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
江宏當然明白陸宣的心中事怎麼想的,這個人的野心其實很大。現在展陽成為了他的絆腳石,所以他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怎麼除掉展陽這件事上,可是展陽一旦除掉之後,只要一有機會,他可能會把矛頭指向齊天劍聖。
陸宣轉過目光看著江宏道:“江道兄,城主上尊讓我把抓住的那個細作控制在手,然後讓他帶著那封信去見展陽,你說接下來我們應該派誰去見他呢?”
江宏關於這件事其實心中早有打算,但是他不能一下子就說出來,所以他也很為難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必須得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
陸宣點著頭道:“確實,不但忠誠度夠,而且為人還要夠機敏,能夠隨機應變,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們可能非但沒有除掉展陽,反而連自己也搭進去了。”
兩人都在為這事苦思冥想,到了最後,江宏好像是想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的,緩緩道:“不知上尊信不信得過我?”
陸宣疑惑地看著江宏道:“道兄為何有此一問?如果我不信得過你的話,又怎麼會……”陸宣說到這裡睜大了眼睛到:“道兄的意思不會是,你要假扮霍天送信的這人,帶著那封信去見展陽吧?”
江宏點了點頭,沉聲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的意思並非是說上尊旁邊沒有可信任的人,但是就我所看,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陸宣同意江宏所說的話,但是他微微皺著眉頭道:“如果是道兄你能去的話,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可是道兄來到齊天城也有短時間了,到時候萬一被人給認出來怎麼辦?”
江宏早就料到陸宣會這麼說,笑著道:“這點上尊儘管放心,我只是一個小人物,雖然是在您府上混,但是認識我的人卻也不多。到時候只要我稍稍打扮一下,保證沒有人能夠認出我來。”
陸宣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麼一切都麻煩道兄了。切記,見了展陽之後,萬萬不可讓他把你送到城主仙府。”
江宏揮了揮手道:“上尊放心,如果這次的事情不能完成,那麼到時候我就提著頭來見你。”
就這樣,江宏和陸宣兩人準備了一下,江宏把頭髮帶上髮髻,沾了一捋鬍鬚,然後穿上了一件寬鬆的道袍,背後揹著一把長劍,手中拿著一把拂塵,模樣就像是一個雲遊的修士一般。只是……這身裝扮華麗是華麗,但是卻有些惡俗了。
陸宣一看江宏之後,雖然模樣沒有變化,但是江宏整個人卻好像是改頭換面似的,頗有一股道骨仙風的味道。
這下連陸宣自己都有些看不出來了,這才放心讓江宏去。只是江宏在臨走的時候,陸宣依然千叮萬囑,讓他這一去一定要謹慎,即使暴露了,也不能把他給暴露了。
江宏稍稍的裝扮了一下,帶著那封信,然後大搖大擺從街上前往南天門。當他走到了南天門總舵門口,輕輕甩了一下拂塵,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拜帖,對守門的童子道:“去,把這拜帖交給你家主人,就說天雲子要見他。”
這南天門在齊天城是第一大宗門,而且宗主展陽在齊天劍聖面前的地位還不低,所以南天門的弟子在齊天城基本上都是橫著走的,今天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們更橫。
守門的童子打眼看了一下江宏,樣子長的倒是沒什麼,只是身上這一身道袍卻華麗異常,背後的那把長劍,劍柄上鑲著一顆雞蛋大小的寶石。
這副裝扮,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惡俗。兩童子再看了一下江宏遞上來的拜帖,上面是表面是鍍金的,而且還有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雲都霍天。
雖然這兩個童子只是守門的,但是南疆雲都城城主霍天,這個名字在大光明天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憑這幾個字,這帖子即使送到界主宮殿門口,恐怕那裡的人也不敢怠慢,更何況南天門只是齊天城內的一個宗門呢?
一個童子雙手小心翼翼接過拜帖,然後恭敬道:“上尊請在此稍後,我馬上稟報我家師尊。”說完之後,他捧著拜帖一溜煙跑進了大門之內。
江宏也不著急,就在門口,看著剩下來的那個守門童子笑著道:“這位小兄弟,在南天門多長時間了?”
這個童子哪裡知道江宏那拜帖根本就是假造的,他只是記得那拜帖上的幾個大金字,知道面前的哲人得罪不得,所以趕忙道:“上尊明鑑,小的拜入師門百年左右。”
江宏點了點頭,然後捋了一下鬍子道:“我看小友天資縱橫,日後定是人中龍鳳。只是不……依貧道來看,這百年的時間,你應該已經達到焰尊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