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野心,還誤導石大人的說法,將你們党項人也拖下水去。”
對於元昊鼓動各個部族的事,山遇惟亮也知道,這也不是一件秘密的事。梅道嘉知道也不足以為奇。
梅道嘉又說道:“因此這場戰爭並不是你們党項人生存的問題。而是李氏一族野心逼得朝廷與他的交戰。即使你們參與了也只是一個幫助了一個野心勃勃的人成就他的所謂大業。而你們則是他的犧牲品。一個是朝廷在平亂。本來靈州這個地方就屬於朝廷,不過是朝廷認為這是內部的矛盾,不想激化,不想有更多的宋人,更多的党項人、蕃人、羌人因此而遭到死亡。所以你的堅持根本沒有絲毫的意義。當然你不相信我的說法,但你應該知道元昊為了獲得更多的戰利品,可曾放過延州到你們夏州這帶的党項人,還不是照樣殺。石大人在京城寫了一本話劇,也揭露了這個問題。”
這句話終於搗向山遇惟永內心處,事實他現在也看出元昊是有本事,也頗有雄才大略。但是他貪婪好殺。事實這也是石堅與趙蓉、申義彬商議了半天,才想起將元昊的野心與民族的問題隔開來區別。
梅道嘉又說道:“而且即便是你不為你的家人和族人考慮,對李家忠心耿耿,為他們打下一個江山。可元昊會領你的情?我不相信他會放過你,當然你自己不要命事小,可你全家幾百口人的生命,你當真不考慮?你的妻子,你的兒子?”
說到這裡,他站起來,拍拍衣服,說道:“草民就說到這裡,還忘記了一句話。這些話大多是石大人教草民說的,石大人還說,現在宋與夏並沒有開戰,而且因為元昊的進攻,現在表面你們夏還佔著上風,如果此時山遇大人投奔我朝,將會因此格外重視,和得到朝廷的禮遇。當然石大人打敗了李家後,對於投降的官員也不會殺戮,同樣也會用他們,只是那樣是怎樣一個用法,山遇大人應當明白。”
說到這裡,他留下自己的住址,向山遇惟永告辭。
敢情他也學著石堅,並沒有要求山遇惟永有個準確的回話。當然他也明白這樣的大事,也要讓山遇惟永有考慮的時間。
可是另外一場浩浩蕩蕩的造勢運動也同時展開。在慶陽的宋朝間諜暗中造勢,說山遇惟亮到了宋朝後如何如何的受到重視。朝廷又賞賜多少田地,多少財產。當然這些話都有些誇張。可是對西夏的各個落族卻造成不小的影響。剛剛元昊將各族團聚在一起,現在又出現了不同的聲音。而且這對山遇惟永造成了更大的打擊,他現在上朝看到元昊望著他的眼光如同一塊堅冰。
兩國還沒有開始交戰,在另一處卻已經烽煙四起。也許目前看來,宋朝暫時佔了上風,可元昊的佈署更長遠些。但石堅並不是就這一步棋。同時在延州一個軍營,老將朱歷眼睛看著眼前的兩支軍隊。應當現在不能說是軍隊了,他們一支穿著遼國契丹人的穿著,一支穿著党項人的穿著。這兩支軍隊人數並不多,加到一塊,也不到五百人。然而朱歷知道這五百人起的作用將勝過了千軍萬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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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暗戰(下)
梅道嘉嘴上在笑得肆無忌憚,可他在心裡卻十分地佩服石堅。
他是在三年前被石堅招到手下的。那時候他的妻子被京城的一個豪門子弟看中,並調戲。自己的妻子不堪凌侮,於是上吊自殺了。他便向開官府告狀,但那個豪門弟子家中有錢,請了一個很厲害的訟師與他打官司。這個訟師說這個子弟也只是嘴上花花了幾句,“略略”動了一點手腳,也沒有真正將他妻子強*奸。只是他妻子性格不好,為了這點小事自殺。大不了賠償一點錢給他。
那可是一條人命,而且還是自己心愛的妻子。並且自己好歹還是一個秀才,他自然不服。最後鬧到開封府。當時的開封府尹也不是一個壞官。他就是想幫梅道嘉,也沒有律法可依,只好將這個豪門子弟重打了二十大棍,加倍賠償了他一筆款子了事。
這件事對他的影響很大,從結束官司後他每天借酒消愁。他還記得那一天,那是那年春天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裡,他又一次喝得爛醉如泥。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醒了,他發覺自己已經在家裡的床上。一個老太太靠在輪椅上,正在用冷毛巾敷著他的額頭。至今他還記得這個慈祥的老人,那雙閃著憐憫悲惜的光芒。他聽到她嘴裡還說道:“可憐的孩子。”
說完。她身旁那兩個俏麗的丫環推著她的輪椅就走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