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元帥的指揮下那是每仗必勝,我看這次也沒有例外。只要我們按雲元帥說的去做,絕不會出任何差錯。糧草不多了,也總能維持個十天半月吧,何況雲元帥不是說他四五天便可以返回嗎?堅決聽從雲元帥的教導,我軍戰無不勝!”說到最後,站起的那位四十多歲,滿臉鬍鬚的中年人雙手上舉,突然高呼起來。馬上有十多個人紛紛而起,振臂高呼:“堅決聽從雲元帥的教導,我軍戰無不勝!”
聽著這震耳欲聾的聲音,看著這十多位將領滿臉的狂熱,大帳中其餘眾人大眼瞪小眼,一個個目瞪口呆。
松劍濤臉上猶掛著笑容,卻已是非常勉強。他沒有想到雲鵬在軍中的威望一至如斯。
“太可怕!看這些人滿臉狂熱痴迷的神情,真好象被人施了迷魂咒一般。好在這樣的人只佔極少數,而且權力都還不算太大,否則麻煩可就大了。”松劍濤心下慶幸。
而蘇伯韜卻又是一種想法。
“師傅他安排下了執法者,又事先造出了這十多位狂人,看來他還真是對我們師兄弟不放心。”一個大為不敬的念頭以不可阻擋之勢在他的心中升起,“以前有人說師傅七孔七竅,自己還很是氣憤,如今從這些人的安排上來看,卻是名下無虛。”也難怪,這等深沉的心機,如此刻意的作為,世人又有幾人能做得了無痕跡——即使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都察覺不到?
“也許自己早該想到此節了。想當初,李飛、丁破還有自己,除了師傅本人,這天底下又有誰知道他暗中培養了三個弟子。”蘇伯韜想到此節,忽覺脖頸涼嗖嗖的,心下緊緊,不由左右看看,沒有看到陌生人,才算心安。
“好……好……好……”松劍濤連說數聲好,那十多個人的情緒才算穩定下來,恢復了平靜。
“堅守,等待援軍?笑話!”一位臉色陰陰的年輕人冷冷一笑,站了起來,“眾位兄弟還不知道吧?留守中州的雲少帥……”
“你給我閉嘴!”蘇伯韜騰了一下,站了起來。他伸手指向松劍濤,冷冷道:“大師兄,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松劍濤的臉轉瞬間陰沉似水,反問道。
“這事只有我們三人知曉,他怎麼知道的?定是我們中有人向外洩露了此事。”蘇伯韜雖然知道在這種場合說這些話極為不妥,可形勢的發展分明是走向了失控的局面,他哪裡還能顧得的了許多。
“兩位師兄不要爭了,是我告訴小李的。”隨著話音,李飛走了進來。先微微點了一下頭,他忽然提高了聲音,激憤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弟兄們難道不應該知道嗎?不管什麼事,我們就知道瞞著瞞著,不敢告訴你,不敢告訴他。我們捫心自問一下,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我們只想到了自己,而沒有想到別人?我們有沒有真正為弟兄們想過,我們是不是太自私了?”李飛說到後邊,幾乎是在咆哮了。
“師弟冷靜些,冷靜些。”松劍濤急忙相勸。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能冷靜吧!”李飛又大聲叫了起來,“弟兄們,在這裡,由我把李千總的未盡之言講給大家聽,說!你們想不想聽?”
“師弟!你瘋了!”蘇伯韜氣憤地叫喊被齊聲聲轟隆隆的喊聲‘想聽’之音壓散。
“二師兄,你激動什麼?這件事關係到這麼多兄弟的身家性命,他們有權知道,有權選擇保命之道。我問你,瞞著他們公平嗎?”
還未等蘇伯韜回答,已有數人叫了起來:“不公平!不公平!”“我們有權知道內情!”“李將軍快說吧,急死人了!”
李飛雙手一攤,淡淡道:“二師兄,你都聽見了吧。這可是大家的意見,我勸你少存私心,多為兄弟們著想。”他轉過身,宏聲問道:“大師兄,二師兄既然表示反對,你的意見呢?我看你還是順應眾意,由你親口告訴兄弟們為好。”
“事到如今,也只好違反師傅的本意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松劍濤彷彿很是無奈,“二師弟,你也不要固執了。真出了問題,由我負責。”
蘇伯韜搖搖頭,又點點頭,無力的答道:“隨你們的便吧。”局勢一邊倒,蘇伯韜還能說什麼。到了這個地步,他稍存的一絲幻想已是無存,知道轉眼間便是師兄弟之間兵戎相見。他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存到了黑衣人——執法者的身上。既然師傅對他們付出了心血,想來他們應該不會讓師傅失望。
“弟兄們,靜一靜,聽我說。”松劍濤大喝一聲,讓失控的場面稍稍平定。
“留守中州的雲驚天雲少帥現已自封為大元帥,自立門戶,與我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