇的位子。就是自己的母皇也不敢招惹卿王,更別提他們這些皇子、皇女了。今天如果不是被妒火燒暈了頭腦,她是說什麼也不敢招惹卿王的人的!何況現在自己虧理在先,雖然自己被他打了,但仍不敢稍有造次。雲珏恨恨的瞪了月霖和月望凝一眼,和舒櫟一左一右的扶著怡然向樓上的客房走去。
看著怡然漸漸遠去的背影,月霖恨不能搶上前將她抱在懷中好好安撫,現在自己的愛人,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被他人扶走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回頭看向月望凝,他恨不能馬上滅了她,但………。不行,自己要忍,眼看就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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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紫水篇:第七章]
匆匆走進一家醫館,請來大夫為她診病。煎藥喂她服下後,兩人就在醫館旁的客棧住了下來。著人找來熱水,但這時雲珏卻為難了:如此大雨天,客棧也沒幾個人,無法找到女子來為怡然沐浴更衣。難道就任由她像泥猴似的凍著?她本就在發燒,這樣下去會更加厲害的。不盡快換下溼衣服保暖,風寒也會要了她的命。到底該怎麼辦?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雲珏咬咬牙:江湖兒女還顧及這麼多小節?況且為她沐浴更衣時自己會閉上眼睛的。因為來自民風開放的銀月,加之自身性情豁達,雲珏不再猶豫,閉上眼睛開始為怡然脫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想但手還是不可避免的會碰到怡然的身體,這柔軟而陌生的觸感如一雙溫柔的手,不斷撩撥著雲珏心中那根弦,不斷在雲珏身上點起一簇簇的小火苗。原始的慾望在這樣的撩撥下熊熊燃燒,雲珏只覺嘴裡越來越幹,好似在和泥。嗓子眼裡也在冒煙,身體越來越燥熱,下體開始有了反應。使勁嚥下一口唾沫,雲珏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終於將怡然所有的衣服都脫去了,此時雲珏早已是滿頭大汗,臉比怡然這個高燒病人還要紅三分。全身大汗淋漓,剛剛換上的單薄夏衣再次被浸溼,如在水中泡過一般。如果此時你見到他,一定覺得他是剛剛跑完五千米。
顫抖著伸出雙臂抱起怡然柔軟的身體,那種純粹的觸感使得下體的反應更加強烈了。只覺下邊已是一片潮溼,那裡更加昂揚了。來到浴桶邊,將她輕輕放入水中,不由自主的撫摸她微涼的身體。彷彿這是對自己最好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