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捐。不過需要南田課長的承諾才行。”
“承諾?什麼承諾?”
“我想給願意募捐的商戶發一塊牌子,希望特高課能約束軍方,不要在懸掛這種牌子的商戶店內鬧事。”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護身符——咳咳,有點高大上了,其實就是收保護費後的憑證……
南田覺得這不是事,畢竟司令部有這方面的要求——一個有秩序的上海才能給日本輸血!
但這樣的限制她不喜,便道:“如果這戶商戶私藏抵抗份子呢?”
“多簡單的事,我們先收回牌子,然後抓人唄,或者邊收牌子邊抓人,反正先把牌子的效能吹噓起來。”
南田思索道:“那這樣的話,未來就不會給特務委員會撥款了,且特務委員會還必須恢復滿編!”
張安平出乎意料的爽快答應:
“沒問題啊!”
見張安平答應的如此爽快,南田洋子反倒是不安了,於是她道:“張主任,曼春是我的弟子,跟著我學了不少東西,她對情報蒐集是很感興趣的,暫時就讓她幫你如何?”
呦,心狠手辣的花痴處長要歸位了?
“行。”張安平瞥了眼汪曼春,答應下來,又道:“汪小姐,既然你要來,不如你多邀請一些好友如何?現在特務委員會百廢待興,正是用人之際。”
汪曼春冷冷的說:
“我沒朋友!”
張安平聳肩。
這反應看在南田眼裡,對張安平更是無語,別人都怕被人奪權,這傢伙倒好,面對自己安插進來的人,還想著讓其擁有嫡系。
南田見狀,直接道出了最後一個目的:“目前特務委員會力量不足,我特意調了兩個班過來作為守衛,以後特務委員會的防衛便不是問題了,張主任你覺得呢?”
張安平大喜過望:
“還有這好事?求之不得!多謝南田課長關心!多謝!多謝!”
南田洋子徹底無語。
這特麼是神人啊!
“那特務委員會的事就拜託張主任了,希望下次過來,這裡能煥然一新!”
南田洋子離開,留下了汪曼春,汪曼春看一幫漢奸正在拆牆,也懶得留下,嘀咕了一句“我回去準備準備過兩天來上班”後也走了。
張安平讓漢奸們繼續拆牆,自己則跑去勾搭入駐的兩個日兵班——一頓巧舌如簧後,便拖著兩個班的日本鬼子和一幫漢奸,殺向了最近的一家飯店。
飯店老闆好懸沒嚇死,當得知是吃飯後,趕緊愁眉苦臉的喊人招呼,張安平自然是知道這老闆為何這幫了,二話不說先把飯錢結了,老闆頓時大喜,一邊說不敢,一邊把錢收了進去。
酒足飯飽,第一天的工作這就算是完成了……
不對,還沒安排日本兵住宿呢!
張安平忙前忙後,指揮日本兵在燒傷程度不嚴重的副樓居住下來。
第二天,張安平繼續上班,三十來號漢奸和二十多號日本兵,用了一整天時間,把牆徹底拆完,留下一堆建築垃圾,然後又是海吃海喝——第二天的工作又結束了。
第三天、第四天,接連兩天,五十來號人,辛辛苦苦把幾千塊轉頭挪到了外面,又消磨了兩天——海吃海喝是少不了的。
期間有人建議張安平去醫院看看受傷的三十多號兄弟,張安平表示自己和醫院反衝,給提建議的漢奸給了三元錢,讓他買點東西代自己去看看受傷的兄弟。
第五天,汪曼春來上班了,結果到地方一看差點氣死。
四天時間,不算日本兵,三十多號人,就拆了一堵牆?
汪曼春大怒,找上正和日本軍曹侃大山的張安平,怒氣衝衝的道:
“張主任,你就是這樣帶兵的?四天!四天你就帶人拆了一堵牆?除此之外你什麼都沒幹!”
“汪什麼來著?算了,還是喊你汪小姐吧!汪小姐,我告你誹謗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就拆了一堵牆?”張安平展示著自己的雙手,好懸沒把汪曼春活活氣死。
看這個花痴女要爆炸,張安平趕緊安撫:“汪小姐,正好有一件事麻煩你去做,你帶幾個兄弟去平武路靠法租界那塊,有家雕刻坊,查查老闆的底,順便把東西帶過來。”
“什麼東西?”
“好東西!賺錢的東西!”
汪曼春將信將疑的看著張安平,最後哼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說罷,便點了幾個看著順眼的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