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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到這個隊長後,說:“老兄,我們馬上就開始。

果然是一副急吼吼的模樣。

他還將箱子開啟,有計程車兵眼尖,一眼就看到裡面全是金光燦燦的金子。雖然這箱子不大,這一箱子黃金最少也有一千多兩。這些個士兵眼睛都直了,一個個相互使著眼色。

這個小隊長更是笑眯眯地連忙將桌子地東西撤走。還親自為他沏了一杯茶。然後開賭。

這青年從箱子裡面隨手掏出幾根金條往桌子一放。說:“我做莊。”

他雖出身商賈人家。可長得健壯。一口道地地興慶腔。看來外面地傳言果然不錯。那宋朝地石堅進了興慶後。並沒有擄掠大戶。這傢伙家裡沒有受到損失。否則不會出手這麼豪爽。

有錢就是大爺。現在人家最有錢。當然有權利做莊。他們賭地還是牙牌。本來這個青年還想賭擲骰子。可是擲骰子有一定地偶然性。至於牙牌這些城頭上地士兵早做了手腳。賭起來更有把握。這個青年熬不過眾人地勸說。於是同意了賭牙牌。

本來這個青年就是一個菜鳥。加上牙牌上做了手腳。一會兒就大輸特輸起來。看到這青年等於是來送錢地。連站在外面看守城地士兵也不看了。進了城樓裡面來賭。反正現在這一帶相安無事。他們現在地也只是維持一下治安。某些時候不象一個士兵。更象一個衙役。這又是夜晚。天氣又這麼冷。有個屁事。

這麼多人參預進來賭。蝨子再小也是肉啊。況且他們贏得越多。下得越大。天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碰到這樣一個冤大頭。一會兒。那個青年一箱金子竟輸得精光。

於是那青年叫身邊的一個隨從回去再取錢過來賭。那個隨從嘴皮動了動,似乎想阻止他這種行為,可看來他的地位還是很低,終於回去了。一會兒回來後,這個隨從又帶著一箱子金子過來,他還說道:“少爺,管家說過了,你再這樣賭下去,他明天就返回興慶,不管你了。”

這個青年手一揮,不耐煩地說:“知道了,奶奶的,我就不相信我手氣有這麼背。”

聽到他手上這一箱子金子賭完後,很可能不賭了,這些個士兵更是爭先恐後地圍過來下注。過了這一村就沒有了這一店啊。

不一會兒,這青年箱子裡的錢又只剩下一半了。這時候,城中也響起了打更的敲起三更的聲音。不過城樓中激戰正酣,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恐怕一個人都沒有聽見這綁子聲。

這時候,那個商隊的二百來人,從他們住的客棧後面的院牆上翻了出去。當時他們住房時,就特地找了這個大院落,後面沒有別的人家和客房,院牆又很矮,象他們翻這個小院簡直太容易了。

因為天氣冷了,他們都穿著長袍,從外表上看,他們與平常老百姓沒有一點兒區別。只是如果翻開他們的長袍,就會發現他們袍子裡都佩著一把砍刀。他們向北城門走去。

那個賭錢的青

朱恥,他自小就在西夏長大,自然西夏話說得流利。)(之舉,本來他到賭場上賭錢,看能不能與這些西夏士兵攀談幾句,好得到內幕訊息,而讓他們輕鬆地開啟城門。沒有想到這個隊長把他當成了羊,還偏巧他今天晚上在城樓上當值。對這個隊長的邀請,朱恥自然是敢不從命。

後來石堅知道了前後的情況,哭笑不得,他說道:“如果每次都這樣用錢就砸開了城門,以後寧願帶上十車黃金出征。”

不過朱恥這無心之功,確實為這支孤軍儲存了很大的實力。攻下城門容易,本來就是裡應外合,但讓城中計程車兵提前作了準備,死傷還是會很大的,畢竟他們的人數比起石堅現在手上的人數還要多上不少。

石堅此時正帶著九千大軍在急行軍。他們為了怕驚動百姓,走的還是小路,出了狼山,路上居民多了起來。

幸好此時下了雪,居民都躲在家中取暖,沒有人出門。在呼嘯的西北風中,天地萬籟俱靜,只剩下馬蹄踏在雪地的簌簌聲,還有雪落在大地上的沙沙聲,以及風的吼叫。

高大的楊樹、榆樹,還有盤虯的沙棗樹,此時掛滿了冰雪,成了瓊瑤玉枝,在雪光的反射下,身影魄麗多姿。

他們到了兀剌海城的城外,石堅做了一個手勢,讓大軍停了下來。不能再靠近了,他還不知道此時兀剌海城城牆上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全躲在城樓裡賭錢。

石堅舉起望遠鏡,向城牆上看去,他奇怪地皺起眉頭,雖然這裡地處偏遠,他們也不會想起自己前來偷襲,可也不能松馳如此,城牆上竟然連一個放哨計程車兵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