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腕力要求不嚴格,以石堅現在的腕力書寫瘦金體剛剛好,而且當時交易成功,石堅心情愉快,越發將瘦金體中的瘦硬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清貴臨摹得惟妙惟肖。這些讀書人看過無數碑帖,可就沒有看到這種字型。不要說石堅字寫得多好看,就憑他以八歲的年齡獨創一種字型,已經是驚天動地的事。
聽到一個秀才打扮地人了出如此的感嘆,他身旁的青年不屑地說道:“這只是一種字型,石小相公在李府寫的那幅百壽圖每一個壽字都是一種字型,這些字型前人根本沒有出現過,全是石小相公獨創的,聽說不論其中任何一種都可以稱為大家,自立門戶。”
這個秀才看來對石堅的傳聞還不清楚,他張大嘴巴,嘆道:“一百種啊?”就沒法再說下去。這使得這些文人越發對李府那幅百壽圖嚮往不已。
過了半天大家才回過神來,他們都差點忘了石小相公還發明瞭一種烈酒。他們都擁到太白酒樓的櫃檯購買這“神童燒”。其實這些人中間沒有幾個愛酒的,多數是附庸風雅。
可是這種“神童燒”沒有石堅的字詞可愛,把這些文人嗆得夠嗆。
還有人替石堅解釋道:“只有這種烈酒才能配得石小相公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樣奔放的妙句。”
聽到這話,眾人全部點頭稱讚。
於是在天黑時,和州城茶餘飯後的話題除了神童字、神童詞之外又添了神童燒。就是客人到了別的酒家吃酒也要點名要神童燒。王坤也預計到這種新酒藉著石堅的風頭會大賣,加了蒸餾的數量,可還是錯估了銷量,到了戌時就銷售一空。
石堅購賣的房子在郊外,暫時還沒有被這場風波卷襲到。他在前世對文學很拿手,記憶力也好,許多妙篇絕句能倒背如流,甚至連四大名著大段大段的章節也能背出。可他知道要論起經義中的微義大意,他還比不上現在那些鴻儒,也許連一個舉人也比不上。不能寫出千里澄江似練,翠峰如簇詞句的作者,都不能解釋《論語》中一個句子的意思,說出來不叫人笑掉大牙。
現在他手頭不緊,在去新家的途中還叫車伕特地轉到書局,買了不少書和紙墨才回去。看到孫兒買書,老嫗臉上笑開了花,比石堅掙了十兩金子還開心。
紅鳶和老嫗在佈置新家,石堅在抄書,他用這種辦法一是可以增加對書本的記憶,二也是可以煅練書法,後來他名動天下,書法被公認為當世第一,在這間新房裡的修隱磨練是一個關健。
紅鳶還在閒暇時跑過來觀看他寫字,她和石堅一樣,還不知道此時和州城已經被石堅震得如同一鍋粥在翻滾,她說道:“小相公,你寫的字真好看,比我父親寫得還好。”
石堅一翻白眼,他心想這不是廢話,他前世可以獲得過全國書法大賽冠軍的,雖然那時各種大賽很多,這個冠軍有不少水份在裡面,可不至於比不上一個鄉下秀才吧。
石堅直現在為止,還忘記了他的年齡,如果他是一個成*人,寫出這些字最多叫人驚歎,可配上他的歲數,就不是驚歎,只能讓人驚奇,不可思議。
天黑下來,石堅還掌著燈,看到戌時出就是各家酒店和客人向王坤催要神童酒,王坤急得亂轉時,他才休息。
第二天,他依舊做了一套體操,打了一套太極拳才開始看書。這使得紅鳶越發看不透這個小主人。
吃過早飯,紅鳶上街買菜。可她回來時看石堅的眼色不對了。
石堅讓她看得發毛,不住地往後退。
紅鳶終於行動起來,她一把抱住石堅,在他臉上狠親了一下。
石堅大叫道:“非禮啊。”
老嫗也不管,反而看到他們嘻鬧,臉上笑吟吟的。
紅鳶讓他說得紅了臉,放他下來,說:“小少爺,自古只有男人對女子非禮,奴婢可沒有聽過有女人對男人非禮的。你又不是大人,我怎麼對非禮了。老夫人,您說是不是?”
她看到老嫗對她很好,加上老太太話語中的意思,她是一個聰明的小丫頭,她心中的想法即使將來不能作為小主人的正房,也可以作為他一個側室。有了這種想法,她把自己當作石家的人了,對石堅也不畏懼。其實這也是封建禮法造成的後果,要是現在這一老一小,還畏懼呢,不騎在你頭上撒拉就算好的。
石堅擦了擦臉上的唇紅,問道:“說說看,你如此興奮,是不是在路上撿到一個金元寶?”
( )
第九章 到老
原來紅鳶到街上買菜,聽到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議論和州出了一個神童。她