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下凹,沒有迥然的神氣,但是還是那樣純淨透明,他的腳上帶著鐐銬。
烏斯身上傳來一股腐臭的味道,不是以前那種青草的芳香和陽光怡爽的味道了。我心一酸,烏斯在這裡鬼地方吃了多少苦啊?
淚水更加洶湧澎湃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要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動不動就哭得稀里嘩啦呢!”烏斯撫摸了一下我的肚子,“真的很難相信瓦塗齊要當媽媽了。”
吃了這麼多苦,我覺得烏斯突然之間長大了許多。
“啊……痛啊……”又一陣絞痛襲來,我痛苦地呻吟著。
“這,這怎麼辦啊?”烏斯慌亂起來了。
“雪兒!”一聲清亮的聲音響起,哈特手裡拿著一隻碗,他冷冷地瞥了一眼烏斯,然後說道:“快把她扶到床上吧!”
烏斯聽了哈特的話,把我扶到一張所謂的床,就是一根粗糙的木條拼湊成的,上面凌亂地鋪著一些稻草和獸皮。
“來!雪兒你喝下些熱雞湯,補充點力氣,這樣才有力氣把孩子生下來。”哈特吹冷了湯,送到了我的嘴邊。
我慍怒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他雖然我喝了他的湯,但並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他。
“雪兒,我們應該怎麼辦啊?我們沒有生孩子的經驗啊?”烏斯急得清澈明淨的眼眸泛著漣漪。
==!你們能有生孩子的經驗就好玩了。
我支支唔唔,疼得大喊大叫,“啊……我也不知道啊?”
“那怎麼辦啊?”三個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一臉茫然。
我天性樂觀,“恩……順,順其自然吧!”人家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家小蘿蔔頭天資聰穎,應該在我的肚子裡能自己找到路出來吧。
(作者:汗死偶了!頭一次聽說,嬰兒不是娘生出來的,還可以自己找路爬出來。接生的看見了,會不會當成妖怪,嚇暈了。)
“哈特,我不要看見你,讓我看著你這隻蕭翎的走狗,讓我覺得噁心。”喝完了他的湯,稍稍恢復了體力就“過河拆橋”。
“雪兒,你不要多說話,省下力氣來生孩子。”哈特關切地說道。
“聽不這麼一說,你還挺有生孩子的經驗嘍,要不,把這個球按到你的肚子裡,你替我生好了。”我討厭看著我痛苦,還在一旁輕飄飄地對我頤指氣使的人。我對他惡語相擊。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殺我……”一個尖細的女子的叫嚷聲赫然刺進了耳朵。好像是從旁邊的山洞傳來的,這個山洞很有藝術感,大洞裡有小洞,小洞與小洞直接又相通。好好開發一下,或許可以用來當旅遊景點。
“啊……”隨之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
這種驚悚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生孩子三部曲——“吸吸——呼——用力”這還是從電視上看來的。現在好後悔沒有上中國醫學網看那些專業影片了,如此的話也就不會弄得現在啥都不知道,手足無措了。
以前自己還笑話宿舍的色友,有事沒事逛醫學網站。那些有如此癖好興趣的朋友回答是:即可以豐富生活小知識,還比那些yellow網站來得光明正大。多有遠見的一個娃啊~
“怎麼回事啊?”好奇心讓我從痛楚中還不忘關心一下。
烏斯眉目一皺,露出噁心憎恨之色,但對我卻風淡雲輕地說道:“瓦塗齊,你現在顧著自己的肚子就好。”
“瓦塗齊?”哈特玩味地說道:“雖然孩子是你的,但是!她早就是別人的妻子了。”
啊?我大吃一驚,吸了一大口氣,還沒來得及緩緩吐出,就洩勁了,“我的孩子是他的?!”可笑!我咋不知道呢?
烏斯驚詫的反應不比我小,明亮的眼眸閃逸,一臉的不可思議。
“難道不是嗎?蕭翎讓涵姬在你們的食物裡下**了啊?”哈特老實地交代。
再次震驚!涵姬,也是臥底?這個太隱秘了吧,比無間道還無間道。
“**是什麼東西啊?”烏斯眨著天真的眼睛,問道。
==!現在不是掃盲,彙集科普知識的時間啦!這種關鍵時刻哪有時間解答如此幼稚的問題。
“涵姬為什麼要給我們下藥?”我急得那次是暗香疏影閣的姑娘被判無罪從監獄裡出來,我興致一來,開了個燒烤派對。我給花蘿蔔吃的就是涵姬烤給烏斯的,陰差陽錯,讓我和花蘿蔔圓房了。然後,很巧合的就是一次就中標了,有了小蘿蔔頭。所以在小蘿蔔頭降臨人世的功勞薄上有涵姬和蕭翎的一份功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