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虹口。
女·安平·張婀娜多姿在街上游走,吸引了不少日本lsp的目光,就連一隊日本兵都頻頻投來赤果果的熱切眼神。
她(他)來到姜思安密信中提及的公寓,扭著屁股進入其中,敲響了姜思安的房門。
開門的是許忠義。
許忠義看到門外的美女後頓時一愣,隨後目光望向了屋內跪坐的姜思安,一副你丫居然偷吃的神色。
姜思安看清門口的美女後也是一愣。
這是……
張安平自然不可能當著許忠義的面曝光身份,所以故意嬌滴滴的道:“岡本先生,你這地方可不好找啊!人家費勁心思才找到的!你要加錢,起碼三十美元!二十美元太少啦!”
“上次的宮廷玉液酒人家沒喝夠,岡本先生今天是不是再給人家……”
姜思安先是疑惑,但後面的三十美元、二十美元和宮廷玉液酒,卻分明是一個清晰的提醒,他馬上笑道:“這個好說——許桑,咱們的事,要不日後再說?”
許忠義暗呸一聲,心道:
姜思安,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姜思安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你丫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找老師打小報告!
雖然心裡誹謗,但許忠義面上卻一副男人都懂的笑:
“岡本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您忙!我先走了!”
許忠義狗腿似的離開。
張安平笑眯眯的坐到了姜思安面前,姜思安卻收起了送走許忠義時候的笑,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他的接頭人只有張安平,哪怕和許忠義是師兄弟,兩人都彼此知道底細,見面後也絕口不提臥底之事。
而此時這個女子,卻知道三萬美元、兩萬美元之事,還知道緊急的聯絡暗語【宮廷玉液酒】——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他可能要做出辣手摧花之舉了。
許是感到了他的殺意,女子突然笑了起來,緊接著聲音慢慢變粗。
姜思安直覺古怪,怎麼這個聲音這麼熟悉?
“岡本平次先生,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熟悉的聲音從女子口中發出,姜思安一個激靈,好懸癱倒在地。
“老、老師?”
“噓!隔牆有耳!”
張安平用原聲說道。
姜思安三觀大受衝擊。
“老師?真的是你?”
姜思安小心翼翼的確認。
“你覺得呢?”
好吧,真的是老師。
可……
看著眼前這個頭牌級的美麗女子,姜思安依然有種做夢的感覺。
太誇張了!
雖然知道老師的化妝術很厲害,可厲害到這一步,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
“說正事,你說說你怎麼認識藤田芳政的?”
聽到張安平這般說,姜思安立刻坐定,一五一十道:
“南洋時候我和‘前身’(從美國以岡本平次身份坐船的替身)交接結束,上船後沒多久,他就上船了。”
“我是無意中聽到有人喚他大佐,才知道這人是日軍方面的人。”
“後來在抵達上海離港時候,我導演了一齣戲……”
姜思安巴拉巴拉的解釋起來。
他被藤田芳政救了以後,就跟著藤田芳政來到了虹口。
期間碰到黑龍會因組織護衛隊募捐,看募捐到的金額極小,姜思安便將三分之一的身家捐了出去,並大罵虹口的同胞小氣。
(虹口日僑:小氣你大爺,捐過一次了有木有!)
這些行為被藤田芳政看在眼裡,最終收下了這個拳拳赤子之心的學生。
一萬美元是個很大的數字,藤田芳政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花一萬美元來立人設。
所以才輕易上當。
當然,這也和姜思安(岡本平次)對中國人的“苦大仇深”有關。
“不錯。”張安平並沒有說自己親眼所見,誇獎一句後,低聲問:“你對藤田芳政具體的身份有了解嗎?”
“有!他之前是奉天特務機關機關長的副手,前不久被任命為上海方面的總情報官。你上次見到的那個女的,南田洋子,是日本駐上海總領事館特高課的新任課長。”
“對了,藤田和南田這兩個傢伙,好像在謀劃一件事,我無意中聽到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