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這一覺睡的特踏實。
畢竟,守門的鄭耀先。
話說讓老鄭守門照看睡覺,這待遇表舅都沒有吧?
他是睡踏實了,但徐處長卻快崩潰了。
邱原沒找到!
黃金半小時內沒找到邱原,其實能找到的可能已經沒了。
可他不死心,又讓手下人找了兩個小時,然後果然是沒有找到。
聽著手下追捕無果的彙報,徐處長只想一個人靜靜!
白天時候發瘋的張安平,醒來後會不會又發瘋啊!
徐處長一想到這小子發瘋的樣子,心裡一咯噔,生怕這小子這次把他給搞到刺殺名單上面!
話說這畫面徐處長特熟悉——七年前就已經上演過一次了。
那件事以後,徐處長賭咒發誓一定不會讓這樣的悲劇重演,沒想到七年之後,當著他的面,這樣的熟悉的一幕,又上演了。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
有手下突然著急忙慌的跑進來,打斷了正在一個人靜靜的徐處長的思緒,他帶著激動說道:
“處座,處座!共黨可能沒有跑!”
徐處長激動:“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剛才我們勘查了李科長的屍體,發現了一件事——李科長是被人往左擰斷脖子的!這證明兇獸有很大的可能是個左撇子!”
“邱原不是左撇子!”
“這說明真兇另有其人!”
手下很激動。
他覺得這個發現太了不起了,一定會被徐處長誇獎的。
徐處長聞言,更喪氣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手下一愣:“處座,咱們不……”
徐處長怒道:“我讓你退下——邱原就是個左撇子!現在知道了吧?他就是個左撇子!在我的授意下,一直裝正常呢!!”
手下倉皇閃人。
【我……怎麼老是做這種瞎眼的事啊!】
……
張安平睡醒了。
鄭耀先看著睡眼惺忪的張安平,怒道:“伱他媽居然真的能睡著!”
“我睜著眼守了你一夜!”
他以為張安平是裝的。
沒想到這貨是真的睡著了,還特麼睡的賊香的那種,而他卻不得不傻乎乎的守夜——堂堂國軍上校守夜!
張安平一本正經道:“就是因為你守了一夜,所以我才睡得格外香!”
老鄭本就沒多少的氣突然間就全沒了。
張安平活動著身子,陰惻惻道:“該去打黨務處的臉了!”
“還來?”
“當然不用了,畢竟是搞情報的,動不動失去理智的話,人設就崩了!偶爾來一次就可以了。”
張安平說著話就往外走,本來臉上還帶著笑,但等到出了房間後,臉上的寒霜就能用刀子刮下來三斤了。
鄭耀先二話不說就跟上了。
他可不是湊熱鬧,他是要防止張安平打姓徐的——嗯,沒錯,他就是為了保護姓徐的。
張安平“出世”了。
然後,整個張家大院的溫度好像都降低了幾分。
黨務處的特務看到冷著臉的張安平,不由自主的就讓路,有忠心耿耿的特務遠遠的看到張安平後,二話不說就往回跑。
“處座,處座,不好啦,張區長來了!張區長又來了!”
徐處長挺著他的豬頭和劉侍從官唉聲嘆氣,聽到手下的呼聲後,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去躲一躲!”
劉侍從官心中好笑至極,堂堂黨務處的處長,居然被嚇到了這一步?
丟人不!
“徐處長,昨天是他失智了,今天不會!絕對不會!”劉侍從官攔下徐處長:“畢竟是搞情報的,張區長這點自控能力還是有的!”
徐處長心道我當然知道了,可我不裝可憐的話,我怎麼在你這兒獲得同情分?
一大早的我就找你,不就是為了這茬嗎?
徐處長“膽顫心驚”的坐下。
還沒坐穩,張安平就陰沉著臉進來了。
雖然他確定張安平不會腦子進水再對他動手,但看到黑臉的張安平後,徐處長的心還是顫了一下。
想殺他的人多的去了,可誰能夠著?
但眼前的這混小子,是真的能夠著!
張安平卻不理他,朝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