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時刻還是我的腦子比較靈光。
“你有辦法?”鄴上戟頗具疑惑地看著我。
我深奧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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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火啦!快來人啊!……”呼叫聲此起彼伏。
我和鄴上戟悠閒自在地趴在屋頂上,居高臨下欣賞著染紅半邊天的火光,還有下面一群群慌張失措,驚聲尖叫的人。好有成就感哦!
“野山雞啊,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幹起壞事來還挺利索的,是不是常跟著花蘿蔔打家劫舍。這檔子事幹慣了?”我一有機會就喜歡調侃他,因為他扣除哦,跟我鬥嘴皮子只有吃癟的份,然後讓我的滿足感大大的膨脹。
說實在的還不得不佩服一下鄴上戟的辦事效率,我只說了一聲火燒玄逸住的宮殿。沒想到他一溜煙的時間,一切都搞定了,而且火勢相當的大。
“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妍心宮吧!”我拍了鄴上戟一下,雙腳顫抖著站起來,指著妍妃老巢的方向說道:“太子殿著火這麼大的事,別處的宮殿都紛紛掌燈,聞風出來打探資訊。而只有那位妍妃躲在屋裡,沒有任何動靜。我還真懷疑病秧子是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妍妃對看門狗管教真嚴,外面都吵得天翻地覆了,他們還是充耳不聞、忠於職守、毫不懈怠地守在門口。
鄴上戟聽我這麼一說,也察覺到這裡面的不尋常。他輕功了得,拽著我輕輕鬆鬆就飛躍過赤紅高牆。
穩穩著落在草地上,鄴上戟雙拳緊握,凝眸問道:“哪裡才會是地牢的入口呢?”鄴上戟極力掩飾著心裡的焦急,但是一些細小的動作逃不過我的眼睛。
“應該是在妍妃的臥室!”我語氣加重,堅定地說道。忘了告訴他一點——這全憑女人的第六感來猜測的。
我悄悄地溜到門口,眯眼往裡面看,不會還是和上次一樣上演一場火辣辣的限制級的香豔場面吧?雖然可以餵飽我的眼福,但是不好下手啦!
裡面燈火通明,火燭幽幽的光似水一般瀉下,均勻清透,毫無波瀾。靜謐得出奇,似乎聞不到任何呼吸聲。
“野山雞,裡面是不是沒有人啊?”我轉身詢問鄴上戟。
鄴上戟抿了一下嘴,伸手推開門,“吱卡——”
裡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沒有人!”我欣喜地說著,就大步跨進去,“一般密室暗道地牢什麼的都會有機關開關,你到處找找看。”電視劇裡都是這樣的。
事不宜遲,鄴上戟動手翻著屋子裡的一些擺飾。
風外吹來一股沁涼的風,波動珠簾,搖晃出鈴叮悅耳的聲音,就好像是山間的溪水碰撞在石頭上。浮動過床幔,好像漾開了一層一層的水波……
我好奇地走上前,掀開床幔——
“啊?”我失聲尖叫一聲,一屁股倒坐到地上,隨即用雙手捂住了嘴,心臟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了,屏住呼吸,雙眼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妍妃甜甜地躺在床上,身上緊緊裹著被子,雙頰泛起兩坨紅霞,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了什麼,那她的“小哥哥”呢?這會兒去哪裡了,那小子,辦完事溜得可真快。
“雪兒,你怎麼了?”鄴上戟立即走到我的身邊。我立即跳起來,但還是來不及了,他把話都說出來了。
我認命的低首,唉——還是功敗垂成了。但是等了半天以為床上的美人或多或少會給的反應的,但是她還是吐著均勻的呼吸——繼續睡覺覺。
唉!這位蕭老太婆怎麼這麼嗜睡啊,可以跟豬比誰睡得熟。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拍拍飽受驚嚇的心臟。
鄴上戟居然走上前去看妍妃的睡顏。我說他是大膽呢,還是色膽包天。
他居然伸手推了她一下,我嚇得快要暈過去了,誰知他笑著開口說道:“她已經被人灌了**!”
“真是的,不早說,被你這樣一驚一乍,我早晚死於心肌梗塞!”乖乖,這位驕橫跋扈的妍妃現在睡得像只豬,可以任人擺佈……
哼哼……我是很會利用機會的,我抓來一隻毛筆,在墨汁里加點料料,然後就給她“化妝”。我嘴裡念念叨叨:“我很想知道,你的‘小哥哥’看到你這副尊榮會是什麼表情哦!”我還是第一次拿臉當畫布,畫起來挺生疏的。但是還能看的出來,有一隻大王八,被一群王八蛋包圍著。我保證妍妃走出門的效果是:妍妃一回頭,嚇死路邊一頭牛,妍妃二回頭,皇宮侍衛齊跳樓,妍妃三回頭,哈雷衛星撞地球。
“雪兒,都什麼時候了,不要玩了!”鄴上戟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察覺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