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員們被張安平全部指派幹活。
活很多。
譬如對16名可疑分子的調查、譬如對照相館往來客戶的調查、譬如對尹黎明的調查,譬如對可疑分子展開審訊。
刑訊2室。
兩名可疑分子被吊了起來。
被堵住嘴巴的他們嗚嗚的喊個不停,但張安平卻不為所動,鞭子蘸水後毫不猶豫的就抽了過去,噼裡啪啦的抽了一頓後,才讓陸橋山解開兩人的綁嘴的布條。
布條剛解開,兩人就喊叫:
“我不是共黨!我是黨務處行動隊的!兄弟我真的是黨務處行動隊的!別打了!”
張安平當然知道他們是黨務處的,要不然也不會專門打一頓。
但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誤會!兄弟,這可真是誤會!”張安平用拙劣的演技表示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對兩人好生一番安慰。
說得兩人感激涕零,一旁的陸橋山好懸沒笑死——他都能看出來老師絕對是故意的,黨務處的這倆傻鳥居然看不出來?
就這智商還能當特務?
張安平安慰之後掏出事先準備的錢,擺在桌子上:
“這件事呢多有誤會,兩位兄弟就別見怪了——這30塊就當是兄弟的賠罪了。”
錢不多,平分後也就兩人兩月不到的薪水。
兩人趕緊搖頭:“張科長客氣了,我們兄弟還得感謝張科長的明察秋毫,這錢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拿!”
開玩笑,瘟神的錢要是敢拿,那不是找死嗎!
“嗯?你們看不起我?”
兩特務連連搖頭,最後只能小心翼翼的拿過錢。
“張科長,這次叨擾您了,我們兄弟不勝惶恐惶恐,改日請您喝酒?”
張安平笑吟吟的搖頭:“喝酒就不必了,我呢有一件小事得麻煩二位。”
來了!果然來了!
兩個黨務處的特務小心翼翼道:“張科長,有事您吩咐。”
“二位呢這幾天委屈一下,繼續充當可疑分子如何?”
“啊?”
“沒問題!”
兩人的反應截然不同,好在前者馬上反應過來,緊跟著就表示沒問題。
“二位這幾天就盯著他們,注意看剩下的14人中是否有共黨,如果能揪出共黨,我必有重謝!”
謝就不必了,只要你能放我們走!
兩人在心裡誹謗,面上卻誠惶誠恐的說不敢。
張安平又交代一陣後,才讓人將這二人押回去。
二人一走,陸橋山就真心實意的拍馬屁道:“老師,高!真高!學生學到了!”
“高明?談不上,無非是我為刀俎人為魚肉罷了——你記下他們倆個,以後隔段時間就找他們談天喝酒,他們要是經濟困難了你就接濟一番。錢到時候需要多少就找我,我報賬!”
張安平的交代讓陸橋山懵逼,但他還是應是。
看陸橋山還是不理解,張安平也沒解釋——現在的陸橋山還是太嫩了。
話說他以後就是老辣了,也不是餘則成的對手嘛!
……
第一組學員對尹黎明的審訊持續了一天。
收穫當然是沒有的。
餘則成、許忠義、顧雨菲、林楠笙要是再加個明誠,四部劇的五位地下黨就湊全了。
這種組合,能審出情報才有鬼呢!
就連尹黎明也沒受多少刑訊。
但尹黎明好運在第二天似乎要終止了,因為第二組的核心成員,沒有一個是自己人——李博涵、李崖、宋孝安、宮恕再加上陸橋山,這陣容真真是鬼見愁。
尹黎明一上來就遭到了陸橋山的毒打——自認為是張安平垂青物件的陸橋山,主動充當第一個施刑人。
陸橋山是真不留手,殘忍的手段讓還是菜鳥的其他人面露不忍,但陸橋山卻越發亢奮起來,不顧其他人的勸阻一直施刑。
突然,宮恕制止道:“陸橋山!住手!”
陸橋山還是不為所動,依然不斷揚鞭。
宮恕撲過去抱住陸橋山,隨後躲過鞭子將陸橋山推到一邊,上前檢視尹黎明的情況,這一查宮恕的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起來。
李博涵不安的問道:“宮恕兄,他怎麼了?”
“可能……死了。”
宮恕面色難看,憤怒的望向陸橋山。
陸橋山這時候也冷靜下來,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