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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致遠用勁地攬住了姬詠圓潤的肩頭。

第39章 永遠愛

張致遠和姬詠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兩人很是開心。走過幾條街後,他們來到南后街。南后街地處雲水繁華鬧市區,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因為是老街舊城區,儘管做了些改造,但不知是由於人越來越多,還是雲水的人氣越來越旺,反正這裡的擁擠程度一年勝似一年。不過這樣也好,南后街的知名度自然越來越大。在雲水生活工作的人倘有外地的朋友來了,必定會領著朋友去南后街逛逛,領略這裡明清建築群的風彩依舊,日復一日,南后街始終是雲水市真正的中心城區黃金地帶。

姬詠用雙手環扣著張致遠的腰部,胸部貼上在張致遠的脊背上,與張致遠亦步亦趨,成為一個共棲體。如此走路,純粹是動態的融合。街四周飄蕩著音樂與叫賣聲,加之汽車聲、人聲、鞋子觸地的聲音,以及冬天的風在人流中穿梭移動的聲音,構成城市的音樂多重奏。

姬詠就這樣推動著張致遠,由南后街自北向南,來到一條古街,人稱“澳門路”。澳門路兩側的大榕樹枝繁葉茂,樹上垂下的氣生根,象極了年曆畫壽星下巴的長鬚,樹冠則如一把撐開的巨傘,濃廕庇日。

有一株榕樹的幾個大枝用水泥柱子給支撐著,顯然是頗有了些年月,水泥柱子的灰色與樹皮顏色正相吻合,渾然一體,更添大榕樹磅礴現代的氣勢。榕樹葉片交叉著生長,深綠而光亮,其形如一個個倒放的雞蛋,伸手觸控,如同那種質感很好的羊革衣服。

“這裡的榕樹挺不錯,有點西雙版納榕樹園的味道。”張致遠誇道。

“怎麼?不夠好嗎?你要知道你是在雲水的地盤上呢。雲水的主人在你身邊。”

“哦,莫非得罪主人了?”

“有點。”

“你家不是在東北嗎?離這遠著。”

“我家在東北,這話是沒錯。不過我的大學時光和現在的研究生學習全是在這裡進行的,雲水已經成為我的家了。”

“要背叛了?”

“不能這麼說吧,我依然愛我的東北家鄉,我同樣非常喜愛這個生活快六年的城市,這是一個值得為之奮鬥和努力的城市。對了,你知道雲水為何叫榕城嗎?”

“不知道。”張致遠心想肯定是因為榕樹的原因,但由於對雲水歷來關心不是太多,這是第一次來,來了就和姬詠呆在一起,的確還沒多一點去了解雲水,於是乾脆來一個否定。

“是因為呀……現在沒時間說這個,我們已經到林則徐紀念館了,先進去參觀。晚上回去再和你說。”

林則徐紀念館臨街門牆為暗紅色,配上綠色的琉璃瓦,掩映在茂盛的榕樹之中,顯得醒目而又莊重。張致遠和姬詠緩緩步入大門,就見栩栩如生的“虎門銷煙”群雕浮像,將他們帶到了鴉片戰爭的硝煙中。展覽廳內詳盡地介紹了林則徐富有傳奇色彩的一生:為官清正,報國愛民;放眼世界,師夷制夷,抵抗侵略。

穿過展覽廳就來到了“樹得堂”,“樹得堂”莊重肅穆,左右兩側楹柱上有一幅對聯“功業輝煌苟利國家生死以,神州浩蕩豈因禍福避趨之”。張致遠和姬詠都對這幅對聯感到親切,親切的原因是他們想起了總理在記者招待會上引用了這句名言“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從林則徐紀念館出來,姬詠陪著張致遠前往參觀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之一林覺民的故居。在故居里,兩人重讀了林覺民烈士的《與妻書》——一封寫進了中學教材的感人家書,文中洋溢著濃濃的愛情、親情,以及報效國家和民族的豪邁與悲壯之情……。人是容易動情的,在烈士遺書面前,姬詠的眼睛被情不自禁的淚水所滋潤。作為女人,姬詠在仰慕烈士的同時,同時在心裡有和種渴望,那就是一定要象烈士與他的愛妻一樣,讓她與張致遠擁有一份至死忠貞和美麗無比的永遠愛情。愛是女人生活的最大幸福。

夜幕完全降臨後,張致遠和姬詠去湘菜館就餐,改革開放就是好,哪裡都有許多特色餐館,讓人盡享口福。兩人在湘菜館點了湘菜館中的名菜剁辣椒魚頭,足以吃透湘菜之色香味俱全。

酒足飯飽後,張致遠與姬詠回到雲水雲水師範大學——姬詠的宿舍是最好的招待所,對張致遠來說,此次來雲水捐獻骨髓幹細胞,有如此美女作伴,試問還有哪家高階賓館能夠提供呀?當然,最重要的是,美女愛他,他同樣愛這個美女。

姬詠先去洗漱,張致遠在客廳裡待著,他看見桌上的一幅雲水遊覽地圖,只見上面有一段文字“雲水歡迎你:雲水是具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