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們這一陣激烈的肉搏戰,真是有聲有色,連吃午飯的時間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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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丫頭蓬門初開放
牛大成經常都在早餐後,十一點的時間,喝一碗童子雞湯,每日都是大太太親自到廚房裡去端來給他喝。
今天卻沒有空去端雞湯了,下女月嬌,早就把雞湯弄好了,眼看十一點半了,夫人卻沒有來端。
她怕雞湯冷了,受夫人的責備,於是把湯碗放在盤子裡,端著盤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頭弓嬌她情竇初開沒嘗試過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門口,只聽屋內傳出哼!唷!哎唷,吱吱嘖嘖的怪
聲,不知道里面在做什麼?
她端著雞湯,停身聽了一陣,只覺得音越聽越好聽,響的限有韻調。
月嬌走了過去,側著頭向門內一望,只嚇的她險些叫出聲來,兩手端著的盤子,也差點兒掉落地上。
她轉身就走,大約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趨使,還是牛大成和夫人傳侍這幕裸體
戲演的太奇妙,她把盤子放在地下,輕躡著腳步又想轉回去看一會。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門口,立住身形,側頭向房內注視,只見牛
老爺屁股一拱一拱在動。
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發的平頭,埋在叄姨太太的大腿中間。
大太太和叄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液加速活動,全身筋
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
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滬,更是癢得難受,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端著盤子,叄步並兩步向廚房
裡走去。
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滬裡,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
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滬,一陣亂揉,愈揉愈癢,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叄角褲內,用指頭亂挖。
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穴心一陣痠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溼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甚麼東西啊,小|穴裡,怎會流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
的,怎麼會流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月經變色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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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十二點啦,你還不準備開飯,我幫你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溼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
氣,想把他哄出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著,牛府附近廕庇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
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
「阿嬌,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麼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
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但心裡又想不願他離去,微
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發呆,又暗自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
「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鐘也沒有空吃飯。」月嬌回答說:
「老爺他們在忙什麼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
「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
華本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