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蝶血門的是吃屎的,他能牢牢掌握雪兒的一舉一動,豈會不知曉敵人的動向?”玄逸眼眸一抬,閃過一絲戾氣。
“飛雪那小妞實在太可愛了,能把你小子收服地如此服服帖帖,對她刮目相看。”說道飛雪蕭子木興致揚起。
玄逸擦掉嘴角的蝌蚪死屍,惱怒地說道:“雪兒是我的,你不要對她有任何想法。對了,你的仙仙呢?”轉頭繼續狂吐,其實胃裡已被清空,空空如也。但是看到那麼多黑乎乎,滑溜溜的蝌蚪屍體從自己的嘴裡爬出來,噁心感一陣一陣襲來。
“你那個聒噪的妹妹我實在沒有辦法,我點了她的睡穴。”蕭子木後怕地感嘆道:“你寶貝妹妹的那張嘴實在不敢恭維,你成親之時不用請禮樂班,她一張嘴就能抵上十個班子了。”
“是你還沒有發現她的可愛之處。”
夜色迷濛,把兩抹身影溶入濃濃青靄中,凝固成化不開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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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徹悠閒自在地斟酒獨飲,目不斜視,神態自若,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就呆在他的府邸般自在。
“他會不會吐死了啊,我可不想給他陪葬。”反正他已經是半隻腳跨進棺材的人了,我至多就殺了他半條命。我還是忐忑不安,腳不自覺地向門口走去。
“他如果那麼容易死,早就死了千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