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被吊男子每承受一記都會噴出一口鮮血,地上已是血跡斑斑,不時的有新鮮液體滴下與早已乾涸的血液彙集在一起。
褐發男子如野獸般在他身上發洩著滿腔怒火,面目猙獰可怖。此刻這暴力的畫面給人的不是恐怖,而反是種變向的虐態之美!
約十步開外的地方,年紀與褐發男子相仿的年輕人斜立而站,悠哉著吸著手指頭所夾住的香菸。一口一口,將煙霧吐出來彌散在空氣中。煙霧只是短暫的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對眼前的暴虐之景有些模糊。待煙霧消散後又是新的煙霧形成,週而復始。直至他抽完第五根香菸時才挑了挑眉對褐色男子提醒道:“龍,你再打他可就翹了。”
聞言,尹龍漸漸停了下來,被汗水浸溼的頭髮有幾根貼附在額前。性感的將擋掉視線的髮絲甩至額則,轉了轉肩膀與脖子,眯細鳳眼瞅著已然奄奄一息的被吊男子。
“龍……龍少……爺……求求你殺……了……我吧……”男子已呈現翻白眼口吐白沫的狀態,艱難的、氣息微弱的吐出懇請字語。
“殺你?”尹龍殘忍的勾起唇角。“那太便宜了。對於會里所定下來的規矩相信你並不陌生,你告訴我,‘吃裡扒外’的人下場是什麼?”
被吊男子眼中閃過驚恐與絕望,半張眼皮顫抖著聲音回答:“生……生不……如……死……”
“既然知道怎麼還能求我讓你死了呢?”尹龍鉗緊他的下巴盯著他腫漲變形的臉,眼底掠過殘忍與狂肆。“你倒是很有膽子,敢勾結譚丹那女人在大小姐的馬飼料裡下藥,嗯?”
“龍……少爺……我知道我錯了……但我並不是想害大小姐……我不知道那匹馬是大小姐的……坐……騎……”要是早知道說什麼他也不會幹這種下藥之事!冒不起這個險!
“是麼,那你就是想害死海瑩了?”
“……”男子沒有言語,困難的翻了翻眼皮,算是應允了他的話。
見狀,尹龍一拳頭擊上他的面門,頓時就聽見了鼻骨斷裂的聲音。男子已經叫不出聲了,悶悶的將到嘴邊的哼聲憋在口裡發不出來,鼻血順著鼻孔快速下流。
“海瑩是我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麼?!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為了譚丹居然吃了熊心豹膽你敢動她?!”尹龍的怒火飆升的相當厲害,渾身都向外散發出暴戾殘暴之氣。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她!
被吊男子只希望此刻自己已經死了,若死了就不會再感覺到他身上的攝人氣息!可惜,他卻仍然活著……
駱崎慢慢從外圍走了過來,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鋒利的匕首。鋒刃將麻繩割斷,被吊男子呈直線摔在地上,腦袋著地,又濺出不少鮮血。
挑斷男子手腕上的繩子,駱崎提起他的後脖領子將他扔上廢棄的案桌。男子趴在桌上一根手指頭都無法抬起,渾身像散架般虛軟無力。
尹龍立在桌前眯著眼睛瞅他,冰冷的問道:“你是用哪隻手下的藥?”
聽他此問,男子便知曉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心中的恐懼加深加升,上下牙已然顫抖打起架來。
“同樣的話別讓我再問一次。”尹龍的聲音在轉瞬之間進入冰窖,冷的讓人身覆寒霜。
“右……右……手……”
“很好。”
話音才落,便聽見了男子嘶啞悽慘的叫聲,叫聲之後是他暈撅的臉。在經過長時間的肉體折磨與精神摧殘外加最後這鑽心之痛,他只有暈過去這條路可以走,別無它法……
男子的右手從手腕處被匕首截斷,尹龍早在他回答的同時接過了駱崎遞來的利器。斷了的手掌連通著神經,只見那本該無力的手指頭竟然像觸電般抽動起來,好幾下後恢復平靜。而匕首則閃著森森的冷光,紅血染滿了匕身往下滴噠。
對於這種結果駱崎只是揚高眉毛,淡淡的說道:“龍,你怎麼心軟了?這樣就結束了麼?”
“結束?哼,這才只是剛開了個頭而已!”尹龍陰森嗜血的笑了,邪美的俊顏讓人毛骨悚然,卻又讓人打心底裡為他痴迷瘋狂。“他就交給你處理了,別讓我再看見他!”說完,掃了掃唇邊含笑的駱崎一眼,將匕首往斷掉的那隻手上一紮邁開長腿便離開了這裡。
“嘖,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男人啊……難怪會有那麼多女人為你痴狂~~~~~~”駱崎望著尹龍的背影嘖聲,握住匕首柄連帶帶起上面的手掌在面眼把玩兒。而後垂下視線瞅著暈死的男子,續說:“你也挺慘的,偏偏被譚丹利用,哪怕是換個別人也行啊,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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