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 ”
嶽銀屏每說一句,身後的那些村民的胸膛就挺起一分,當她說完的時候,身後的百餘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懼意,有的只是死戰到底的勇氣。
金兵越來越近,但抵達村口時。 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陣恥笑之聲。
他們大聲呼嘯,完全無視村口的渠溝跟拒鹿角,只見他們控馬輕輕一躍,跳過了渠溝;雙腿一夾,飛過了拒鹿角,穩穩當當的跳過了村口的防線。
這些小小的伎倆在他們金國即便是十五歲的孩童都能夠輕易地避開,對於他們這些騎士來說,完全不具有挑戰能力。 即便他們閉上眼睛也能夠輕易的躲開渠溝和拒鹿角。
他們直衝嶽銀屏而去。 那強大的聲勢,似乎打算直接將他們碾成肉塊。
嶽銀屏等人見到金人們出神入化的騎術,個個都是大驚失色,轉身就逃。
金兵見此更是得意猖狂,一路追擊。
直至村中心處,嶽銀屏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絲毫沒有慌張之色。 她在馬背上點燃了炮竹,只聽得一聲炮響,緊接著卻是一陣陣的連環巨響,好似山崩地裂一般。
巨大的塵土飛揚而起,整條街瀰漫在了濃濃的塵霧之中。
原來,嶽銀屏壓根就沒有用渠溝跟拒鹿角這小小的伎倆來難倒金國騎兵,她用的是驕敵之計,讓敵人在驕傲自滿地情況下,忽視細節部分。
風起塵去,整個街道一片狼藉。 街道左右地屋舍土牆。 竟然全部塌方。 一百餘名金騎,盡數活埋在了土牆之下:在金國騎兵還沒有抵達之前。 嶽銀屏讓人將靠近街道這一面的土牆牆角斜挖去一半,只留下一點支撐不倒,然後埋伏人手在屋舍內待命,只要聽得炮響,就以木樁撞倒土牆,將街道上地金兵活埋,儘可能的殺傷敵軍。
“殺!”
嶽銀屏見計劃順利,尖嘯一聲,縱馬向前。 手持弓箭,箭支不斷自她背後的箭囊中取出,連珠放射,頓時一箭一個,凡是被她瞧中的人,無不慘叫一聲落下馬去。
嶽銀屏指揮村民廝殺,雙方狠狠撞擊在一處!
幾下呼吸的功夫,岳家村的村民狠狠地楔入金國騎兵之中。 他們本就是由北方遷途來的百姓,曾飽受金人的奴役。 這一刻國仇家恨,一下子全發洩了出來。
嶽銀屏奮力衝擊。 此時她已經收起弓矢,起手一槍洞穿了周遭一名金人的胸膛,催動跨下壯碩的戰馬,將衝入村內的金兵叢中放手狠殺。
不到一刻鐘的工夫,他們以摧枯拉朽之勢殲滅了入城的近一百五十多名騎兵。
金國新任千夫長扎牙承目瞪口呆之際,那紫色的瞳孔彷彿熊熊燃燒的火焰,大聲咆哮:“立即迎敵!把這些狗崽子盡數殺了,一個都不留!”
這個時候扎牙承眼中只有仇恨,沒有任務。
雙方終於開始了最為慘烈的短兵交鋒,血花飛濺之中,殘肢斷臂,四處飛散。
嶽銀屏雖是女兒身,但卻如一道閃電,勇猛地楔入敵群之中。 兩把長槍左揮右刺,如披瓜斬菜一般,將金騎挑翻下馬。
敵人發現了他,四條狼牙棒一齊掃過來。 嶽銀屏大吼一聲,運起雙槍,點挑掃刺,轉瞬之間,那四騎連人帶馬倒在地下。 被她拋在了腦後。
她收起雙槍,取下大弓,連放六箭,射倒了衝在最前的六名敵騎。
敵騎越來越多,但見嶽銀屏如此驍勇,竟不願正面接戰,紛紛向她身後包抄過去。
等嶽銀屏殺光四周地人後。 再回頭看時,身旁一個人都沒有剩下。
那些村民雖說不懼生死。 但畢竟那些沒有經過訓練,哪比的上訓練有術的金騎,幾番交戰下來,存活者已不過二十餘人,成了敵人主要屠殺的目標。 。
嶽銀屏怒憤填膺,殺機大盛,吶喊著撥馬反身殺去。 好似神兵天降,但終究晚了一步,二十幾名村民哼都沒哼一聲,便被亂棒打倒,淹沒在蜂擁而至的人群之中,踐踏成了肉泥。
嶽銀屏厲聲嘶吼,見人便殺,氣勢陡盛。 遇上她的敵人一時間只有捱槍送命的分兒。
在人群中地嶽銀屏好似女霸王一般,衝殺之間無人可敵。
人群之中,嶽銀屏一眼就發現對面的敵軍陣中有一名特殊地將領。
那人身披魚鱗玄甲,扎著辮子,耳朵上帶著金環,嶽銀屏不知他就是新任千夫長扎牙承。 但以猜出該人必是軍隊的首領,一發狠,縱馬上前,然而長槍方舉,跨下戰馬已雙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