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未必能夠守的住。”
羅騰飛神色肅然,也覺得朱奕說的很有道理。羅騰飛確實喜歡冒險,但從來不會拿自己麾下將士的性命開玩笑。一但激怒了蒙古人,他們必然往四周發狂似地猛攻過來。
羅騰飛雖然有自信從容因對,但王德呢?
王德現在刀也拿不起。遇上了蒙古人除了等死還能怎麼辦。還有朱奕?朱奕箭術出神入化,天下無對,但手上的功夫卻不怎麼樣,面對一群蒙古兵的圍攻,他能夠保全自己的性命嗎?還有嶽銀瓶,嶽銀瓶武藝高強,又有寶甲護身,但她畢竟沒有到達自己這個境界,還是有一定的危險係數的。
諸將都是如此,那些兵卒更加不用說了。
若是為了勝利,而折損了王德、朱奕、嶽銀瓶其中一人。這跟失敗有何兩樣?
羅騰飛沉默不語,想著另外的解決辦法,突然他想起了歷史上的背水一戰,一條類似於這背水一戰的計策出現在腦海,笑道:“我有辦法了。你看,我將這潁川府衙燒了,是不是一條好的方法?”
王德、朱奕一時之間,還未反應過來。
羅騰飛續道:“只要我們將府衙燒了,那麼因為火勢的阻截,蒙古人只有正面一條路可攻,他們要想攻殺上來,只能透過長梯,只要我們守護了長梯不落,縱使蒙古人有千軍萬馬也無濟於事。”
朱奕、王德眼中均為一亮。
朱奕道:“可若蒙古人放箭又當如何?”
羅騰飛笑道:“無妨,燒這府衙也非全燒,我們大可以留下一個前院。若蒙古人想以弓箭對付我們,我們可躲入院內跟他們對射。有你這位蒙古哲別在,有那個不怕死的蒙古大將有膽子來指揮蒙古兵放箭。如此,我們只需守住一面之敵,只要我們能夠利用地利將對方挽扼在長梯之上,我們就能夠等到我大哥的來援。”
王德贊同道:“相公此計大妙,燒燬了府邸不僅僅只是斷了對方的進攻路線,而且還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效果。我們已無退路,除了等待援兵的到來別無他法。到那時,將士用命,我就不信堅持不住援兵的到來。”
“好!”羅騰飛見無人反對,當下也決定下來。
他看了身旁的嶽銀瓶一眼,本見她在會議上一句話不說心中奇怪,但見她心不在焉,心知她依舊為岳飛拒婚一事也感到心神不定,也不忍她繼續為此事傷懷,打算拉著她去一邊告訴她真相,卻發現他們的手從一開始就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沒有放開,會心一笑,拉著她來到了一邊,在她耳旁一陣低語。
嶽銀瓶露出狂喜之色。興奮道:“當真,父,父親拒婚,真,真的只是做戲?”由於太過激動,她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羅騰飛點頭道:“這還有假?你且想想看嶽帥向來言出必行,對於我們的事情他從來也不加以干涉,為何在這最後關頭態度來了如此變化。定然是嶽帥怕我們兩支大軍走的太近,從而引起了官家的不滿,所以有意造成我跟嶽帥之間的摩擦,好讓官家放心而已。”
嶽銀瓶喜極而泣道:“如此便太好了,我還以為日後真的要跟父親一刀兩斷哩!”說著,滿心的委屈都怪在了趙構的身上,憤然道:“大哥跟父親對官家忠心耿耿,可官家卻如此不信任你們,實在不值。”
羅騰飛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不滿之心卻躍然臉上。
根據朱奕帶來的訊息,為了這一次的救援行動,虞允文修書陳州知州,讓他動用起馬場備用的戰馬,馬擴的兵馬平均每人能夠得到兩隻三匹的戰馬,所以來行的速度遠在羅騰飛的預料之外,他們將在明日午後抵達。
當夜,他們做好了一切備戰的準備。
受了羅騰飛一拳,變得半死不活的木傑山也給羅騰飛砍下了腦袋,只待翌日天明,展開行動。
也許是蒙古人發現他們不適合夜戰的弱點,在那一夜他們也沒有再度展開進攻。
……
初生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際,在長梯下又度聚集了數千蒙古騎兵,新一輪的攻勢即將展開。
羅騰飛看了一眼身後的兵卒,喝道:“準備好了沒有!”
所有將士高舉兵器,大聲呼喝,鬥志昂揚。
羅騰飛一手拿著木傑山的頭顱,往空中一拋,即將落下的時候,羅騰飛一腳抽射,如同足球一般的人頭射向了人群中去。
緊接著是一陣陣的動亂,兇殘暴戾的蒙古人見自己最敬愛的首領已經遭受到了殘忍的殺害,一個個都為此紅了雙眼,發出了一陣陣的悲呼。
原本準備進攻的隊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