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直到此刻才發現他這位不速之客。
羅騰飛控馬上了路旁塌方的土牆高處,展現了由梁山馬軍五虎將之首關勝那裡學來的高超騎術,控馬直接飛躍過了人群,來到扎牙承的身前。
二話不說,策馬飛馳“無悔刀”當頭罩下。
這霸烈無匹的一刀再現風采,刀氣破空,籠罩扎牙承全身上下,令他動彈不得。
扎牙承驚駭之餘,竟生出恐懼不敵之意。
然扎牙承畢竟是久經戰場的宿將,猛的一咬舌尖,以疼痛來緩解恐懼,舉棒抵擋。
但羅騰飛地一擊又豈是等閒。 自悟招以來,“無悔刀”之下從未遇過敵手。 這一刀去勢之快,威力之猛前所未見,猶如雷轟電閃。
“噗”地一聲,響聲又沉又悶,便如木棍擊打敗革。 扎牙承雙手虎口爆裂,一條黑影沖天而起,卻是狼牙棒向上激飛。 這狼牙棒也有四十來斤重,受此一擊,竟向天空竟高飛三餘有丈,直落到了金兵叢中將一干金兵砸死馬下。
青龍偃月刀去勢依舊不減,直將扎牙承連人帶馬砍成兩段。
嶽銀屏呆呆的看著突然出現地猶如戰神一般羅騰飛,眼中露出了狂喜之色。
“上來!”羅騰飛微笑的對著嶽銀屏伸出了粗大的手掌,眼中竟是讚許之意。
羅騰飛不併不瞭解真實情況。 但也能夠從村裡地情況看出一些端倪:村裡除了壯勇男子及金人的屍體外,沒有一具婦人、老弱的屍體,可見他們早已撤離。
這點足已證明嶽銀屏他們是不懼生死的留下來斷後的勇士。
本來就對嶽銀屏充滿好感的羅騰飛,此刻更是充滿了敬意。
面對羅騰飛的邀請,嶽銀屏不由得一愣,頓覺臉上一陣火熱,好在她臉上一片血汙。 看不清本來地面貌,臉上的紅雲也只有她自己知曉了。
頓了一頓。 嶽銀屏終伸出了手掌。
雙手相握,羅騰飛輕輕一拉,嶽銀屏登時騰空而起被拉上了馬背。
羅騰飛輕笑道:“坐穩了!”
嶽銀屏知道接下來必有大戰,為了不添麻煩,伸手緊緊抱著羅騰飛地虎腰,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無半點隔閡。
羅騰飛察覺對方的前胸的堅挺緊挨著後背。 舒服滿足得差點呻吟起來。 嶽銀屏更是羞愧的難以自已,長那麼大,她還是首次跟男子有這般親密的接觸。
四面金兵見羅騰飛在頃刻間斬殺扎牙承,並且視他們為無物,相繼大怒,舞著狼牙棒衝殺上來。
羅騰飛仰首發出一陣長嘯,“爾等雜碎,也敢猖狂?”
他眼中已沒有一絲生息。 代之而起的是極端的殘忍和冷酷,殺氣立時瀰漫全場,附近之人無不渾身發涼。 渾身愈來愈冷,心中驚顫。
在羅騰飛背後地嶽銀屏也感受道了那股猛烈的殺伐之氣,想起父親教自己槍法時的話:“自古以來,唯有霸王項羽一人抵達武道巔峰。 能使自身氣勢外洩,影響兩百步以外的敵人。 餘下各朝猛將多如過江之卿,非但無一人超越於項羽,甚至連他一半也比及不了。 ”
此刻,羅騰飛身上的殺伐之氣雖無法跟項羽相提並論,然卻勝過史上諸多猛將多矣。
嶽銀屏暗歎:“他有此實力,難怪能夠力敵王叔父、張大哥跟雲弟弟。 ”
羅騰飛心無旁顧,全身心的投入戰場,鷹隼般銳利的眼神,緊盯著分左中右後四方撲來的敵人。
他無視身後地騎兵。 雙腿一夾馬腹。 直往前衝去。 龍刀分開金兵血肉的波浪,摧枯拉朽一般衝殺去。 就只見他人到之處。 頭顱不斷飛起,無頭頸腔血柱沖天,狂噴飄灑,殘肢斷臂四下紛飛,悽慘得亙古未有,令人心膽俱裂,魂飛天外之上。
他領著嶽銀屏單騎殺出重圍,竟不直接離去,而是反身再殺,離前方敵人還有一段距離,羅騰飛橫刀馬前,拉出腰間鐵膽丸,夾馬衝前,兩手連環擲出。
鐵膽丸並無殺傷力,但在他的神力下,中者卻無不頭骨碎裂,橫死當場。
前方伏滿死屍,令人不忍卒睹。
羅騰飛以來回殺了三個回合,殺戮場已然逐漸擴大,滿地的殘肢,滾動的頭顱,噴灑的熱血,已積聚成溪,緩緩地流淌,慘絕人寰。
任憑這些金人平時作惡多端,殺人如同草芥,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心寒膽裂。
嶽銀屏也露出了駭然之色,突然見羅騰飛側移賓士,藉著健馬衝刺之勢,一刀將對方百夫長斬為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