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把藏在袖子中的毒藥倒入他的茶杯。
“我滴血盟誓,跟你站一國。”我磨磨牙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在茶水裡。
“你真的不想嫁給他?”銀面具閃著寒意的光芒,黑曜石般的眼眸熠熠生輝。
“嗯嗯!”我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激動地看著他舉起茶杯,離嘴唇越來越近……
歐耶!喝光了。我諂媚的笑立即滿臉洋溢著邪惡的奸笑。
“你不要怪我哦!”
他剛想開口說著什麼,一時全身抽搐,跌倒在地上。青筋突起,快要從皮裡蹦出來了,嘴裡大口大口吐著鮮血,痛苦不堪大有臨死前的徵兆。我知道他不但會武功全廢,而且終身癱瘓,還是高位截癱。
我的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忍,我不是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還一針;人再犯我。斬草除根;人還犯我,死無全身。是你先招惹我的,死後不要來纏著我啊。
“呵呵!分筋挫骨的滋味好不好受?”當然我問的是廢話,只是想顯擺一下。
我迅速撿起零落破爛的衣服穿上,把“小烏斯”放好。一步一步走近他,非常好奇他長什麼樣子,手在接觸到銀色面具的一瞬間,背後刮過一陣罡風,脖子一痛,眼前頓時一黑,我立即失去了知覺。
嫁入王府深似海,憤筆一書要下堂 蕭蕭一夕霜風緊(二)
更新時間:2010…2…21 19:46:26 本章字數:1776
好冷,感覺自己跌入了冰窖,一股冷意從指尖一點一點漫延至全身,漸漸冰凍了血液的流淌,麻木了四肢。 前一刻是置身火海,後一刻跌入了冰窖,短短几個時辰,經歷了冰火兩重天,我造了什麼孽,想想下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我睜開惺忪的眼睛,但是迎來的還是一片漆黑,眼睛給人用布條遮住了。想伸手摘下,手居然一點力都使不上,現在我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被人點了穴道,是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今天怎麼了,先是被人下迷煙抓走,接著又被人打暈。我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丞相府千金會有什麼仇家,只可能有兩種情況,不是我爹爹的仇家,就是那個花心大蘿蔔的仇家。在我出嫁前一夜發生這種事,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一些。臭蘿蔔,死蘿蔔,爛蘿蔔,都是他害我的,如果我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我覺得周圍有好多人圍繞著我,他們的呼吸很重,有股濃厚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熱乎的,粘稠的,燻得我反胃直想吐。
“可以開始了。”這聲音很好聽,如霧氣瀰漫的竹林中,凝結在竹葉上的露水墜下,激起的空明的聲音。開始什麼?
“嘶——”頓時感到手臂上傳來了刺痛感,堅韌的利刃,泛著銀芒,劃開皮肉,鮮紅的肉向外翻卷,刮掉包裹的肉,露出鋥亮的白骨,尖細的針在骨頭上刺戳著……痛,錐心刺骨般;痛,宛如刀絞般。我的額頭爬滿了細密的汗珠,蒼白地如冰一樣透明的臉上因疼痛而緊繃著,“痛啊——”意識逐漸渙散,因疼痛而全身痙攣,我拼命咬緊牙關。
“危險,會咬到舌頭。”
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扳開我的嘴,塞進來什麼。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力一咬,一股血腥血充斥了整個嘴腔,瀰漫到了胃部,翻攪著胃液,十分難受。接下來我又沉沉地暈過去,意識消散,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姐,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怎麼可以賴床,快起來!”耳邊傳來了流蘇的聲音,平時讓我厭惡至極的放鞭炮聲,今天聽來如此美妙。我是在做夢嗎?
嗖地一陣風,身上一涼。我睜開眼睛,不敢相信,我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
“小姐,你到底要不要起來……”沒等流蘇嘮叨完,我餓狼撲食一般,抱住流蘇,哽咽道:“流蘇,我好怕怕……我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流蘇被我突然感性的舉動弄得詫異,“小姐,我是你的陪嫁丫環,會陪著你過去的,你想見不到我也難。”
我擦擦眼角的淚,轉身一看,自己沒缺胳膊少腿的。難道說我只是做了個夢?可是那個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痛得那麼撕心裂肺,夢中不是沒有感覺的嗎?
月斜清影,皎然如斯,斑斑駁駁的影子越過窗楞,溜了進來。暗香浮動,嫋嫋青靄,彌撒開來猶如蓬萊閬苑。
“大晚上的,流蘇你叫我起來幹什麼?”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想想被不明人士莫名其妙地折騰了一番,飽受水深火熱之苦已經夠窩火的了,結果剛剛可以消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