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是沒等常鐵反應過來呢,幾個破陣營計程車兵已經衝了過來,手中的匕首挑開了他身上的繩索,隨手就把一柄點鋼槍塞進了他的手中。
跦能沉重地身軀砸碎了自己的條案,此時好容易才從地爬了起來。他只感覺著身體內經脈腫帳,一股火辣辣的感覺順著手腕上地經脈一直衝到了內腑之中,渾身上下,好不難受啊。他深知自己碰到了一個功力極高的對手,自己的內勁差點都被那人一舉震碎了。可是這人,卻赫然不過是一小小的百戶,這可能麼?
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物,哪怕就是在皇宮禁衛裡面,也是副將以上級別的人物,如果身世再好一點,說不定就能封爵了啊。
可是時間已經不容跦能考慮太多了,他看著常鐵彷佛瘋虎一樣帶著人馬衝出了帳篷,不由得氣憤還有一點慌張的喝令起來:“給本將軍攔住他們……他們聚眾抗法,違反軍紀,這是死罪…u給本將軍格殺勿論,…誰斬下常鐵的人頭,官升一級,賞金百兩。”
常鐵聽到了跦能的命令,他滿臉古怪的回頭看了一眼,眼裡是無法形容的奇怪感覺。他冷漠的看著跦能,有如自己是個死人一樣。旁邊一個破陣營的把總狠狠的打了常鐵一拳,喝道:“常將軍,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點往外衝?人家可是下了命令要你的腦袋的!”
常鐵猛的要緊了牙齒,瘋狂的嚎叫了一聲,手中的點鋼槍炸出了數百點寒光,‘噗哧噗哧’的捅翻了十幾個靠近的中軍士兵,彷佛一頭受傷的猛虎,帶著這百多個破陣營計程車兵埋頭往外狂衝。他是氣壞了,腦袋裡面好像糨糊一樣的翻滾著,他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這些破陣營計程車兵敢和跦能對著幹,為什麼往日賞罰嚴明的跦能會一點道理都不講的,居然下令砍自己的腦袋。
士兵上街滋事,喝酒打鬥,這的確是違反軍紀的事情。可是這樣的小小罪過,最多把他常鐵的屁股打個三十大板也就夠了,不至於要砍自己的腦袋吧?尤其,這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呢,按照破陣營官兵們的說法,可是中軍的軍官帶人和他們搶奪青樓的姑娘,這才鬧起了是非的。常鐵的心突然一抖:“莫非,跦能他霏意的對付我?他是故意派中軍士兵去找事,然後故意的找機會把我抓進來的?”
常鐵手中的點鋼槍猛地停滯了下來,他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臨死之時說的話:“我們常家。為了大明朝開國可是立下了很大的功勞地。可是呢,功高震主啊,整個家族被人夷平,倒是活該的事情……誒。可憐遇春,卻沒有想通這個道理啊。”
他想到歧處去了,他以為,是自己常家在朝廷中的敵人,買通了跦能要向自己下手了。常鐵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親族被斬殺一空的場面,不由得仰天發出了一聲嘶吼,方才停滯的點鋼槍再次風一樣的掃了起來,下手更是歹毒了三分,全部朝著致命處捅了過去。他低聲的吼叫著:“你不要我活,我就和你拼命,……孃的。你跦能要對付老子?老子就和你豁出去玩!”
常鐵猛地吼叫起來:“跟著老子衝,衝出去了再和他們算帳。”他回頭猛的嚎叫了一當“狗日地跦能。你這個雜種等著,老子常爺爺不會放過你的……喪你等著!你要老子死,老子就拉你陪與!”
跦能正帶著上百武將,騎著馬在督促士兵們追殺常鐵他們。猛然聽到了常鐵地嚎叫聲,跦能也想偏了,他就沒有想到常鐵他常家的背景以及常家子孫心裡面的那股子毒火,他想到的就是:“好啊。你們破陣營果然是顯了原形了,身為本將統轄的將領,居然敢惡言辱罵主將,嘿,嘿,你們現在不把本將放在眼裡,日後你們還會把大明朝放在眼裡麼?”
跦能怒喝起來:“弓弩手,射殺他們………慕容說得不錯,朝裡有呂風。軍中有厲虎,這就是隱患。老子就是要替大明朝,剷除這幾個禍根。不能讓他們擾亂天下。”他親手抓起了一張強弓,連珠箭飛快的朝著常鐵的後心射了過去。
大營外地樹林裡,一群渾身黑衣勁裝的大漢潛伏在樹杈上,眼神閃動的看著好戲。帶頭的那大漢低聲的陰笑起來:“嘿嘿,虎師叔祖的計劃可是極妙,這常鐵發狂了,可比我們預料中的效果更好上了三分。嘿嘿,怎麼說常遇春他們在軍中還是有一些相熟的老將在,只要常鐵也參合在了這事情裡面,怕是跦能這回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他慢慢的從樹葉裡探出了頭來,手裡赫然挽著一張有普通人高下,弓臂粗如人臂地巨大鐵弓。伸手從身邊的同伴手裡接過了一隻純金打造的長箭,大漢身上地肌肉一塊塊的膨帳了起來,身上的緊身勁裝立刻發出了‘嘎吱’的碎裂聲,一圈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