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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心,她還是心疼他受罪了,他沒明說,她也知道肯定是京城的人指使的。

相比她認真心疼的抹藥,莊炎比較蛋疼,清涼的藥膏抹在傷口上,清涼清涼的,很是舒服,她的小手溫熱,溫柔的揉開藥膏,一圈一圈跟撓心肝一般,他趴著不多久覺得有些難受。

她沒察覺,繼續給他抹藥,看著藥膏抹開了這才給他纏上紗布,纏了薄薄的一層,好透氣,又給他床上衣袍,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肩頭“好了!”

她洗了手,梳理了一下長髮便準備上床休息。

她躺下沒一會兒,別貼了一個燙呼呼的身子過來,大手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身上,聽著他有些隆重的喘息聲,不用他說都知道怎麼回事。

這晚,她的手又勞累了一番!

她身上有傷,舒瑾不願意他太早離開,軟磨硬泡,撒嬌耍賴,就差在地上打滾了,總算讓他無奈點頭,在府上多休息兩日。

說是休息,他一直在書房忙著,進進出出王府的人不少,她都不好去書房打擾,知道現在是非常時刻,她不能拖他的後腿。

休息了兩日,她吩咐留芬多準備一些補血補氣補身體的湯藥,端到他面前他瞧著哭笑不得,望著濃郁的湯水,笑著打趣“阿瑾如此,是存心讓為夫難受?”

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雙纖纖玉指。

“。。。。。。”

她會意過來,面上一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這人也是,都這個時候了,還帶著傷,她又懷著孩子,他還不老實,老愛胡思亂想。

這次離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舒瑾也不問,溫柔體貼的給他理了理衣襟,她說“別讓我和孩子等太久!”

“嗯!”他點點頭,撫了撫她的臉,又抱了抱小越兒,小越兒看見高大威猛的駿馬,很是激動,在他懷裡蹦蹦跳跳。

他都不知道,他父王又要出門忙碌了,恐怕又要十天半個月不能見面了。小小的他,還不知道離別的愁緒,只知道娘不見了會鬧著找娘。

“包袱裡準備了不少衣袍,冷了就多穿點,還有藥膏都準備了,別忘了抹藥,以後有刺客,你要保護好自己,讓侍衛們保護你,別忘了我和孩子還等著你回來!”

“知道了。別說了,弄得為夫都想把你打包帶走了!”他笑著揶揄。

“來呀!”雙手一攤,她說的很正經,把她打包帶走吧!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是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情;他還是被流放的前太子,有他的尊嚴要維護;他還是有抱負的人,不願淪為他人之下,只能是人上人。

所以,她是阻擋不了他的腳步的。她也不願意阻擋,站在高處,才能看見更美的風景。

十月初二是他的生辰,九月底她收到京城的書信,皇帝已經病入膏肓了,京城已經開始人心惶惶了,大皇子三皇子都有所動靜。

一向野心勃勃的王貴妃以為會有大動作,沒想到她也病了,月宮差點被她一把火燒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信中沒說,她大概知道一點。

正是因為如此,莊炎根本沒時間回來,他此時正在調兵遣將,拉攏朝臣,就等著京城的訊息。

舒瑾有些緊張,這個時候,成敗都說不定,她只希望上天多眷顧他一點,把她帶來的運勢轉變一下,畢竟他該平穩的坐上皇位的,因為她的重生,歷史被改變,他被流放,被嫌棄,被暗殺。

從高高的太子寶座上跌入這個千里之外的蜀地,諸多受制,被人笑話,他心裡肯定不好受。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只要他坐上那個位置,其他都不算什麼。

十月的蜀地已經開始冷起來,她讓人給他做了厚厚的冬衣,寫了一封厚厚的書信給他送去,寫了她的日常生活點滴,一日三餐吃了什麼都寫了,小越兒又長了一個牙齒,又長大了許多,鬧騰了許多,口齒越來越清晰,指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叫人了。

她還寫了腹中小傢伙的狀況,包括感覺第一次胎動,在她腹中翻騰等等,嘮嘮叨叨寫了許多,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

最後還小心翼翼的問,她是不是太囉嗦了?

莊炎不這麼覺得,每日忙碌之後,心煩意亂時,無助時,睡前,把她寫的書信拿出來看一遍,總能讓他心情平靜。

每每拿出來看看,臉上帶著笑意,一晚上都好眠,甚至還夢見他回去了,他們跑出來接他,三人都不認識他了,差點把他嚇壞了。

這樣的夢還是不要多做為好,純屬自虐。

夜裡不知怎麼弄的,她冷醒了,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