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苦痛地嚎叫了起來。
“嗯?!小李兄弟,這是什麼情況?這小姑娘看似有古怪啊!”一旁的嚴不甘皺了皺眉頭,也是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亦是蹙起眉頭的小刀卻是突然隨之蹲了下去,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點在了那名小姑娘的眉心,閉起雙眼全力運轉‘洗髓經’一探她的究竟。腦海之中銀、鉛二花止不住地騰騰跳動了起來,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而此時的他,卻是早已來到了那名小姑娘識海的深處。
黑暗的識海之中,只有一處不斷地照耀著永恆的光明,那是一個身披金色裘衣的女子,華麗而高貴,漠視的眼神像是高高在上的上蒼,俯視著人間。右上之上捧著一本不斷散發著耀眼光輝的神典,左手輕輕捋著掛在身前的那縷髮絲,見到小刀的身影正一步步地靠近自己,像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觸怒了諸神的威顏,伴隨著一聲“大膽!”,剛一靠近的小刀就被一陣耀眼的金光給轟了出來,全身冷汗直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沒事吧,李兄?!”看到小刀突生變故,嚴不甘立馬欺身向前,對著他的後背就是渡了一口真氣過去。
“呼~!”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出去,小刀輕輕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隨即一揚手,蹙眉道:“沒事,就是這個小姑娘倒是真心有些古怪,怕是來歷絕不簡單!”
看著那名已然陷入昏迷的小女孩,嚴不甘隨即道:“那你接下來準備如何處理她?”
“先帶回客棧再說,總不能將一個昏迷的小姑娘留在大馬路上吧!”
“那倒也是!”
“”
“”
江湖客棧的規矩是不管你什麼身份,武道根基沒有到達到準絕世的人是不能住七樓的,當然如果和一名準絕世同住一間客房的話自然是例外了。因為一般擁有稍許江湖地位的人,都會隨身帶些平時照顧自己起居飲食的僕從,如果硬要將他們分開的話,那就增添了太多的不便了,而客棧的宗旨就是為了方便!
將那名仍舊處於昏迷之中的小蘿莉輕輕放在了客房的床上,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啪地拿起放在床頭的那把輝煌之劍,關上房門踏踏踏踏地走出了客棧。一同與小刀回來的嚴不甘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這時候的小刀提劍出了客棧又是為了什麼呢?
看著天際那道琉璃色佛光漸漸逼近,為了不殃及池魚,也是為了不想鬧出更大的動靜,小刀提著長劍,足下立生六翼,吹**螺,擊**鼓,燃**炬,左腳一步邁開便是延伸到了虛空不知深處,下一秒,已是來到了海城郊外的一處叢林之中。
那道琉璃十色的佛光卻像是緊咬著小刀不放一般,沿著他的這個方向又是不斷地逼近。看著那道閃耀著明珠般光輝的身影越逼越近,小刀卻是嘴角微微一扯,抱起輝煌便是往旁邊的大樹上一靠,拉慫著雙眼等待著他的到來。
“身出蓮花清淨臺,寶相莊嚴萬萬慈,不垢不淨琉璃身,大智大慧**師!”
伴隨著這道無上的佛號傳來,小刀原本拉慫著的雙眼立時射出兩道凌厲的銀色劍芒,直射那個足下步步生蓮已是近在眼前的番僧而去。
“阿彌陀佛!幾日不見,小師傅功體便又更上一層樓,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摩弗羅雙手立結‘不動根本印’,那兩道凌厲非凡的銀色劍芒像是遇上了一道根本撼動不了的盾牌,伴隨著“兵”“兵”兩聲,化作了點點銀色的光輝,漸漸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你這老賴皮,早就跟你說了小爺身上沒有那捲什麼七寶妙術,你為什麼總是要這樣緊咬著不放呢?!”將手中的輝煌啪地換了一隻手,靠在樹上的身形立馬唰地一下站直,腳步直逼摩佛羅而去。
“阿彌陀佛!既然此妙術早已與老衲結緣,小師傅何為不早早放手呢?需知這也是功德一件!”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不認識他的人還真以為他就是一個大德高僧,然而這廝臉皮卻是比他的功力還要深厚。
“我呸!你這毛僧,今天小爺我非要將你打回原形不可!”踏踏踏踏踏,右手扶著劍柄,身形向前微伏,腳步越走越快,話音剛落的瞬間,輝煌之劍錚然出鞘,一道耀眼的銀芒倏然劃破虛空,掃向摩弗羅而去。
“豎子敢爾?!”沒有想到小刀說打就打,這一劍來得太過突然,立時打亂了摩弗羅的節奏,來不及多想,手中連結‘不動根本印’,足下立生雙蓮,一防一避之間,堪堪躲開了小刀這一擊自創的拔劍術。一招無功,手中閃耀著刺眼銀芒的輝煌又是對著此時整個身形橫於半空之中的摩弗羅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