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踢翻在地,吆喝起轎伕,揚長而去!
好可惡的家奴,好可惡的主子!不能動怒,不能動怒,我嘀咕著,看著木董忍得發白的手,輕輕按住直到他放鬆下來。
走過去把掌櫃的扶起來
'唉,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啊。。。'掌櫃坐在地上,泣不成聲,那可是三十兩啊!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讓我怎麼活啊!'掌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著。
我搖搖頭,'木董,咱們還有多少錢?'
'還有五十兩'他嘆了口氣說道。
我把二十兩放到掌櫃的面前,'這裡是二十兩,您先拿著,我們只能給那麼多了!'
掌櫃地一驚,抱住我的腿,'您。。。您真是大好人啊,好人啊。讓我怎麼謝您好呢,這裡。。。這裡還有幾件衣裳,雖不如那件好,但也是真絲面料,您就挑兩件吧!'掌櫃一臉感激地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另外幾件衣衫,放到我的眼前。
'好!就那件吧,月牙白的那件'盛情難卻,我用扇子指著一件衣衫說道。
'好的,小老兒這就給您包好!'看著掌櫃激動地拿起衣衫小心翼翼用紙包起來。
'剛才那位,到底是什麼人啊,如此囂張?'
'您是剛到本地吧?'掌櫃嘆了口氣問道。
'是啊,小生是今天剛到貴地'
'貴地,什麼貴地,以前這裡是貴地,自從五年前來了位歐陽葛後,我們這裡就沒有平靜過!老實說歐陽老爺是沒有什麼了,但是他的兒子,也就是歐陽夏南。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個家奴就如此囂張跋扈。平日裡我們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盼那倒黴的事不要攤在自己身上,過一天且一天。'
'那歐陽老爺也不管不問啊?'
'唉!他老人家老來得子,疼都來不及呢?怎捨得教訓呢?來,這是您的衣服,這一次真不知怎麼感謝你呢?'掌櫃抹了淚把包好的衣衫遞到我手裡。
我把紙包交給木董。
'噢,不用再謝了!請問掌櫃,這裡是不是有間名叫'山前書院'的學堂?'
'是有一間,不過也差不多要關閉了!'
'這話怎講?'
掌櫃看了我一眼,'也就是三天前吧,歐陽夏南一個鞠球把'山前書院'的牌匾給踢了下來,揚言如果十天後的鞠球比賽,如不能贏了他,就把'山前書院'給砸了!'
簡直無法無天了!
'那'書前書院'怎麼辦?'我催促著他
'還能怎麼辦?書院的夫子都氣病了,他們一群書生能有什麼辦法呢?現在應該準備解散吧。'掌櫃無不惋惜地說。
歐陽夏南是嗎?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看來咱們有的玩了?鞠球?不就是足球嗎?誰怕誰啊?想當年我也是學校足球隊的前鋒呢?'你為什麼不讓我教訓他?'去客棧的路上,木董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問你,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