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
據說當時鬼谷子六韜三略,變化無窮,佈陣行軍,鬼神莫測,後結合儒家的經意與武家的戰意著稱“戰國策”,百家中的兵家方才漸漸成型,隨著孫臏逐漸成名,兵家在百家之中方才擁有一席之地,後來更是排在了前幾位,活躍在各個歷史之中,若不是鬼谷子修為不及武祖,道祖,儒祖,佛祖他們,其封號早就被後人稱作兵祖了,後來為了紀念他的豐功偉績,隧稱他為兵主!
而孫家的‘三十六計’就是孫兵的祖上孫臏結合實戰所著,六六三十六,數中有術,術中有數,陰陽燮理,機在其中,機不可設,設則不中,計計皆有鬼神莫測之能。
“催隊長的‘明察秋毫’亦是讓人驚豔,剎那之間便看出了荷姨那一杖中的破綻!”孫兵雙袖依舊自然垂地,似笑非笑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何驚豔。
“不止如此,老奴的這一杖即便是絕世先天都不可能如此輕易地破開,更何況是一個根基與境界都平平的螻蟻,想必他那藏在手套之下的左手掌定有古怪!”持杖老嫗語氣異常地肯定,亦是對自己方才那一杖的極度自信,臉上的神情由不可思議漸漸轉為深信不疑。
“人們都說孫家的家主是一個傀儡家主,某現在才知道,謠言原來真不可信!”催不阿深沉的臉上逐漸轉為不可置信,沒想到自己的底牌讓人一下便被道了出來。
“謠言止於智者!我相信催隊長是一位聰明人,聰明人就不該來趟這趟渾水!”孫兵似笑非笑的臉上突然一凝,神情滿是惋惜之色。
“上命差遣,身不由己!一日為公門中人,一日便要為公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說到這裡,催不阿亦是臉色一正,鄭重道。
“荷姨,等一會兒兵便獨自一人前往那屠龍之地,眼前的這位催隊長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當點到為止!”
孫兵突然將頭一轉,向著站在身後的持杖老嫗一道吩咐,隨後便見他身形立時像是癟了的氣球一般,漸漸化作一張人皮,最後居然毫無根據地散作點點星光,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正是‘三十六計’中的第一計‘金蟬脫殼’!
“可惡!”
一聲可惡,道出了此時催不阿心中的惱怒,不管有沒有效,立即伸手一掌抓向孫兵消失的方向,結果卻是不出大家所料,無功而返!
“哼!既然少爺吩咐了下來,今日那便算你這小子好運,免去了性命之憂!”持杖老嫗狠狠將他手中的那根‘打狗棒’往地面嘭地一杵,冷冷道。
“誰要誰的性命還不知道呢!”催不阿亦是冷冷一哼,對於剛剛被孫兵輕易過了自己這條防線,現在仍舊帶有深深的惱怒與自責。
“那今天就讓老婆子來教你一下什麼叫做心存敬畏!”話音剛落,就見她手中那根赤紅色的長杖砰地一抬,哧地一下撩向催不阿。
“至少你這老太婆還沒有資格讓某敬畏!”
伴隨著語音未落,催不阿嗖地一下輕輕躍起,雙腿左右一張,兩隻重疊的手掌對著向著自己撩來的杖頭就是那麼一按,那長杖被他的那一按,又被按回到了原地,杖頭狠狠地刨向了地面,所過之處,石板轟然炸碎,猶如平地一聲雷。
“那老婆子今天便打到你存心敬畏為止!”持杖老嫗手中長杖唰地一旋,杖頭立時化作一個赤紅色的狗頭,砰然向前一捅,所過之處,虛空都被融化出一個黝黑不見底的空洞,直直刺向催不阿。
“某這一生,只敬天,只畏地,即便是滿天神佛若是有罪,也要問一問某的鐵手!”
催不阿見對面那根赤紅色的長杖來勢兇猛,兩眼神光更甚,幾乎化作了兩個閃爍著無窮聖光的火炬,照亮整個走廊,見他那隻帶著黑色皮質手套的左手錚然一握,立時五指成拳,黑色的手套之上居然瞬間漂浮起無數潔白的的毫光,根根神采奪目,好不耀眼,待得那個赤紅色的狗頭來到近前之時,卻見他不閃不避,只是鐵腰微微一沉,踏步出拳,直直迎向那個看似可以輕易熔鍊虛空的杖頭。
“轟隆隆!”
像是天打雷劈,亦像是無數個火車頭同時相撞,走廊的盡頭,立時被分成了兩片天地,紅色的虛空與白色的虛空互不退讓,前後對立開來,來來往往,都想著吞併對方。
幾個呼吸之後,只聽見砰然一聲炸響,兩人對峙之處的上空立時冒出一朵紅白相間的巨大蘑菇雲,像是核彈爆炸了開來,方圓十幾丈空無一物,形成一片慘不忍睹的廢墟。
伴隨著這一聲的炸開,兩人亦是齊齊後退,拉開了十幾丈的距離,剛好都站在了那個廢墟的邊緣,隨後立即重新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