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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形容他這一劍的驚豔,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隻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面對這不可思議的一劍,小刀的臉上,首次露出了凝重。
“我有一劍驚鬼神!”鬼神之劍,劍驚鬼神,一片銀芒倏然暴起,伴隨著一陣淒厲的鬼哭神嚎,輝煌之劍立時劃破漫天持劍而來的血色虛影,最後一刻,劍尖終於點在了宮無後那把襲殺而來的丹紅劍尖之上,隨後只聽見“錚”地一聲,無數猩紅與銀白自他們相遇的劍尖之上爆射而出,化作一股股切割死亡的長虹,射向虛空不知深處。
退至十里之外的那群青眼魔尊的徒子徒孫亦是差點被爆射而來的虹光擦身而過,險先奪了性命!而在道不明這邊,卻是呈現了一邊倒的形式,專門用來牽制他的崑崙鏡被自己的好友鬼方赤命一戟崩飛,讓他又有了全力出手的機會,而他的全力出手,那便是讓即使身為半聖的一色秋亦是立見了殷紅。
“哧~!”堪堪避開了道不明手中那冷不防的致命一擊,卻是也被貫穿了小腹,受了不輕的刀傷,一色秋此時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悶,要是敵人用你來對付他的方式回以你,並且是雙倍的威力,那麼無論換了是誰,都會比他更加的鬱悶,什麼時候那隻老青眼也會使用本冕的手段了,還有他手掌之上那把無柄的短刀,分明與他此時藏於袖內的那把冷不防一模一樣,難道這把神兵還有雙胞胎兄弟不成?若說他不鬱悶,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捂著小腹之上那個不斷溢位鮮血的傷口,此時的一色秋,已是漸漸萌生了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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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readx;'燃^文^書庫'此時的一色秋,左手掌正捂著小腹之上那個細小的傷口,若說平時的話,這種小傷幾個呼吸之間便能將之止住流血,再過個一時半刻便會慢慢癒合,可今天卻也奇怪,鮮血早已沾滿了他的手掌,傷口卻還是在不斷地溢位鮮血,根本就沒有絲毫癒合的跡象。
處處透露著不合常理,心中早已猜到絕對是那隻老青眼搞的鬼,手上卻是丟失了用來對付他的唯一手段,面對兩尊不下於自己的高手圍攻,且傷口久久不能癒合,一色秋這退意一起,腳下便是立即生風,嗖地一下便是鑽入虛空之中,根本就不管其他成員會不會因此被他們留在這裡,對於他這種天性薄涼的人來說,只有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葬刀會的成員要多少就會有多少,死一個自然就會有另一個來填。
啪,一身狼狽地從虛空之中鑽了出來,雙眼往四周一撇,發現居然還是身在原地,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半步,像是剛剛毫不猶疑地轉身逃走只是恍如一夢,現在卻正是夢醒時分。
“怎麼可能?”在他一色秋這百年來遇到過的怪事之中,今天算是遇到最怪的了,現在沒有人能比他還更加鬱悶,若是還有,那可能就是接下來的那個他。
就在他鑽出虛空的下一秒,一杆燃燒著熊熊赤色烈焰的長戟正搗向他而來,所過之處,虛空都像是被融化了開來,扭扭曲曲,哧哧炸響。不作多想,作為一名老練的劊子手,嗅到危險的瞬間,便是條件反射式地選擇了避開,而他的避開,卻是沒有為他贏得任何的生機,反而是將他自己差一點推下了地獄。
在一色秋的印象之中,他明明就已經條件發射式地避開了那欲要奪命的一戟,可現實是他還是中招了,鬼方赤命的那杆赤色長戟正插在他的胸口之上,而他的兩隻手掌卻是緊緊地握著長戟的邊刃,要不是他條件放射似地將那杆將要完全透胸而過的長戟瞬間抓住,那麼他一定相信,今天他絕對會被留在這裡,從此葬刀會就要重新再推選一個會長咯!
雖然那杆赤紅色的長戟被他停在了他的胸口之前,刃尖也只不過是剛剛入肉三寸,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早已是致命的傷害了,可對於他這種功體渾厚的半聖來說,這也只是一道還不至於影響他接下來反擊的輕傷。他不是傻子,相反能坐上葬刀會的會長,一色秋絕對是一個聰明到極點的人精,對於自己眼前的一切不合理,他早已猜到了絕對是那頭老青眼在搞的鬼,沒了壓制他的崑崙鏡,若是還不想出一些對策,自己的性命怕是真要堪憂了,所以就在他中招的下一秒,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出了辦法還是條件放射,在雙手緊握著戟刃之際,對著近在眼前的鬼方赤命張嘴便是吐出一掛銀河,這一掛銀河來得於太過於突然,也太過於不合乎常理,就連對面那個臉上彷彿勝券在握的鬼方赤命也是變了顏色,像是在說怎麼可能,只聽說過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卻沒想到人嘴裡吐出了一掛銀河。
兩人相距實在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