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左右。如此下去,要不了多少時日,雷某的這支義軍只怕也要面臨解散危機。”
突地,雷震對羅騰飛隆重一拜,真誠道:“羅兄護民之心,雷某佩服。反正雷某這支義軍也經營不下去了,不知可否讓雷某領百餘步眾加入青龍幫,一同掃蕩賊寇,保的地方安寧。”
亂世中最缺是就是人才。
羅騰飛手下兵卒眾多,但人才卻很是不足。僅僅只有一個忠心又機靈的潑猴能稱的上臺面,其他人都是打手。
此刻他最缺的就是人才,尤其是類似雷震這樣勇悍,而且當過兵上過戰場的人才。
羅騰飛跟雷震並不熟悉,之所以知道他當過兵是因為他臉上的刺字。因為同樣的刺字再岳飛身上也有,只是岳飛不肯在臉上蒙受恥辱,憑藉自己超群的武技,爭取投充效用土也就是敢死隊,所以他刺字的地方在手上。
羅騰飛正是因為不久前看見岳飛手上的刺字才知道宋朝的募兵制度。
宋朝的招募軍士,稱為“招刺”。招募者先用刻著尺寸的木梃丈量被抬募者的身長,再檢閱他們的跑跳動作和能否騎馬賓士,最後又觀測其瞻視目力。凡合格者,就在臉部刺字,發放衣、鞋、錢幣等。按各人的身材高矮,分別撥隸上、中、下等禁軍和廂軍。
在軍士臉部、手臂、手背等處,標明軍隊番號和軍人身份,乃是唐末和五代的藩鎮遺制,目的在於防止軍士逃亡,逃亡後便於追捕。
一般來說刺字是恥辱的標記,只有罪犯、奴婢或某些官府工匠有這種待遇。所以,在宋朝當兵是一種卑賤的職業。地位跟奴僕一樣,一個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肯從軍的。
雷震臉上的刺字不是因罪,而是一個部隊的編號,顯然此人是上過戰場,而且存活下來的老兵。
羅騰飛熱情的接納了雷震,兩人合兵一處一同攻入了王茂的營寨,殺退了守寨之人。於是,令人收斂財物,同時也讓機靈的潑猴暗中留意一些下雷震。
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雷震畢竟是剛剛加入青龍幫,對於他的認識僅僅限於傳言,羅騰飛必須先認清對方的為人,才能重用。
畢竟他也曾經是黑幫大佬,自有屬於自己的一套用人方法,不會盲目的相信別人。
過了一會兒,潑猴來報:“雷震治下極嚴,其部下沒有一個對山寨裡的財寶動了私心。”
羅騰飛讚許了點了點頭,能將民兵管制成這樣,雷震確實是一個人才。
乾的大,收穫自然也多,經過清點,這王茂的山寨共有黃金三千兩、白銀兩萬兩,至於其他大大小小的糧食、布匹等物質,共計十萬貫左右。
羅騰飛聽了部下的彙報心頭直樂,對雷震道:“這傻帽果真是傻帽,有這麼多錢,不知用來買裝備,擴充實力,豈不等於是給他人做嫁衣嗎!”
雷震面色露出一些傷痛,感慨說道:“貪婪,也許是人的最大弱點。”
“怎麼了?”羅騰飛好奇的望著雷震。
“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雷震目光看著北方,那裡是他的家鄉,現在真受著金人的蹂躪。
羅騰飛一行人凱旋迴到了瑞昌,取了一些送給張式讓他救濟百姓,當夜殺生宰羊,大擺酒筵。
宴席過後,羅騰飛叫來雷震,問他會不會操練兵馬。
羅騰飛從未上過戰場對於陣法、戰術一竅不通,但也知打戰需要一定的規律,不僅僅只是依靠個人的勇武。
雷震道:“雷某當年曾在宗澤老將軍的麾下擔任過保義郎,知道一些。”
羅騰飛聽得是心花怒放,重重一掌拍在雷震肩膀,大笑道:“好,從今日起,你就是我青龍幫的教頭,教導青龍幫上下練習陣仗之術。”
雷震本想拒絕但見羅騰飛眼中皆是看好的信任之色,若自己拒絕反而辜負了他的好意,高聲道:“雷震定當竭盡全力,訓練青龍幫一干兵眾。”
雷震正欲離去,突地轉回身來,提醒道:“對了,老大還需小心提防,那王茂有一兄長,叫做王獒。聚眾兩千位於德化縣以南的德安縣,他跟王茂並稱雙惡,相互聲援,相互依靠。老大貿然出擊打的他們來不及支援,那王獒恐怕不會幹休。”
羅騰飛聞之卻是哈哈大笑:“老子只怕他不來,他若敢來,縱是萬千人又有何懼!”自從學習了三板刀後,羅騰飛日夜練習,常常人不下馬,將三式來回演練,以練的純熟生巧,信心極度膨脹,任何對手都是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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