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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功,不許失敗。

朱奕一路暗待時機。 跟著他們兩人來到了燕子山。

這燕子山位於新昌縣東北處,高安縣的西方,是一座易於進攻,而不易於防守地要地,想起完顏兀朮的計策,朱奕也不得不暗讚自己這位仇敵卻有過人的本領。

燕子山遠離新昌縣以及羅騰飛的安營之處:任憑那羅騰飛如何利害也決計找不到這裡。 然而只要羅騰飛的騎兵一旦出擊救援高安縣卻必由燕子山的附近經過。

三千騎兵面對一萬三千騎兵的襲擊,勝負自是不難預料。

難怪父親也時常贊他是位不可多得地將才。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將才會為了五名美女、一萬兩黃金在守城的時候給了他一刀!

他們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山坳,山坳裡密密麻麻地聚集著萬餘騎兵。 外圍是萬人是遼宋籤兵,裡面內部的三千人才是真正的金國騎兵。

金兵睡覺都是坐著睡的,跟遼人喝水是直腰喝的一樣。 金人這樣睡容易醒,只要有一點響動就會醒來,這是在苦寒之地的保命之法。 遼人直腰喝水,是為了眼光四路,耳聽八方。 以防猛獸襲擊。

走到最深處唯一的一個軍帳篷內,楚中行解下了長袍。

朱奕由外往內看去,驚詫之餘,也暗自慶幸,那黑色地長袍內竟是一片片的精鋼葉片,若他貿然刺殺結果可想而知。 他暗忖:楚中行看似如幽靈般可怕,其實這是他保護自己的方法。 這廝雖然勇悍,但卻怕死的很。 他不怕戰場廝殺。 卻怕人背後暗算,為了讓人怕他才打扮成這個鬼樣。

隨即又想,他乃完顏兀朮麾下大將,平時他都以精鋼葉片護身,想要接近他絕不容易,今夜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不能錯失良機。 細想了會兒,他的臉上露出了森然的笑容。

朱奕牽過夏金吾的夜照玉獅子將它安置一旁,暗中卻在馬背上掛山弓箭,長槊,韁繩也沒捆。 另將一隻羽箭折斷一半,藏入袖中。

接著,他又來到了一旁地乾草堆附近,拿出了火摺子點燃,急速的塞入乾草深處。 做完這一切準備後,朱奕才返回了帳篷。 在這唯一的帳篷外站起崗來。

火摺子在乾草的深處慢慢的燒著。 除了飄著一股輕煙以外,根本毫無跡象。

在這夜色中。 輕煙也可以忽略不計。

但沒過許久,最終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些乾草是馬匹的食物,就放在馬匹四近。 火勢一起,四周地馬匹受到驚嚇,相繼嘶鳴嚎叫亂作一處,睡夢中的金人驚醒過來,相互呼喝,喧譁聲大起,山坳裡亂成一團。

如此情況下也由不得楚中行、夏金吾兩人不從帳內走了出來。

朱奕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楚中行剛走出帳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藏匿在朱奕袖子裡的羽箭已經插入了楚中行的喉嚨。

楚中行好像自己現在正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但腦子裡一片空白,也不能肯定這是不是真的。 隨著黏稠的血液從喉嚨傷處中不斷湧出,一股冰寒徹骨的感覺逐漸包裹了全身。

是他!就是他!

耶律也!

耶律宛那個號稱最沒有出息的兒子,那個成天喜歡舞劍自娛,留戀於煙花場所的耶律也。

此刻他都忘記不了那雙如惡狼般充滿仇恨地眼睛和那次刺殺。 若不是當時自己帶有護心鏡,那一劍早已穿過了自己地胸膛。

從那一刻起,那雙眼自己對視的眼睛,腥紅地眼珠,成了十年理來不斷折磨自己的夢魘。

因為恐懼自己將自己打扮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還不斷的堤防著他人的刺殺,除了完顏兀朮以外,他不敢交一個朋友。

一切……一切……都結束了……

他沒有後悔。 當年耶律宛為了大義守城,而他是為了利益殺了耶律宛。

這是他選擇的生活方式……

他是為自己而活,不是為了他人而活。

這轉瞬之間,朱奕從楚中行德腰間拔出了他的戰刀。 高喝一聲,一刀砍在了夏金吾地胸口,火星四濺,夏金吾被劈飛了過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在四周人均為反應過來之際,將帳外令三名護衛全部殺了。

他縱身上前高喝道:“夏金吾,今日我就為慘死你手中的萬千遼人、宋人的無辜百姓。 取你狗命。 ”

他將手中的大刀舞動開來,直砍夏金吾而去。

夏金吾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