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173,寫錯了。)
越想,冢本越覺得許忠義就是被張世豪當做二傻子一樣給利用了!
借刀殺人!
冢本現在肯定這是張世豪借刀殺人的招數。
【共產黨和國民黨在雙十二以後逐漸結束了內戰,雖然聯手一致和帝國做對,但他們向來是貌合神離……或者,我可以藉機讓兩方之間的矛盾更深,最後引發他們之間的新仇舊恨,從而漁翁得利!】
有了這個想法,冢本恨不得馬上召集智囊商討可行性,但許忠義偏偏像只討厭的蒼蠅一樣,還在他跟前嗡嗡個沒完。
“冢本君,我這次被張世豪此獠一刀捅的是痛徹心扉,你一定要替我報仇雪恨啊!”
他一臉心疼,像是沒了幾百萬似的,不甘心的說道:“我的人明明都已經得手了啊!”
“此獠,怎麼就……怎麼就能虎口拔牙啊!”
冢本知道許忠義這是等著自己承諾奪回被劫印刷機和工人後“物歸原主”呢,但他沒接茬,反而說:
“許君,此事我知曉了,你放心,我馬上調派人手,替許君出這口惡氣!”
許忠義看冢本不接自己的話茬,挑明道:“冢本君,我意思是……”
冢本打斷許忠義的話:“許君放心,此事我定然放在心上——許君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不妨先去忙其他的。”
許忠義乾脆挑明:
“冢本君,那些東西和人……”
看許忠義還想道出目的,冢本再次打斷他的話,用威脅的口吻說道:“許君,請不要自誤!”
如果他從張世豪手裡搶到工人——對冢本來說,工人是關鍵,凹版印刷機不是問題。
一旦他真的將工人搶到手,他也不會將人交給許忠義。
這也是他一直不讓許忠義道出目的、不斷打斷的原因。
許忠義惱火的看著冢本,冢本絲毫不退讓的瞪著許忠義,許忠義最終敗下陣來,連道別的話都沒說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冢本的辦公室。
許忠義一走,躲在套間的神秘人就走了出來。
冢本皮笑肉不笑的道:“先生見笑了。”
“冢本先生,我覺得貴方似乎又能具備履行上次失約的條件了!”
“還請先生放心,此事雖不是我親口答應,但我如果真的能將這些工人得到,一定會履約!”
神秘人看著冢本,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冢本先生的誠信!”
“此間事了,我便先回重慶向梅先生覆命了,具體會晤時間,我會通知冢本先生的,希望貴方的外務省代表能及時出現。”
“不會讓先生失望的。”
“扛”著冢本的承諾,神秘人乘車秘密離開了特高課,來到了下榻的新亞飯店。
在確認自己沒有被跟蹤後,此人秘密的從房間離開,來到了四樓的一間房屋中,用特有的節奏敲門後進入了此間客房。
進入房屋,神秘人畢恭畢敬的道:“梅先生。”
沒錯,此梅先生便是神秘人口中身在重慶的梅先生、梅斯平。
原本他打算在上海和日本人秘密會晤的。
但七七一週年起義讓他心生忌憚,再加上日本人承諾的假鈔被張世豪付之一炬,梅斯平便改了主意,要去香港和日本人密會。
這麼做的目的,一則是拿捏架子,二則是真的被張世豪給嚇到了。
他是真的怕自己被張世豪盯上。
所以才脫褲子放屁似的派人“忽悠”日本人!
當然,他是做了多手準備的!
面對自己信賴的心腹,梅斯平親切的道:“安之兄何必如此拘謹?此番活動,多虧了安之兄!”
“梅先生謬讚了。”
“說說正事吧。”
“冢本答應了去香港見面,不過具體的日期我並沒有告訴他們。”
“安之兄做得對。”梅斯平贊同的點頭:“梅某人此番擔著天大的干係給日本人和那位牽線搭橋,日本人一句‘不慎被付之一炬’就想打發我?”
“呵……”
“做夢!”
梅斯平冷笑,他將國家賣了個好價錢,一百萬法幣外加五百萬足以以假亂真的偽鈔。
法幣他拿到了,但偽鈔沒了!
日本人不給他補足,他就得吊著日本人!
聽到梅斯平還念念不忘日本人失約的偽鈔,被喚作安之兄的掮客便說道:
“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